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那宝贝腰闪后,我便一直告病在宿舍躺着,二十张床位硬是只留下我一人在角落里趴着。
当然,我趴着也是在非常用功的修炼灵气,在第七次灵气聚散失败后,我闻到了一股饭香。
抬眼看去,绿萝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明艳无比,手上提成饭盒悄咪咪地关上房门,“将军,小风给你送吃的来了。”
我被这香味勾引,“绿萝这里面有肉?!”
绿萝打开饭盒,将一盘大猪肘子、还有酱烤鸡端了出来。这太神山快把人逼疯了,除了那一晚吃了个烤鸡腿还被抓包后,就再也没有闻到这肉的味道了。
“绿萝丫头,我真是太欢喜你了!”说完,我撕开了一条大鸡腿毫不顾忌地啃了起来。
谁知,这明艳艳的小丫头忽然就叹了口气,“若不是那墨南风告密,将军也不会被罚去打理藏书阁,也就不会失滑,把腰给闪了,这以后的幸福可怎么办呢。”
我本来就是趴着的,一听到这话,这大鸡腿就硬是卡在喉咙里,要下不下的。
我的腰,跟我的幸福有什么好关系?
又听那丫头片子道:“将军,这几日不去课堂学习,不去灵泽中修炼,你都不知你那兄弟,君知否的修炼程度,居然连那人族皇子,轩辕瑾修都比不上了。”
我,,,那鸡腿彻底被卡住,救命啊!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在绿萝一声比一声深情的互换中,我彻底晕了过去。
那灵泽其实倒算不了什么,但在我们这初学者来讲,那灵泽简直就是修行灵气的绝佳之地,当然与云巅之上没法比,但对我们足够就行了。
每一个初上太神山的修行者来讲,灵泽那是必经之处。然而,它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那就是,从外面来看,它其实就是一个大澡堂子,我们只要一到修炼灵气时,就必须几十号人脱掉衣服泡在一起,感受灵力变化。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至今都还没有灵气的最大原因,因为我从来没去灵泽泡过澡。
唯一一次,还是因为鹊鸟,我掉进了女生澡堂,为此打扫了整整一个月的门口,差点被那严格到爆炸的梓晨老师,逐出山门。
往后,就更别提了!
这阿否弟弟看来是经常去泡澡,否则为什么他的排名进步得这么快?
我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
阿否正坐在我的床前看书,落日余晖、橙黄色的霞光打在他身上,留下一片阴影,竟是那般好看。
不,阿否这是越来越好看了。
只见他轻轻抬眸,颇有些欣喜,“阿九?你醒了?你可吓死为兄了。”
我,,,你才是弟弟!
“恐怕是上次的肉你没有吃够,所以这次你吃得实在操之过急,都快把绿萝吓哭了。”阿否过来,给我捏捏被子。
绿萝的性子吧,有时确实过于胆小,吓哭了我倒觉得正常。
“不过,你也得注意分寸,这里毕竟是男舍,绿萝虽是妖,但也是女妖。这次回去,舒圆帝姬可是罚她去打扫灵泽池水。”
什么?风玲子是公主了不起吗?
阿否忽然摸了摸我的头,有些无奈。“你呀,帝姬不罚可就是梓晨老师罚了,这件事儿毕竟是绿萝有错在先,男舍岂是女子轻易来去的地方。”
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绿萝是因我而罚,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回报她。
但,,,忽然想起,,,。
“君知否,你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
这家伙确实最近灵力长进了不少,呜呜呜呜,,,难道我真的要做小弟了?
哪知,君知否还挺谦虚的,“哪里哪里,已经修炼到启蒙第八式——尚武式。”
尚武式,乃是修行者,体格突破第一步的,这个要是过了,君知否的身体体能不出意外的话,将会比我弱一点点。
但,,,这怎么行?我引以为傲的能力,唯一比这小子强的能力。
于是,当天晚上,趁着夜黑风高,我扶着腰,携带莺鸟,偷偷地再一次的走出男舍。
我之前为了不与这些男的一起泡澡,一直磨着莺鸟,帮我找一处可以洗澡的地方。
最终它在男舍东院找到了一处温泉,那个澡泡起来的那个滋味,大爱。
于是,我便隔三差五地去泡上一泡。
但,最近怕是不得行了!再怎么着也得争取,否则怎么当大哥。
今日,就暂且忍下这被那么多臭弟弟泡过的灵泽。
灵泽池水冰冷无比,且又是夜晚,除了微微弱得灵光,但也看不太清。
我将衣服脱下放在一旁,缓缓步入水池。
我冻得牙齿在打颤,“莺,,,莺鸟啊,什么时候,,,时候,,,带着小九,,,九,,,出去,,去喝酒啊?”
莺鸟自从来太神山后,就一仆侍二主,就跟我们上课堂一样,白天到舒圆帝姬风玲子那里报道,每次都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地回来。
晚上我隔三差五地泡个澡,还要帮我看着,弄得我都心疼不已,心中更是对那风玲子不满极了。
莺鸟打了个哈欠,在池边闭目,“叽叽叽,,,。”小九九啊,你现在这么弱鸡,我就是想带你飞过林海,你也过不了啊!
好的,收回那什么心疼、对谁谁不满地话,喜鹊你就是应该被虐虐。
“哎,,,呀呀~~莺鸟?我想,,,想下山,,,喝,,喝酒。”我双手环胸,冷得直打颤。
“叽叽叽叽,,,。”最低你也得回个瞬息术,否则我带不动你。
来自莺鸟的最后的妥协,我转身,任由冰冷的灵泽水在我身上流淌着!为了下山喝酒,我忍!
我腹中的那股气跳动得越发厉害,甚至此刻在我的身体里肆意游走。我也越发的热,那灵泽水居然也变得烫了起来!
我,,,来块冰儿?
忽然,耳畔传来灵泽池水晃动的声音,一人走了过来,将我抱住。
我不由得靠在他的胸膛,冰冷的肌肤在此刻异常凉爽,我不由得抱得紧紧的。那股气因为这冰冷慢慢地在腹中安分了下来,变得异常温和。
“你?可以了吗?”
那平淡稳重地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但这绝对不是君知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