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湛问道：“他们大概有多少人，而且你们见过那些强大的人吗？”雅各布说道：“每年的冬天他们要去北方和兽部落的人战斗。这时候族中就会留下弱小，这时候我们的战士就会过去和他们交易。那里的鱼十分鲜美和巨大。所以能够有一定的收获。”
王湛说道：“姜文来了吗？”王岁说道：“大概还的三天。”王湛就说道：“三天以后我带着人和你们北上，去看看那里怎么样？”雅各布说道：“可以，但是必须听从我们战士的安排，你们多带点盐和武器，最好是重锤或者是重刀之类的东西，不然他们不会欢迎你们的。”
三天以后王湛带着姜文和队伍北上，这次的队伍比较大，除了3000的近卫以及部分的运输队，还有姜文的队伍，里边有大概20人。王湛对着姜暇说道：“近一年没见了，你变化很大啊！”姜暇没有说话。王湛无语的看了看姜文，姜文摇了摇头说道：“据祖上的资料说那里的人叫夏人。或者说叫夏里巴人。如今只有俩个部族了，是真正的夏朝后裔。一个在那里，一个在蜀中。不知道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一行人在雅各布的带领下回到了扶余人的祖地茶啊冲，这里人纷纷的从他们的地窝子里边出来好奇的看着王湛等一行人，他们对这些骑在马上的人很好奇。然后在这里居住了一天之后，他们开始向北方走去，这时候的马车已经不能走了，只好用马驮着武器和盐还有粮食向北方走去，三天以后，他们看到了那里，这时候的三江平原还不是大粮仓，而这里的水网密布，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够找到了进去的路。王湛看着那些猎人们纷纷对着那些树林大叫着一些他听不到的话语。然后鸟兽乱飞。不一会从树林里边出来了一队武士，他们每一个都比黑子还要壮实，长得2米左右的身材很是有压迫感。手里拿着青铜的武器。一个身穿皮衣的大汉在说着什么？经过了比划以后，雅各布对王湛说道：“他们不允许这么多人进去，只能选择进去50个人。”王湛看了看说道：“就地驻扎。姜文跟我进去。”然后带着黑子就向里边走去，后边跟着姜文的人，在走到了树林里边的发现，这里的树木上都断断续续的有一些窝棚，那估计是岗哨的驻守位置，在走过了这片树林以后，看到了一条河边的人们正在收获着他们捕捞的鱼和其他的果实在晒晾，这里的房子还是那种地窝子，不过这圆形的建筑让王湛感到了很新奇，他跟着那些人来到一间比较大的地窝子里边，里边点着一堆篝火，顶上有一个一米左右的窟窿，在窟窿高出一米左右有一个顶子遮住了这里，在房间里边一个看不出岁数的老太婆在叨叨着什么？看到了他们进来以后就说道：“老鸹子又来啦！这次带来了什么灾祸啊！”姜文说道：“鱼婆你还没死啊！我以为你早就去见禹神了。”老太婆说道：“你们这些骗子还没有断子绝孙，我等的起。”姜文看着这老婆子说道：“你这次出来不会是为了我吧！七叔还健在最近又有了儿子，滋润的很啊！你还是想好埋在那里合适，不然我们怎么跟你们的启姑交代啊！”老太婆说道：“启姑已经知道你们要来了，还说你们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解释的话，北方的兽栏就要开了。等待着被灭族吧！我族在这里守卫多年已经再也找不到我们的圣器了。而他们最近在建造祭坛。准备用你们的血脉召唤他们的先祖。”姜文说道：“当年你们的首领带着圣器帮助了太公之后就离开了，他到了巴蜀寻找那群分开的族人去了，至此就再没有踪影。不要再问我族寻找了，这些年来你不是也出去寻找过吗？没有了。这次我族新的王者已经来临，向看看你们最近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很好。比我十年前来的时候人少了很多。”鱼婆说道：“坐吧！启姑向见见你们的王者。别人救不用去了，就在河边的小屋。”王湛向这人行礼以后，就让黑子在这里，自己走向了那个小屋，在进去之后看到了一个女子，她坐在了草塘边，说道：“坐吧！轩辕的子孙，大陆的王者，燧人氏的后裔启姑向您问好。”王湛说道：“轩辕的子孙向给人类带来光明的燧人氏后裔问好，我们不会忘记祖先的荣光。”启姑说道：“我们一族自启王以后，始终守护着祖地，没想到你们已经过来了，当年的约定你们不过雪线，我们不过大河。看来这个约定已经失效了。”王湛说道：“我华夏的族裔并没有私仇，但是我还是为启王的诺言而心惊，你们一族守护着北疆才有我族的今天。我今天的到来是向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到北海已经没有了敌人，我想如何才能改变我族北方的威胁，使得我族能够安稳的活下去。”启姑说道：“你知道历代的王者为什么不消除北方的威胁吗？