“这次来袭的特殊怪物有三只,另外两只已经逃走了”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这次有三只,杀死一只就如此难,来了三只,也许可以将他们全灭。
“他伤的怎么样”陆丰不再问关于怪物的情况,但此时谁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悲痛与怒火。
“非常严重。”
陆丰快步走过去,那些医生看到陆丰走了过来,空出了一个位置。
那名拉响手雷的战士变成了一地碎肉,这个还活着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脸色煞白,不停地冒冷汗,他的大腿位置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抓痕,几名医生正在给伤口止血,但是鲜血还是不住地流出来。
陆丰再次叹了口气,伤到大腿,现在这个情况恢复很难,这基本代表就着他丧失了战斗能力。
楼下已经安全了,但是天也一点点黑了下来,陆丰没有多做停留,下令转移,若是在这里过夜,很有可能会再次被这种怪物袭击,那时候被袭击情况绝对会比现在更糟。
楼梯没法走,几人只能从二楼窗户下去,速度虽然慢了很多,但万幸的是,怪物没有来犯。
于耀将物资都搬运到了这装甲越野车上,这辆车上只有于耀跟邵正良两个人,相当于是把这辆车送给了两人,想开着跑路也完全没问题,但是于耀不想这么做,脑子正常一点的都不会选择逃走,人越多生存的几率也越大,毕竟不是只有丧尸这种变异体。
两人开的车行驶在最后面,紧紧跟着前面的三辆,这种车第一次开,于耀费了好大得劲才搞明白,这种装甲车封闭的空间很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邵正良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
走走停停,绕了不少路,但是陆丰确实听从了于耀的话,没有直行走市中心,这让不断在脑海里描绘怪物模样的于耀松了口气。
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什么东西的吼声能传出这么远?
汽车开了大约两个小时,已经开出去很远,现在在郊外的公路上,路两边是树林,前面几辆车熄了火,停在了路边,于耀也耷拉下手。
汽车开出去这么远,所以现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安全的,陆丰的意思应该是停车休息,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种怪物曾经跟了于耀一路。
于耀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陆丰,因为在车这结实的越野车内,这怪物袭击的可能性并不大。
于耀打了个哈欠,打开了车门,外面没有任何动静,这条公路上也很少有丧尸。
不知道这停在路上的车里,有没有活人。
于耀这样想着,突然听到“啪”一声,他下意识的快速拉上车门端起了步枪,警戒地看着车窗外,车窗外没有了动静,于耀只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地上闪着亮光。
这东西不大,像是一块石头,但是发着白光,在这黑夜里像是一点鬼火。
于耀愣愣神,视线完全被这块石头吸引,看了看四周,没有丧尸,打开车门,停顿了几秒后,依然没有动静。
他下了车,走到近前把那块石头捡了起来,球形的石头通体白色,像石头但是又不像,再精密的仪器也切割不出这么光滑完美的球形,虽然不大但是很有分量,沉甸甸的,不像普通的石头,反而给人一种科技感,拿在手心里,触感有些冰凉。
于耀回到车上,拿着石头仔细端详,依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但是这石头给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上面的一道道条纹似乎在发光。
正当于耀全神贯注仔细端详这奇异的石头时,身后的邵正良突然翻了个身,于耀回头看去,邵正良只是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于耀扭过头正准备继续观察个石头的时候,这才发现,石头不见了!
于耀顿时愣住,自己回头的时候手是紧紧握住的,为什么石头不见了,难不成自己毫无感觉的凭空消失了?
于耀抬起脚到处看,无论怎么找,就是没有发现这个石头。
这就很奇怪了,刚才的石头是幻觉还是石头真的凭空消失了?
这根本难以置信。
于耀放弃了寻找,只能说服自己刚才是幻觉,因为确实找不到了,像是在空气中蒸发了。
一会,陆丰走了过来,于耀赶忙下车。
“今晚轮流守夜,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吧,发现异常情况会直接鸣枪转移,你注意着点。”陆丰一口气说完,看到于耀点头后,转身离开。
陆丰今晚没有给于耀安排守夜任务,这也正合他的意,有人守夜他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陆丰是军人,是那些战士的长官,他的命令那些战士是一定要听的,但是陆丰也没给于耀下过什么命令,这也正合他的意,他不想听从别人的命令。
于耀想着想着,意识朦胧起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出乎于耀意料,睡得很好,很平静没有枪声,知道天亮于耀才醒过来。
看到邵正良还在睡,于耀直接一巴掌拍醒了他,天亮了,该出发了,越早到达军区越安全。
于耀拿起一个面包吃起来,现在于耀想先把面包吃完,饼干能存放的久一些,而面包不一样,于耀吃完,喝了口水,前面才出现一个人影,是其中一个战士,他看到于耀已经睡醒后,冲于耀做了个前进的手势,就转身离开了。
前面几辆车启动,开始出发了,于耀也开车紧跟了上去,坐在副驾驶上的邵正良吃了点东西,继续打起瞌睡。
汽车行驶的还算很快,不到中午就进入了市西区,从东区到西区,走的这条路需要绕整整一个半圆,比走市中心的路程远了不止一点。
汽车再次绕路,这条路前面被堵住了,但是没开多久,前面几辆车突然停下了。
几辆车上的战士都走了下来,往前面走去,于耀看着这几名战士,疑惑万分。
于耀下车后才发现,前面多了几名陌生的面孔,有几名身穿军装的士兵,在跟陆丰几人交谈,但是通过神情判断,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于耀蹙了蹙眉,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