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诸位是有备而来呀,那么贫道先行告辞了。”
见到自己的木剑被对方抓住,这道人没有出招反击倒是准备认怂逃跑了,一看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自知已经被对方算计情况不好脚底抹油开溜了。
“老哥,你可不能走呀,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呀……你帮帮我,帮帮我,求你了……”
看到这道人要走最着急的还是刘文秀,眼看着自己的局势越来越严峻她更是心焦不已,连连恳求这道人留步。
“刘峰,既然都来了,你我又是在同一个公司又何必急着走呢,我听说折辉二当家有不少好茶留下来喝口可好。”
郑坤不紧不慢的说着,似乎在嘲讽那刚刚认怂的身影。
那道人听到后斗篷下的表情有些僵硬,本来是想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掺与进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为何还要处处与我作对,你不怕死吗?”
那道人撕下了这在身上的斗篷,露出了本来面目正是刘峰。
“好了,姓许的小子你也别藏了,我知道你一定没死。”刘峰指着刚才接下他一招的那个年轻人说道。
“前辈果然好眼力,就从刚才的一招就能分辨出来是我。”这时候许诺也不再遮遮掩掩,将脸上的口墨镜还有帽子拿了下来,看着刘峰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众人看到许诺的时候也都有些下意识的后退,尤其是刘文秀,他们很多都是那天夜里见过或是听说过的,知道许诺的实力。
“真的是让前辈煞费苦心了,为了让我死你竟然饶了这么一大圈,你要是把这份心用在修炼上说不定可以更上一层楼。”
的确刘峰的实力确实很高,但他现在已经不是许诺的对手,但还是在山洞里之时或许胜负难料,但是现在不会把对方放在眼里。
“呵呵,成王败寇是我没办法,今天你如果让我离开那此事就作罢,如若不然那那你我就玉石俱焚好了。”
听到了许诺嘲讽刘峰没有出言反击,倒是说话的声音理直气壮了,似乎在威胁许诺放其安全离开,听的许诺都有些好笑。
“你算计了我,现在就想要一走了之,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起码也要让你长些教训才是。”
说着许诺身前飞出一道梵文,刘峰也有些意外他手疾眼快,唤出镇坛木一招将其击碎。
没想到许诺的一招偷袭自己居然差一点没躲过去,刘峰的脑门子上也是冒了一头冷汗,他是怎么没想到许诺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实力,几个月前的时候他还跟自己五五开的实力,现在轻轻的偷袭就让他始料未及,要是再让他继续下去那自己可就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既然如此那老夫和你拼了。”
说着刘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符,他咬破舌尖血喷洒在符纸上面,对着镇坛木狠狠一贴闭上眼睛嘴里咒言生生言语传了出来,当他眼睛睁开的一刻,那符文开始燃烧渐渐的脱离了黄色的纸张,在空中化作了一道透明的符。
看到这里许诺也是头一次见到,但是这符纸的威力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他并不惧怕毕竟这符在他面前也就那样。
手中佛力再次涌现有着生生不息光芒向外回荡,许诺的表情也渐渐多了一份淡然,那是对往事经历的接受,是对未来的肯定以及向往。
镇坛木受到透明符文的影响,所孕育出来的力量也是越发的强烈,它在空中飘着似乎周围的空气要被其撕裂了一般,预示着即将要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许诺的身前也是一层金光笼罩,他伸出手掌上面的“卍”字一符,在金光里更是亮眼非凡。
周围的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喘,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幕幕,当然最为担心的是刘峰,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镇坛木气势上要略训上一稠,但是现在箭在弦上许诺定然不会放过他。
就在刘峰来回思索之际许诺这边已经蓄力待发,他早就看这刘峰不顺眼了一点也没有犹豫对着他便将“卍”字符打了出去。
一阵金光破开周围的控制直逼刘峰而来,但是镇坛木也不是吃素的,毕竟双方早就已经有了充足的时间准备,刘峰也是不甘示弱,挥动手指镇坛木像是如有神助飞起一声打在了“卍”字梵文上。
“碰……”
两种力量在一起的撞击声震碎了周围房梁上的瓦片,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是马不停蹄的躲了出去,生怕遭受到殃及自身受到伤害。
虽然刘峰的实力也已经算是修行界的老人了,但是面对许诺这一招还是略逊一筹,不论是战斗经验上还是实力上,已经不是同日而语了。
许诺入门晚了一些,但是后期在舍利的帮助下成长速度几乎就是坐了火箭一般,刘峰虽然有着老牌师傅的帮助但终归难成大道,在一些市井中瞎混可以,但是面对真正的高手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这一招许诺的“卍”字稳稳的压制住刘峰的镇坛木,将其直接推出去十多米的距离,重重的摔在那木质的大门上,差一点就把整个墙连带着给拆了。
不论是周围的人还是许诺和刘峰他们都很吃惊,许诺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现在实力竟然这么厉害了,一招竟然直接击退刘峰,这可是他没有料到的。
刘峰就更是不必多说,他知道许诺的实力提升的快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刚才自己连一招都没能接的住,要是说出去自己可就丢死人了。
这也难怪毕竟这是许诺的最强几招,有这样的实力也不奇怪,但是周围的人可是吓的不轻,尤其是刘文秀和他手下的几人,一个个的都想着往后躲,生怕许诺在那一秒不开心就上去揍他们一顿。
这样一来高兴的自然是折辉和郑坤俩人了,他们现在可是真正的占据了主动权。
刘峰躲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局势已然大势已去,况且留在这里那他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看准即将混乱的局势他脚底抹油准备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