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大了,好处多了,薛家的生意买卖大了三分,但有些麻烦也来了。
短短一个月,吴良已经遇到了八次挑战,三十七个年轻人拜师。
对于拜师的吴良好心相劝,暂无收徒之意,对于挑战的吴良也只是打发走并没有伤其性命。如此一来吴良多有美名在江湖传颂,因为来挑战的都是有些名头的,吴良没有落他们面子,他们也要懂事,为吴良传美名,江湖嘛,向来就是人情世故,打打杀杀那是土匪。
江湖人大多都是生意人。
就像吴良,名气一大,薛家的产业就大了。
十月,风已经很凉了。吴良与薛冰自那日决斗后就形影不离。
薛冰穿着件雪白的衣服,又轻又软,俏生生的站在吴良身旁,柔柔弱弱的就像是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这时她不在是母老虎“冷罗刹”,女人有了依靠总会温柔。
谁都知道薛家的女婿是大名鼎鼎的玉萧公子,薛冰也不用独自撑着薛家的门面,所以她的脾气温柔了许多。
把吴良看在眼里,薛冰的眼睛里带着种谁也说不出有多么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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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总会希望男人给她一个承诺,吴良没有家人长辈(家师黄药师不在此世)。
索性自己向薛夫人提了亲,幸亏是两情相悦,幸亏他是玉萧公子。
薛夫人不仅没有怪罪他的无理,还告诉他,婚事不用他操心,薛府自有安排,结果真的不用他操心了,薛府自己请了本家长辈,自己备聘礼,自己交换文书,把吴良安排的明明白白。
婚事定下之后,薛冰对吴良那真是百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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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偎依在怀中的薛冰,对上了那如水的目光,吴良低头吻上了薛冰的额头。
“又欺负我,”每次被吴良亲吻她总是如此说,但眉眼间总是满是笑意。
吴良笑笑把薛冰扳正,很郑重的站在她的面前,
“在我的家乡有种习俗,遇到愿意嫁给自己的女孩,男孩子总会打造一对戒指,”吴良无比认真的说着。
薛冰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与往常不一样的吴良,她觉得吴良和以前很不一样。她见吴良如此郑重,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吴良说着话,在怀里掏出了一个红布包,当着薛冰的面,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对翡翠戒指,碧绿如初春深谭。
拿起薛冰的左手,把略细的那个翡翠戒指慢慢的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带上这个戒指,你便是属于我的了,”吴良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我本就认定你了,”薛冰说到,“你家乡的习俗真霸道。带上枚戒指就属于你了。”
“哈哈,霸道吗?”说话间,吴良把另一枚戒指交到薛冰手中,把手伸了过去。“换你了,给我带上,我也属于你了。谁都抢不走的那种!”
薛冰笑了,一如春暖花开。
薛冰哭了,眼角含笑却有泪珠滑落。
薛冰看着两只带着戒指的手握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见过很多夫妻,但她觉得那些女人都没有她幸福。
吴良吻上了薛冰滑落在脸上的泪珠,“甜的!”
两人已经紧紧的抱在一起,吴良喃喃道,“真好,我来这个世界就像是为你而来一样,这一刻我无比心安!”
“我亦觉得有你之后才像新生!”薛冰像是回答吴良的话,又像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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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暖,人,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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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又是一个晴天,出升的太阳不刺眼,但是很红。
吴良看着太阳,觉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恋爱原来就是这种感觉,一瞬间就只剩彼此。
看着迎面走来的恋人吴良想起了一段话:“我拥抱着爱从梦中醒来,你执着的等待,却不从离开。舍不得分开,在每一次醒来,都能见你笑颜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