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永远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听到了王昃的报信，王湛立即将信使派向了王义，告诉他这是第一波冲向领地的敌人，让他进行调遣军队，去指挥。然后就睡觉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信使传来的消息，敌人似乎没有后续的部队。王湛也就没有在意。他继续开始他的改革计划。上午的时候召集了木匠，一起就老虎口的引水问题进行了研究，在他的计划中要建造大概五个大型的水车，冬天还必须有自身的升降功能，不能每年都拆卸，所以在大家的研究中发现，主要的问题在于在水面上进行升降确实不方便，而且对于车轴的要求比较高，如果太细，则容易折断，太粗则需要更多的支架和负重，如果在水中做桩则必须要找到能够稳定的河底石面，这样的话就必须在枯水期，也就是秋天引流，所以如果开春的时候想在河面上，打桩难度就会很大。王湛突然想到了，自己后世减到的那种木拱桥，就是简单的木条的搭建，可以承受很大的重量，但是木头的耐久和称重有限，乘着现在河面上结冰，就带着一堆人来到了老虎口，然后将留在营地的300士兵都带上，把去年留下的木头选择粗细一样的，进行搭架，河的南边是老虎口，全部都是山岩，所以不存在移动，河的北边全是滩涂，这样汛期的时候河面回宽达40米左右，就按照45米搭建，搭建成功以后，问题来了，这样的桥的拱面记录河面差不多有近7米，要想水车有足够的提升力量，他的圆心大概是3米，也就是说，不算提升的水，水车的自重都要接近2吨，这样的东西，用什么轴才能承担。而且这里边的轴承都是用铁片打磨，这时看着一个叫柱子的木匠突然说道：“我们可以做一根粗轴，然后把它直接并在拱桥上，有俩座拱桥的横杆支撑，在岸上不做固定点，这样的话在粗轴的中间就可以安放俩到三个水车，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水渠延伸到水车的引水桶下边就可以了。”王湛没有学过，只是简单的知道点，就没有反驳，反正让他们做就行了，当即开始测绘和计划拱桥的位置，铺设和固定拱桥，在他们开始以后，王湛就带着段木和其他人离开了，这样的工程估计的10天左右，如果到时候不能行自己再来看看。是时候该关心一下那从定边河来的客人了，等王湛赶到定边寨的时候，河对岸已经有镇北军扎营了，河工营在黄土凹延伸到河边的土台上边驻扎。尽管在野外驻扎很难但是站在河对面的王湛卡着这些士兵面一板一眼的驻扎的营地还是很欣慰。没有让人把王旗升起来，就是不行打扰王义的指挥，这是他第一次指挥战斗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为好，各个营的配合也是需要自己看看的，河北边的镇北军士兵们已经在河面上做了简易的木栅栏，浇上了水，可以防止骑兵的突破。在后边大概300米远的地方有王湛准备的15个大冰溜子并排成俩排，在静静的等待着，王湛让人传令叫来了莫楞和毛毡，向让他们看看对面的敌人到底是谁！当那群骑兵慢悠悠的转过弯道看见河面上的栅栏和后边的军营以后，停住了脚步，一名骑兵走到了金钱大声说道：“我们是黑牛部落的，我们来寻找我们的族长木伦，你们是山羊部落的吗？”可能是不认识字的缘故，他没有看军旗上边的字，这时候毛毡在王湛的耳朵边说道：“上次一起进攻莫楞的人就是从这里过来的，他们是黑牛部落的，里边没有白羊部落的人，这可能是黑牛部落最后的人了。”这是王义已经的军营已经开始挥动了一杆军旗，一个人从军营中出来，对着那个人说道：“这里是晋国的定边城，你们如果再前进一步，我们将对你攻击。”这时候后边的一个少年跃马而出，大声叫到：“什么时候定边河轮到你们这些懦弱的汉狗做主，让开或者等着我看下你们的头颅。”这时候，河工营的人已经顺着绳子在河湾背后慢慢下到了冰面上，他们只留下了大概20个左右的士兵在悬崖边用令旗发着信号。镇北军的人马已经在行动了，他们开始组队向着那群骑兵走去，王湛对着毛毡说：“整顿你的军队，去找到黑牛部落，将他们的所有资产都拉回来你后边跟着的将是河工和镇北营，你以杀敌为主。”毛毡走后，镇北军的人已经有一队士兵开始推动那15个大冰溜子，速度越来越快，本来就是下坡再加上士兵的加速，在他们即将跟不上的时候纷纷跳在了上边直接向着那群骑兵冲去，这时候大概上边趴着有十几个士兵，王义则带领着其他人有马的骑马，没有马的队列跑步向着弯道走去，等到第一个骑上看到那飞快的冰溜子的时候，转身大喊：“快跑。”