他们是我族的动力，没有了敌人的人很快就会灭亡。你现在给与他们稳定的生活，他们的将来就会像牛羊一样被人宰杀，你清楚了吗？”王湛说道：“看来商人的后裔也是跟你们一样，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决定从我出生那一刻就没有了选择，要么我将那些看得到的敌人毁灭，要么被灭族，我希望的是我们的孩子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欢快的玩耍，而不是被人当做猪羊。哪怕他们毁灭于自我的无知。说说北方的敌人吧！我对他们很有想法。”启姑说道：“北方的敌人叫做雪人部落，大概有30万左右，分布在这个星球的北极，就是最北的点，他们害怕酷热，但是可以在每一个蓝雪到来的时候踏过北方，到达大河的边上，将见到的所有东西都毁灭。”王湛说道：“比之我外边的骑兵如何？我们在夏天可以用几个人或者几十个人换他们一个。”启姑说道：“一个换百个。”“那么我们的弓箭呢？有杀伤吗？他们有盔甲吗？”启姑说道：“他们不需要盔甲，身上的油脂加上皮毛已经成为了比盔甲还坚韧的皮，而且他们的行动极为迅速，你带来的那个黑大个估计承受不了一击就死。最近的一次蓝雪日到来的时候，你们才是受到打击的那一个种族，以前的蓝雪日到来，他们会分为五路，进攻各自的南方，但是最近的这次他们全部集中在北海以北的地方建造祭坛，召唤他们的祖先灵魂。要灭绝你们的族人。”王湛说道：“他们需要食物吗？他们有后裔吗？他们的人口寿命是大体多长？”启姑说道：“你真是个急性子，他们的寿命大概是500年，男女皆战士，孩子的话三年就可以成年，只不过生育艰难而且他们只吃肉。所以也不怎么容易得到了食物，只有在冬天才能够到达一些地方。而我们的战士主要就是依靠共工之力才能和他们一拼，然后就会死亡。”王湛说道：“我带来了一些盐和重兵器，你可以叫人接收，不论你们的人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到我们的新城扶余找带我们来的肃慎族，我回去准备30万到50万的骑兵和武器，准备和他们来一场战斗，让他们乖乖的滚回北极去。如果可以就将他们一起灭掉好了。你们就可以南下在大河边找一块地方生息。我华夏的子孙可以挺得住任何的艰难。”启姑说道：“如果汤有你这样的气魄，我启王怎么能落得这般境地。今天开始我有夏将与你们结盟，在你们的北海建造半个围屋的战士营地，期待着你们的战士和食物。我们共同将那些围困我们2000年的敌人全部消灭。”说完就挣扎着站了起来，王湛才发现这位启姑只有一条腿，一只胳膊。见到王湛的惊讶，启姑说道：“每一代的启姑只有一个名字，只能占卜五次。我已经占卜了俩次，一次是敌人，一次是未来。我看到了你从马上落下的那一瞬间，然后我已经失去了占卜的能力。”王湛和她一起走出来的时候，启姑说道：“你不仅占有了轩辕的气运，还占有了太公的族运。太公家的那朵涅槃之花也成为了你的妻子了吗？”王湛说道：“谁？”启姑没有说下去，只是说道：“北方的敌人很强大，你要小心，我们拼尽族里最后的积蓄来一次战斗，争取在明年的夏天，北上能够杀死他们的，阻断他们的祭坛。”王湛说道：“明年夏天北海见。”
离开了这里以后，王湛带着人回到肃慎族的扶余，安顿好了以后就将姜文叫来，问道：“北方的雪人真的很强大？”姜文说道：“一群有缺陷的战斗机器。”王湛说道：“我想毁掉他们。”姜文说道：“估计很难，他们的战士要比我们的武士还厉害，我听鱼婆说他们去年损失很大。敌人有30万左右。”王湛说道：“那么他们半个围屋的战士是多少？”姜文说道：“半个围屋是75名战士，怎么了？”王湛说道：“好的，再问你一件事，关于姜暇的？”姜文说道：“就知道你会问的，去年救你的时候，就怀了你的孩子，是个女儿，在祖庙被天残地缺养着，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她梦到了机缘？”王湛说道：“狗屁的机缘，是要成为老子的老婆了吧！你们这群狗x的，早干什么去了。神神叨叨的迟早死在装X上。”然后就走出了帐篷，来到了姜暇所在的帐篷直接就进去了，看到了她正坐在了一块皮垫子上，似乎在冥想。王湛的突然进来将她惊醒，看到是王湛以后说道：“师兄都知道了。”王湛说道：“和我谈谈咱们的女儿。”姜暇说道：“很可爱！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我就没见过她哭过。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吧！每天都是吃了就睡觉，也不吵人。”王湛说道：“你们这种方法为什么不早和我说。”姜暇说道：“这咱们说？”王湛说道：“是啊！明天开始跟着我吧！以后就住在王府吧！