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朝没好气的拍开华流的手,说道:“没空和你掰扯!”。
便一步踏入门中,只留下了捧腹大笑的华流。
他没急着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灶房庭中,奇怪今天红豆竟然不在这里。也没多想,便在井口打起水来木桶放下,举起。
一共打了两桶水用扁担挑起,便朝着自己的屋社走去,还不时脚步虚掩,让别人感觉他很吃力的样子,迎着众人的嘲笑声,鄙夷声回到了屋社之中。
回到家中,把水桶中的水倒入一个大盆之中。
解下衣服,脱下了铁甲,放到一边,漏出了霍惜朝的光溜溜的身体。霍惜朝的身体非常的结实还有许多伤疤,这便是《凡练金刚身》的效果。
一抹裹布裹在裆部,霍惜朝用手指点了自己的几个穴位。身体慢慢收缩,肌肉竟然也开始松弛了下来,民间奇术缩骨功。这东西霍惜朝可是研究了不少的时间,才最终摸清楚其中的道理。
不过这种功夫确实是有效,霍惜朝刚刚坚韧有力的身体瞬间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准备好一切,霍惜朝点点头,便准备洗澡了。
刚刚洗了没多长时间,这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人,此人正是红豆。
霍惜朝看到来者没太在意,还是洗着身体,他现在头上别着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尽显英雄豪迈气息。
但与他现在此时的表情却格格不入,霍惜朝一脸憨笑的看着红豆说道:“红豆,有什么事嘛?”。
红豆却捂着眼睛,不敢看霍惜朝,说道:“你为什么在洗澡?”。
霍惜朝被这句话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回道:“因为我身体脏了啊。”。
“身体脏了就要洗澡嘛,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我是个男人啊,自进华府第一天就这么洗澡,不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到底?”。
被华安如此说道,红豆才回过神来,手还是掩着眼睛,说道:“我是奉小姐之命,告诉你一声,你这一次秋游会一同跟行。”。
霍惜朝心中一喜,马上答应说道:“谢,小姐赏识。”。
“好了,我就说这些话,我先走了!”。
说罢,红豆急匆匆的转身出门,霍惜朝是一阵的发蒙。是我身上太脏了,还是太臭了。咋地她就不看我呢?
摇了摇头,霍惜朝继续撩起水洗了起来。
可是一人刚走,三人便走了进来,是四大才子中的三大才子,华柳,华肥,华作。
暗叹一口气,霍惜朝微笑道:“几位哥哥,前来何事啊?”。
三人相视一笑,凑到了霍惜朝身旁。
华肥说道:“我们这不是打探到消息,华安老弟要去秋游大会前来道喜的嘛。”。
华安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门外,道:“你们不是刚刚听到之后,才进来的。”
三人尴尬一笑。
华柳连忙解释道:“哦,不管怎么样吧,我们是给你来报喜的。”。
华安与这几人也熟了,之后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说吧,要我做些什么事儿?”。
华肥一听乐了,讲道:“我想让华安老弟你给我从那里,弄一只烤鸡回来,嘿嘿...”。
......
随后的场面自然大家都想的到,华安把他们要求总结了一下,随便还问了一下华卦要什么东西,不过他们说他啥都不需要。
华柳想让霍惜朝在秋游会的红月妨,给他买上一个玉簪子,想必他是想要送给最近他追的那个姑娘。
华肥只是想要一些,平常不怎么见的吃的,挺简单的。
而作哥却是出乎了霍惜朝的意外,本以为他只是想要几瓶好酒,可是华作却是要让他送一封信,在华肥和华柳两流氓的调戏之下。
霍惜朝也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渊源,应该原来华作在秋游大会上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是这个女孩却在华作回府之时,便嫁人了。
据说回来之后的华作连醉三日,每日如烂泥一般躺在床上,梦中作诗。
而这封信也便是华作想要交给那个女孩的。
把三人送走,霍惜朝才静下心来,终于可以洗澡了,怎么自己洗个澡就这么难呢?
又是刚撩起水,就发现门口处,出现一人是华好。
华安呆呆了愣在盆前,刚用手撩起的水也顺着指缝掉了下去。
还好这是最后一人了,华好来就是给华安说一下,明日去秋游大会。回来后,自己的在几时值班。
秋游会举行时间应该是为期三天,具华肥他们说,第一天是比诗词歌赋,第二天是比学识见解,第三天是比武功骑术。
前两个霍惜朝丝毫不在意,最后一个他就十分在意了。因为他可以从这之中看出张家的武学之才到底有几人,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霍惜朝绝对不会错过。
终于洗完了澡,霍惜朝回到自己的屋社之内,关好门。
身体出现涌动,霍惜朝闭眼咬牙,身体恢复成了他原来的模样。缩骨功唯一的缺点便是如果长时间不变回来,身体便很难通过自我调节恢复原样。
把铁甲穿好,衣服裹好后,霍惜朝从抽屉之中拿出一件东西。打开这裹住的布囊,上面穿插着几排银针,霍惜朝抽出一根,望了望银针的末端,上面呈现发黑色迹象,是毒药。
这东西便是霍惜朝的杀手锏,毒药杀敌于无形之中,可笑的是江湖之辈竟然认为使用毒药便是小人的手法,霍惜朝不理解同样都是杀人怎么还有这样的说法,可笑至极。
把布囊收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得万分小心。
抽出床底的铁盆,铁盆之中都是铁砂。霍惜朝把铁砂倒入一沙袋之中,再移开床铺,漏出了地板上的两个深坑。这是霍惜朝长期马步睡觉站出来的深坑。
把其中的铁砂倒入两深坑之内,倒满,随即霍惜朝猛的向下一踩。把铁砂和深坑完美的叠合在一起,从庭外找来了笤帚,扫了些灰尘上去。
让人一眼看上去,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霍惜朝微微一笑,这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