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一边思考刘文秀的话一边看着她的表情,想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是刘文秀一直是正襟危坐平静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就连小动作都没有。
“照你这么说现在是分为两派唠,那么你是属于那一派,或者说你认为那念珠是什么人偷走的?”
许诺刚刚那一句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样太暴露自己的目的性了,即便是问了也是白问。
“呵呵我嘛,你看我像是那一派的?念珠的事情我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刘文秀一直在跟他打太极,不肯透露太多内容。
“最近因为这外面生意上的不顺,让这念珠丢失一事成为了爆发的宣泄口,小兄弟你可要看清楚局势,毕竟这以后折家可只有一个家主,站错了队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哈哈……”
说着刘文秀便起身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想用手指勾了勾许诺的下巴,但是被许诺躲了过去,她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脚步轻盈的走开。
许诺一脸嫌弃的关上了门,虽然这刘文秀长的也算是风韵犹存但是他是实在接受不了。
回到了房间他再仔细回想刚才的对话,这刘文秀其实就是在逼他站队,字里行间的意思似乎根本不在意这念珠是谁偷的能不能找回,这就让许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想着想着酒劲席卷着困意再一次涌了上来,于是倒在了被窝中睡下了。
……
第二日清晨许诺也是起的一个大早,可能是之前一直上学的缘故,有的时候他身体里有生物钟,所以每到一个时间点就会醒来,要是在家或是学校早晨没有课他就会在被窝里玩手机,今天倒是起的有些早了。
吃完早饭后会有人来带他们案发现场看看,不过因为此时关系到的人都是一些重要人物,所以去的只有许诺也郑坤,折家人这边出来的是家主折鸣还有昨夜曾经造访许诺卧室的刘文秀还有一些祠堂的管事,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是许诺抱了一只狐狸进去,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他们可能认为许诺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好出言阻止。
不过今天的刘文秀依旧如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昨夜并没有见过许诺一样,不过这也是省去了其中一些尴尬的客套言语。
就这样他一行十几个人在一间间小道里向着库房的方向走去,可能是这天公作美一直阴沉着,这里毕竟是老宅有的石板路上早已经有了青苔,走起路来一滑一滑的。
虽然此地显得有些陈旧,但是周边屋子的景色不错,位置依山傍水而且还风水极佳,毕竟这老一辈的人都是极其迷信这个。
走了没过多久众人就来到了平时人迹稀少的后院祠堂,可能是这念珠丢失一事让后院的人也多了些,甚至有的石板路还被踩碎到如今也没来的及修缮重铺。
折鸣在前方引路将许诺和郑坤带到了祠堂的一侧,然后他带着折家的众人对祠堂里的祖宗排位点上香屈身跪拜,嘴里还说着什么,大体意思就是后辈折鸣无能使得先祖舍利念珠丢失特来请罪,为补救此过失带外人叨扰还请先祖原谅,望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然后就是一通跪拜,看起来这些人很是虔诚的样子,许诺在一旁也是平心静气,毕竟这里供奉的也是一个佛修,既然相遇了也是缘分。
等这些人跪拜完毕后折鸣将一些无关之人打发了出去,这时房间里只剩下了四人折鸣,刘文秀,许诺,郑坤。
折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许诺两人才上前走了两步来到这祠堂的正中间位置。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两位了,这里便是存放念珠的地方。”
说着折鸣将手伸进了牌位下的一层小抽屉,只见他在抽屉的下面左拧右拧了两下,忽然间向外弹出来一小块大约有着两三厘米的长度,模样也是看起来方方正正的。
还别说这个位置并不显眼刚才的许诺在哪里看了一会都没有发现这个特殊的位置,可以说是设计的极为巧妙定然是某位机关大师的作品。
“这里就是存放念珠的地方,这机关只有我知道如何打开,要是有人想要强行打开不然会触动这里的警报,而且这小木匣里面连接着牌位后面大大小小的机关弩箭稍不小心就会万箭齐发,只有按正确的顺序拧开了这木匣才能暂时将机关关闭。”
许诺听的很是认真,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这存放念珠的小木匣,于是他上前走了两步开始仔细的观察。
可能是刚才离的有些远了,此刻凑近了一看发现这小木匣的外面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印记,有的是一些花纹或是轻微的摩擦这也是十分正常,但是有些地方像是被削去的,看起来没有规律可言。
许诺将手放在了小木匣上然后看了一眼折鸣示意自己能不能拿出来看看,折鸣有些歉意的表示可以。
刚开始抽动小木匣的时候感觉有些吃力,不过随着抽出来的距离越长所使用的力度就越小了。
将其平稳的放在手里许诺继续观察,除了原有的颜色凹槽之外也或多或少的增加了一些错综复杂的划痕,其中在这小木匣的背面还有两个略微凹陷的小圆圈,要是在黑暗的环境中也是很难发现。
“家主你们这存放念珠的小木匣一直都是这样吗。”许诺指了指那些好无规则的划痕问道。
“额,哈哈是的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些划痕应该是父亲当时在世的时候磨出来的吧。”虽然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是他之前的停顿让许诺有了不同的理解。
这小木匣一看就是几十年的物件了,就算是有磨损也不可能凹凸不平,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使用者的抚摸这些凹糟会慢慢变小,可是这缝隙看来分明是最近造成的,而且有的缝隙里还有或多或少的木屑没有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