我想见见女儿。”姜暇说了一句“嗯！”然后王湛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好久不见了还正的很想你。一起聊聊啊！”看姜暇没有拽开，就得寸进尺的留在了那里。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王湛没有醒来，直到中午已过才慢悠悠的醒来，洗漱过后，觉得这北国的风景真的是美不胜收啊！看着正在整理的东西的姜暇，昨天才发现人和人真的很有差距啊！多看一眼就又想了，这踏马的老腰。出了帐篷以后看到黑子站在了帐篷边上一动不动说道：“今天不走了。”然后就在这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又是下午了。姜文说道：“该走了吧！不然大雪就封路了。”王湛不好意思的说道：“走吧！”然后才带着队伍开始回家。路上的冷风吹的王湛的头脑开始清醒了过来，然后慢慢的品到，自己快要发疯了，当权力的想望达到了再无法更近一步的时候，人就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向天上看看，然后会嚣张的喊一句：“还有谁？”历代的开国皇帝在最后都将陷入无敌的模式无法走出。现在的自己已经忘记了当初的念想，姜暇在所有的人的想法里边那就是神人，经过了姜文等各种人的长时间的潜移默化，自己也觉得她是神人，然后自己的虚荣心达到了顶点。离疯狂的距离已经不远了。如果不能自己正确的审视现在的实力，自己可能就会因为自己的武断而断送现在的大好局面。所以该审视一下自己，疏通一下自己的战略了。这次的行军已经将自己的狂妄暴露无遗，亲自进入了霍林的归化，然后斩杀霍林，自己不再是那个无敌的人，南方的敌人还没有消灭，仅仅是战胜了一个燕国，就在大家的吹捧之下，迅速的膨胀。这是取死之道。他静下心来在当夜的帐篷中写道：“少入夜市带百金，满目琳琅都随君。不知恶客身后来，繁华美梦皆是空。”然后在写道：“关于领地最近出现的焦躁和得意的心态的调整，最近由于我们的不断胜利，使得我们的呈现出由上至下的乐观心态，认为我们已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是一种好的心态，但是事实上，我们刚刚经过了血色之夜的一年，我们损失了将近40万人，我们才战胜了一个敌人，我们的敌人依旧很强大，我们还没有打败大河边的敌人，我们还没有打败大江边的敌人，我们还没有打败北方的勋部落，我们还没有打败疏勒外的敌人，骄兵必败。我已经听说了很多的战兵已经在商量着如何来夸耀丰功伟绩，我听说很多的将军在想着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我听说很多的文官在想着祭祖告天。可是我们的战斗借宿了吗？我们的敌人消失了吗？没有，是我们的心态变了，苍鹰博兔尚且需要全力，而我们已经开始骄傲了，骄傲到以为大山和大海随我们起伏，天空和大地人我们遨游，文官敷于表面，武将享于歌舞，吏忙于吃喝，兵荒于家室，匠混于不精，农靠于牛马。我们再也没有了那雪夜出击的英勇，我们再也没有了水中抢粮的狠辣，我们再也没有了那全城死战的妇孺，我们再也没有了星辰大海般的魄力。人生而为人，我们哭着入世，哭着长大，在能够决定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让自己笑着战斗，笑着勤劳，笑着生养，笑着离开。我们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没有了戒骄戒躁的心，没有了每战必拼的气，没有了每天反思的意。如何战斗？如何将自己的一生活得辉煌灿烂，如何让我们笑着离开？值此新年之际，为诸君共勉。”等到了王湛写完这些以后，心中的气息平缓，然后吩咐近卫，快速的传回领地，让大家共同学习。
这时候心平气和的和姜暇一起休息，闻着身边传来的香味，抱着她安心的睡了一晚，第二天的早上起来以后，集合所有人，快速的穿过了归化城，沿着胭脂城一线，回到了云州。在从后山接回了自己的女儿以后，就开始忙碌着看今年的各地的收入情况。李沁将整理好的文书交给了自己以后，王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太嚣张的决定明年就马上出兵，不然自己回一溃千里。今年的收入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自己的结余还是不足以支撑自己30万骑兵的远征。只能在明年的夏天进行整训，然后再看看后年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