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天篷尺这样的法器对方都有,自己那些“小把戏”也很难再伤到他。
就在刘雅妮在斟酌之时吕胜已经快步走来,他手中的天篷尺从空中破风劈落,直逼刘雅妮的头部。
那力量虽然不如上面打出的的符文,但也不是可以轻易抗下的,况且刘雅妮在刚刚的时候被一道闪电击中了,身体有的地方应该是麻木以及疼痛感。
就在即将要碰触到刘雅妮的时候,一柄桃木剑从侧面瞬间将天篷尺击偏了方向。
而且这桃木剑还带来了一股巨大的气流,吕胜的体型虽然胖一些,但还是背着股气流带偏了方向,直接飞了出去。
一个身影挡在了刘雅妮面前,本来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在这里的刘雅妮瞬间燃气了一丝希望,之见身前那个身影穿着宽袍大袖,不是唐老又会是谁。
刚才他对付李行之时虽然迟了一些小亏,但还是将对方击倒,可是刘雅妮这边因为天蓬尺的出现吃了大亏,看着曾经在自己眼前长大的小女孩被欺负,他一个长辈怎会不出手相救,一柄桃木剑飞身射出击偏了天篷尺。
但也放弃了继续进攻李行,给了对方的休养生息的机会。
吕胜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立马站起身来本来就一肚子脏话想要骂出来,当发现那人是唐老。
当时脑子里一阵后怕,双腿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现在他还记得自己那一招被对方宽袖一甩之下被活活击碎,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也是让其怀恨在心。
李行收拾了一下手里的桃木剑将目光再一次看向了唐老,眼神中满是讥讽,因为如果他们的立场要是换过来,他是绝对不会救吕胜的,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师弟。
因为在两个实力差不多的人面前,如果你给对手一丝喘气的机会,自己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了,对手可不会给你休整喘息的机会,他们会想方设法将你击杀,从而完成或是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是这么不择手段。
但刘雅妮可是唐老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任由对方将其轰杀呢,她是刘远道的女儿,唐老自己心中也是不愿意,即便是要放弃眼前的李行也要救下刘雅妮不可。
如今的战斗气氛越来越紧张,唐老一人面对李行与吕胜这场战斗还就真的胜负难料了。
虽然面对唐老躲在一旁的吕胜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再一次拿出了天蓬尺,一只手点在了剩下的三道光符其中的一道上。
刹那间一道闪电再一次射出目标直奔刘雅妮二来,他倒是很聪明没有直接进攻唐老,而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分散唐老的注意力,因为知道他一定会保护刘雅妮不会让其受到伤害。
这样一来李行则有机会恢复,甚至趁其不备偷袭,只要是其中任何一项成功了,那么在他师傅面前这也算是一功,以后可以学习更高级的法术得到更多失传已久的法器等等。
果不其然唐老看见这一道闪电来临之时,桃木剑内与身体的灵力随着剑刃一辉瞬间奔涌而出,之前让刘雅妮身受重伤的天蓬尺光符却被生生压制了回来。
在吕胜的身前发出了一声闷雷之音,听起来感觉鼓鼓的,但是却把吕胜震退了三米的距离。
虽然这天蓬尺对付刘雅妮这样级别的高手的确有优势,但是在唐老面前这点把戏根本入不了对方的法眼,要是李行使用天蓬尺唐老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吕胜嘛还是算了吧。
看着自己刚才的攻击就这样瞬间被对方打了回来,吕胜心中也不免有些气急败坏,看着手中还剩两张的光符他连点了两下对着唐老与刘雅妮就滑了出去。
两张光符的箭影一左一右夹击而来,一张攻向了唐老,还有一张攻向了在其刘雅妮。
这一招的攻击意图很明显,就看唐老先抵挡那一张符了,不论对方选择那一张其目的都是吕胜想要的。
然而在另一侧李行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他手中的桃木剑也在一次立起,眼神死死的盯着唐老这边的动静,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猛虎,他在等待机会给对手致命一击。
在两道光符一左一右的夹击之下,唐老那宽大袖口中忽然传出来一阵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当然了不是手机铃声,而是铃铛的铃声,在那一刻周围的空间像是有一层波纹,然后围绕着唐老的袖子一圈一圈的向后扩散开来。
刚开始听的时候只是简简单单铃铛的响声,可是当它再一次响起像是有一些嗡鸣声夹杂在里面,但听起来身体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当铃铛第三次响起来,吕胜就感觉自己大脑瞬间有些懵懵的,就像是里面安装了个气球,声音一响就感觉里面有人在给气球吹气,耳朵里的鼓膜也有着明显的向外膨胀感。
吕胜心想大事不好但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现在根本动弹不了,身体中的力气正在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
他当初使用天蓬尺的时候就使用了身体中不少的灵力,又被唐老的铃声一震身体更是差到了极点。
先放下吕胜这边的状况暂且不说,那两张进攻唐老的光符在第三声玲响时就停在了唐老的身前一动不动,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
随着第四声玲响两张光符瞬间化为了一团光影消失在这黑漆漆的底下空间里,如同从未出想过一般,吕胜此刻也是来不及管这些了,拼命的堵住耳朵想着稳定自己的心神。
相比之下李行的修为就高上许多,前三声铃响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他知道一定不会这么简单,所以在第一声玲响之时就准备打断对方。
可他腿的速度没有唐老摇铃的速度快,没跑几步就迎来了唐老第四波铃声,嗡鸣之声也冲进了李行的耳朵中。
他连忙站住稳定自己的心神,但是接下来的铃声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让他的心开始了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