已经吃了。百米的距离转瞬即逝，不到他掉转马头，已经撞破了冰上的栅栏，直接将他连人带马撞成了窟窿挂在了冰溜子上，后边的人看见后一阵混乱只有后边的人能够及时的转身，就接连不断的装机声传来，冰溜子上边的士兵一阵头昏脑涨，但相比被这么大的动能冲撞的骑兵，那是相当的有利，那些骑兵在混乱之中，被撞到地上的早就得踩死了，撞到山壁上的也是一阵阵的眩晕，只有大约30个左右的人应为前边的人为他们阻挡了冲击力，所以并无大碍，可是他们的战马也腿断了，只能站起来，拔出了手中的刀，这是后边的河工营已经围了上来，等到王义到达战场的时候，已经没有能够站着的人了。王湛在山崖上看着那些人。王义转身似乎在询问的时候。王湛说道：“没有俘虏。”身边的莫楞和占熬都不由的冷汗都出来了。王湛转身看着占熬说道：“你很热？”占熬站在那里，看着王湛，然后慢慢的地下了头说道：“王，占熬是您的鹰犬，你指向那里，占熬就打向那里。”王湛看着他说道：“你过几天就要带着人出去了，以后也将不断的扩大范围，我的人，命很值钱，你要注意。”说完就带着人走了，没有去理睬他们父子。
莫楞看着王湛走后对着儿子说道：“这人眼里容不得外人啊！你我虽然跟着他，但不要有小心思，他现在还需要人，你看见了，他说的是没有俘虏，不是不要俘虏。说明他还要脸。那就不要去触碰他的底线，那就是这些他认为的汉人。至少我们现在也是。你和他的年纪差不多，以后要带兵，但是不要多带。这些人玩心眼子，你不是对手，过几天给你找个婆姨，也许他就放心了。”
第五天的时候毛毡带队回来了，他们损失了7人，王湛当时正在河堤上寻找适合打造作坊的地点，看见他们的时候，毛毡有些狼狈，但是他们牵着将近1500匹战马，驮着都是物资，在河工营。毛毡即将情况说道起来，原来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刚刚亮，这时候，黑牛部落的人正在和白羊部落的人在山谷口对峙。白羊部落的人大概有400左右。估计是看到黑牛部落没有人了，才过来抢便宜的。王湛这才明白了为什么白羊王扎古也是看到这快一个月了木伦没有回去，就诱骗木伦的儿子霍山带领着剩余的人来寻找，幸亏自己的人赶得及。黑牛部落地处定边河汇入胡汤河的入口，水草肥美，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好地方，为黑牛部落养育了700多战兵。他们冬天可以退到定边河的河谷，实在是不多的好地方，白羊王也想把这块地方占了给自己的小儿子，这几年的战争消耗的大部分是这些小部落的人口，真正属于白羊王的确实越来越多。如今他的战兵快要过万了，为了分配这些人，也是很费了一番脑筋。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们攻击黑牛部落以后，毛毡从后边杀来，一路砍瓜切菜的将那些白羊部落的人砍翻，再加上黑牛部落的一些人的抵抗，混乱中只有不到200人逃了回去。这样在等待一天以后，王义的部队也赶过去，然后王义将河工营和镇北军接手了那里。清理那里的妇人和儿童。以及毛毡带不走的财产。王湛让他把所有的物资运送到军营，然后当场王仁进行了清理，所有物资，不用说别的，就是刚才的将近1500匹战马就是很大的收获，当然后边应该还有，但是他们已经无法在带更多了，看着士兵们那有了笑意的脸上，王湛知道这这次的收获怕是不少，通过统计的时间，王湛叫来了毛毡，询问了死亡的士兵的缘由，然后给他说道：“这次干的不错，听说你的老婆怀孕了，现在我将在黑牛部落的女人里边赏赐给你一个，另外这次的收获不错，按照规矩你可以再加入200名骑兵。自己挑选合适的人，但是我不希望你带着自己的儿子上战场，别人也是，这也是规矩，你的第一个儿子要到17岁以后再上，这条不能改，我不想让你们爷俩因为意外，留下一家子寡妇。和那几个流鼻涕的孩子。这次你们可以分到很大一部分肉干和黄铜还有部分金银，你是现在要还是开春以后折价打造金币，银币都自己和王仁商量。后边的王义将军统计回来了会给你报数字的。这次干的不错，一开始就快能成立以率了，再次出去的时候留下一队老兵，训练一些后备的人，不要打着打着就没人了。回去狂欢吧！我这有一坛好酒，去让兄弟们高兴高兴。但是唯一注意的就是扰民和女人，告诉他们碰了那一样都的死，别每死在战场上，反而在小河沟里边栽跟头。”毛毡回了一声，然后出去了。这时候王仁进来说道：“王，这次发大了，要比以前俩部落的财货都多，战马1170匹，都是好马，后边他们说还有母马大概200匹，小马500匹，牛600左右，羊10000左右。