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这么喜欢人家,不妨就去追呗。”可琪儿道。
“这个用你讲吗。”牧之年回道。
“哦,难不成,人家不喜欢你?所以你一直没什么机会?”可琪儿滑稽着问道。
牧之年愣了愣,忽然一声自嘲:“我在这儿跟你讲个什么劲儿。”
“刚我看你挺勇猛的,有男子气概,对自己有信心一点,总是没错的,加油。”
“呵,你还会给别人说加油呢?”牧之年道。
“我会的可多了,要不要慢慢了解啊?”可琪儿笑道。
“喝酒,抽烟,逛夜场,我知道得也不少。”
“切,少拿这些来说话,这只是娱乐而已。”可琪儿道,“这次不会让你给钱了,放心喝吧。”
牧之年才不管什么给钱不给钱的,又闷下半杯白酒。
喝到末尾,就有些醉了。
可琪儿没怎么喝,在一边剥剥花生什么的。
看着他倒下去,有点好笑:“唔,醉了?”她用食指拨弄了他的头。
还是没反应。
“牧之年,接着喝啊,不挺能吗?”她呵呵笑道,“小样儿,以为你能喝多少呢,失恋了连酒量都不行了。”
“行嘞,姐也不陪你玩儿了,”可琪儿干脆利落地拍拍手,站起来,“你就醉倒在这儿吧。不过我是个讲信用的人,结账的事儿我说给就我给,其他的,我可不包括。”
“……霁心……”
“你说什么?”可琪儿凑近了。
“今儿怎么不叫我……”
可琪儿算是听明白了,他叫自己心上人呢。
霁心?
这个名字?
好熟悉?
是,对,是霁福业跟杜凤的女儿,她说怎么这么耳熟。
“原来你喜欢的是她呀?”可琪儿嗤笑两声,了然道。
***
霁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废弃的仓库中。
面前,坐着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她哑声问道。
其中一个男人道:“惩罚你的人,你不是得罪人了吗?”
“我得罪谁了?”霁然问。
“当然是不该得罪的人。”男人回。
“是不是龙晓姝,”霁然道,“你让她来见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走过来,“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呢?”
他用手里的那枚尖刀,在她脸上刻意划了两下,霁然能看到刀尖上泛起的寒光。
“所以她要你们怎么样?”霁然道。
“你这么漂亮,脸上有刀疤就不好看了,毁容了嫁不出去,一辈子就毁了。不如,要做点什么,就把伤口弄到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就好了。”男人A笑道。
“你们这么卖力地替别人做事,还要随时防范被抓走的可能。我今天在外面约了朋友,这会儿我不见了,他一定会过来找我。你们还不如放了我,对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而且保证不供出你们。”霁然冷静道。
“哦?那可不行,做人要讲究江湖道义的,要是每一个人都这么说这么做,岂不是乱套了?”男人A道,“把准备好的东西带上来。”
随后,就有人带上来一些玩意儿。
霁然看清楚了,是一根鞭子,和一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