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上搜寻的刘雅妮与唐老两人此刻也是有些疑惑,因为在大殿上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他们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但是又不愿意就此放弃。
就在这时在北方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在对讲机的另一头传来了声音。
“唐老,这里发现了新的情况,您过来看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刘雅妮与唐老心中一警,两人不由分说变向北边的宫殿走了过去,在两座宫殿相连的位置是一座连廊。
走进这里明显感觉跟之前的大殿不一样,感觉像是一座破落院子。
门前匾额上的字已经看不清具体的模样,蜘蛛已经从上面安了家,蜘蛛网一层又一层,不知道有多少飞蛾在上面被当做了食物饱餐一顿。
这下面的门在苏月中饱受侵蚀,现在也正值雨季青苔水渍到处都是,有的地方还能看见几只虫子在上面爬行,要是许诺见了非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不可。
唯独不变的那就是这一块块高低不平的石头,它们见证了这“离王殿”的兴起以及衰落,直到如今这幅破败景象,一想到这里难免让人叹息不易。
刘雅妮与唐老走过这连廊以及那破败的门前,来到了一间较大的屋子里,看起来像是这里的主屋了。
这时旁边的小路忽然间蹿出一个人来,正是之前在对讲机里说话的那人。
“唐老,我们在一件房子里发现了一枚烟头,和几个脚印。”
如果在外面发现烟头那自然正常不过了,但这里可是封禁了百年的“离王殿”呀,怎么可能会有这东西呢,难道这烟头也穿越了?
唐老也不再迟疑,命那人带路领着刘雅妮就往里面走,顺着弯弯曲曲的道路向前走着,有点像是农村的乡间小道。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一处矮小的房子前,大门已经被取下来扔在了一边,园中的杂草也是生长的茂密不见人影。
他们在石板路上向前走去,进到了这里面。
跨过那道已经腐烂返潮的门槛他们看见是一张椅子,不仅非常的大而且椅子腿和扶手靠背看上去极其粗壮,这里当初难道住着一个彪形大汉不成。
左右两侧都隔着一扇木质的屏风,但现在已经开裂碎了一地,就在右面的那一扇屏风后面站了一群人。
正是之前刘雅妮派出去寻找线索的人,他们在哪里窃窃私语,听到门口有人来了便停止了喧闹之声,并且让出了一条通道。
唐老与刘雅妮缓步走了过去,发现这地上还真有一枚烟头,看上去还很新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以前扔的。
刘雅妮知道自己带出来的人都是不准抽烟的,那么自然不是她手底下人留的。
“唐老,您怎么看?”
“呵呵,看来有人想要捷足先登呀,不急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
看着眼前这满含霜意的盒子,许诺四人相互看了一眼,虽然证实了鬼魂说的这里的确有一个盒子而且还没上锁,但是打开后是福还是祸都未可知,这样以来让许诺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郝凯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烦躁,因为他觉得许诺对秦风的失踪漠不关心,故意拖延时间想要间接的杀死对方,从而好向宋景国邀功请赏,并且给他在整个队伍里立威。
这样一来郝凯更为气愤,这般卑鄙的手段在他的眼里极为不齿。
他趁许诺不注意将手放在了盒子上,一双眼睛在一个人身上来回打量,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许诺本来就有些犹豫与迷茫,正在思考之时眼中的余光感觉有些不对静,他抬头一看发现郝凯的眼神眯了起来,而且还在盯着他。
这还不是领他着急了,当他看到对方的手早已经放在了那刚挖出来的盒子上时心中一阵轰鸣,连忙上去阻止对方但为时已晚。
郝凯在刚才眼神交汇那一刻,放在盒子上的手怦然间发力,顿时一阵冰冷的寒意从箱子里散发出来,直接钻入了郝凯的身体中,顿时他那只手感觉出来短暂的麻木,但他却没有放弃而是再一次加大了力度。
只听“吱嘎”一声,这百年前的箱子在今天重见天日。
郝凯也是最终受不了寒冷的气息松开了手,因为之前他太过于用力导致的惯性也大,不注意间向后摔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地的郝凯全身开始了冰凉,这明显便是阴气入侵的所导致的,许诺将自己体内的佛力输了一部分给他,用来保证他的基本生命体质,他可不想在出什么事了。
一个秦风便引出来这么多的事,这郝凯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他也不能给对方输入太多,一会可能难免发生大战也未可知。
他在一次讲目光投向了那被刚刚打开的盒子上,能够用肉眼可见的是里面冒着丝丝青烟,感觉阴森森的样子,他不敢贸然打开。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便大着胆子,用刚才我觉得木棍轻挑箱子盖。
在箱子打开的一刹那一股青烟袅袅升起,里面像是有个加湿器,但是他伸进去并没有感觉有多么的冷,只是空气中的温度稍微低了一点,有点像是把手伸进了冰箱的冷藏一样。
等外面那一层水汽在空中消失后才看见这里面的东西,一枚核桃大小的紫色石头,还有就是一张卷起来的皮子,他的边边角角已经微微泛黄了,具体的年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也要近百年的历史了。
再看那枚紫黑色的石头,许诺已经接触过好多次了,自然是厚阴石,而且里面还有一张人脸,看起来非常的清晰要比楚湘的面孔要清楚许多。
看上去他脸型椭圆,目光之间也是老实忠厚之人,眉毛令人感觉非常的有英气,他年轻时候就算是在现代也是难得一见的长相,那要是在古代必定被说亲的媒婆踏破了门槛。
许诺笑了笑没说什么,将这石头收了起来,旁边的郑坤郝凯两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