女人大概有2000左右，孩子600多，还是女孩子多。这样的话明年人口将近增加了三成啊！还有就是金银都用战马驮回来了，合计有500斤左右，丝绸有100多匹，肉干都驮回来1万多斤，毛毡说，在那个部落有皮子七八千，他们都没带，也带不上，还有大量的奶酪和其他食品都没有统计，估计王义将军帮都的帮3天。这可以大大缓解明年的粮食和衣服压力啊！”王湛看着赶来的王智和王冬说道：“是啊！无论什么时候，抢菜是最快的囤积物资的方式，可惜我们这些农耕民族永远也比不上那些游牧民他们可以快速的进退，不要把北方想象的寒冷和遥不可及，他们在天气好的时候可以放马牧羊，在遭遇风雪之灾的时候可以南下抢我们的，还美其名曰北地苦寒，寒踏马的个掉，这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合理的抢的理由而已，当他们的打草成为了一个习惯，他们把我们汉人看成了羔羊，看成了在草原上可以任意收割的野草。我们为什么要纵容他们，是我们的兵甲不利，是我们的人口不多，都不是，是我们已经失去了祖先那种开拓的精神，只剩下内斗而已，人人只看着眼前，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管农民的死活。每年在边境被掠走的人口有多少，他们不管，只知道在守卫的城里边醉生梦死。那些在城外的农民怎么样，我们北边有娄烦部落，赵国北边有东胡部落，秦国北边有柔然部落，燕国更惨，他们被林兰人和东虞部落，他们自称长生天的子孙，虽然同为黄皮肤黑眼珠，但是他们已经不再是我们的族人，在他们的外边更有西胡等更加野蛮的种族，还有数不清的野人藏在北方的原野，他们每一次在极寒之时按照巫医的指引，一路向南，烧杀我们的族人，摧毁我们的城市，而我们晋国，则是北方的希望，内河外山，只要我们顶住了，即使他们再往南方，也要面临背后不稳的境地，可是一旦失去这个地方，那么整个北方将无险可守，那么骑兵一路平推，国破家灭，所以就活该我三晋男儿舍身忘死，就活该我们承受着来自赵国，魏国和秦国的攻击，还要受到外来的草原人的攻击，自从文王失去雁门，已经100多年了，你看，现在的白羊部落上还有几个会说汉话的人，还有几个是晋人，他们都是马奴，这里以前有近30万人口，都那里去了，昨天我收到了晋阳王宙的来信，赵国的将军勾镰，带领了10万赵军，进驻井径，要求我们购买的白石将增加一倍的价格。这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所以以后，我们将不再保留，今年必须灭掉白羊部落，堵住雁门，然后将塔堡给我修满边境，等到秋收之后，我需要从胡汤河谷出兵，兵临赵境，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你们必须在今年把西山和东山上的山民全部编入后勤，用来开发和探索山上所有可用之地，用来养民，有水的地方就可种田，不行就羊羊，放马。我们要再山上建立民堡，不再让农民在野地里边居住，然后编练战士，有了马匹以后，今年再组织一支游骑，在年底前成军，目标赵国，我曾说过，北方不定的情况之下我不会南下牧马，可是他们不给我们机会，那么我们也将不再有任何仁慈的心，传令王荒和王昆，初六整军，初十出发，各带领1000新民和20头驴。分别向东西俩个方向出发，清理山林，传令王义，驻守黑牛部落的营地，建筑堡垒，卡住定边河，传令占熬，带足俩个月的补给，一人双马，越过黑石咀，骚扰白羊部落，只要有落单的牧民和士兵，就收拾掉，不能让白羊王的那达慕召开，尤其要将那些参与那达慕的少年，能俘虏就俘虏，不能就全部格杀，给他们装备最近打造的倒钩箭和三棱箭。至于物资，只要他们需要的补给和战马。其他的全部烧毁。有机会夜袭白羊王的本部，以烧毁和摧毁为主。但是减少自己损伤。同样的命令传给毛毡，让他在十五以后出发。磐石营的王大锤调到黑石咀，继续在黑石咀练兵。盾斧营调到新的军营负责随时支援黑石咀，重骑营马上装备，进行适应性训练。”说完了这些，王湛叹了口气，本来他准备的一年休养计划完全被破坏了，秦晋边境有着近10万部队，晋魏边境也有着7万部队，这些人真心是不拿豆包当干粮，他们都占据着相对来说富饶的耕地，只有晋国占据着晋南还比较好一点，越往北，气候越不好，山地越多。能够养活的人口就越少，自己现在用不到俩万户的人口养活着将近一万的军队，明年的这时候如果没有对外的收入，将面临饿死的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