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来苏芜悔家干嘛啊。”
苟毅还记得自己看到苏芜悔鲜血淋漓的样子,后来打听到苏芜悔还活着,心里松了口气,谁知道第二天张随就带着自己到这里来了
张随没有说话,虽然在镇上他是出了名不学无术的地痞混混,可他也不曾想过自己失手差点害死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正打算敲门时,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苏芜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这还没去找他们,自己到找上门来了。
“有事?”
“……”张随张了张嘴,其实他是想问苏芜悔没事吧,只是看见她头上绑着的绷带就又闭上了,心里愧疚的紧,又不好意思开口。
眼神到处飘来飘去,苟毅在一旁看着,这实在是不想张随平时的作风,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这恶婆娘了吧?
苏芜悔眉头一皱,这小子怎么磨磨唧唧的,现在还没想好怎么整他,先暂时放过他。
“如果没事的话就请回吧。”说罢就准备将门关上。
“等等!啊!”张随迅速阻止了关上的门,那手就被夹在门中间疼的他大叫出来,却没有收回去。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她的原谅。
苏芜悔没有把门打开,保持着关门的动作说道:“有事就说别给我磨磨唧唧的。”
“苏芜悔你不要太过分了!赶紧把门打开!”苟毅看苏芜悔这个般做法瞬间急了,作势要将门推开时。
张随吼道:“你别管!”
苏芜悔将一切收进眼里,冷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过分,看看这头上的伤,你说该怎么办吧,张小公子。”
“你这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何况是你踢了大哥下面一脚才……”苟毅义正言辞的说着
话还未说完苏芜悔神色凌冽的插道:“可真是笑死我了,怎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我看你这脑子可不太好使,是我先招惹的你们吗?还是说是我逼着你们在我回家路上调戏我?难道要我死了,你们才会有负罪感,才知道什么叫做错事吗?”
尽管原主的性格着实不讨喜,这件事上就算是无心之过,但这态度真是令人火大到爆炸。
一连串的发问,苟毅仅无言语对,被怼懵了。
张随急忙开口道:“苏姑娘,真的非常对不起,这样的事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
听到这番话苏芜悔叹了口气,这小子还不算无药可救,可惜原主已经听不见了。
打开门,苏芜悔念道:“医馆的药费你定是要给的,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加上一包银针。”
张随听的认真,可之后苏芜悔并没有了下文,疑惑道:“就这些,没别的了?”
“怎么,你银子在钱袋里烧得慌吗?”理应来说是该要赔偿,不过这钱要了,苏芜悔心里会不舒服。
就像病一样,不是苏芜悔自己赚来的钱,她用着膈应的慌,总觉得这钱不该是她应得的。
“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我可以让你换种方法补偿我。”苏芜悔说。
张随有些懵,为什么要换种方法?但还是顺着苏芜悔的话问道:“什么方法?”
“你家里人最近是不是有谁突然病的很重或者神志不清?”
在看见张随的第一眼,苏芜悔就发现他身上缠绕着一丝很谈的气,这种情况一般是其亲近之人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家里人有人生病的?”
昨天张随他爹突然咳嗽不止,甚至还咳出了血,请了大夫却找不到病因,只能暂时缓解病症。
他还是昨天回家时才知道这件事,就算他爹在镇上有些名声,可一天都还没过去,怎么可能传的这么快。
“我可以治好你家里人的病,如果你信我三日后在来找我。”苏芜悔还需要时间修炼才能用灵气画符,这边灵气充沛,三日应该是可以。
“苏姑娘什么时候会治病了?”张随很想说他不信,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也不算是治病,信不信你自己做决断,不过这事可拖不得。”说罢苏芜悔就将门关上,回到屋里。
这三天里,苏氏只要不在家,苏芜悔都不放过一分一秒进行修炼。
伍月觉得每天就盯着她修炼,实在是无聊的紧,打了声招呼说出去走走改日再来找苏芜悔,就不知去向。
而张家自从当家的生病,整个宅院就陷入阴沉氛围中。
张随他娘也因为忧心过度,憔悴了许多,他爹的状况也不见得有所好转,一日比一日咳得厉害。
三日后。
苏芜悔的伤也差不多快好了,修炼也已经入了初凤境初期巅峰,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突破至中期,现在境界也勉强可以使用灵气画符。
已时,屋外的门被人敲了又敲,苏芜悔打开门时,就看见比之前憔悴了许多的张随。
张随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了苏芜悔,“苏姑娘,这是你要的银针。”眼神又开始到处乱飘,像是有什么话还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见过苏芜悔后,张随总觉得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她了,以至于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苏芜悔打开布包,里面除了银针还有五两银子,看了眼扭扭捏捏的张随,收好布包说道:“走吧,去你家看看。”
如果今天张随不来找苏芜悔,苏芜悔就打算今天入夜悄悄去,正好试一下近日修炼的成果。
“好,好。”张随连忙答应道。
到张家后,苏芜悔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多赚些钱才行,真不愧是土地主的家,光是一个前院就是她整个家的几倍。
张随带着苏芜悔一路走到了他爹的房前,还没进屋,屋外就能听见激烈的咳嗽声。
“你真的能治好我爹的病吗?”张随面露担心的问道。
之前他只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也好,现在听着他爹这般难受,真心希望苏芜悔能治好他爹。
“要见着你爹才知道。”
苏芜悔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过实在不行将其驱出身体她应该是没有问题。
进屋后,此时的屋里张家夫人俞氏正坐在床前服侍张老爷,站在一旁的还有张家大公子张昊。
和苏芜悔想的一样,见到张老爷的那一刻就确定了,张老爷周身笼罩着黑红色的气,那是妖邪独有的气,庆幸的是气不是很浓。
张昊在两人进到屋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张随身后的苏芜悔,眉头一皱说道:“这位不会就是你说的能治好爹的人吧?弟弟。”
俞氏这时也看向了苏芜悔,不免有些嫌弃,“随儿,这可是连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她一个小姑娘能行吗?”
“既然张小公子已经付了酬劳,自然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