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便在那什么护站旁,找了棵遮荫的大树,在树下铺了干草,好在我在山上席地幕天惯了,晚上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冷。我在草周围撒了些驱虫的粉,虽说不怕冷,但驱虫还是有必要的,这山周围连虫子都怕成了精,咬上你一口后,就不躲不闪,趴在那咬的地方吸血,你若不赶它,它便一直吸,好似不吸干你的血,便不会罢休。赶走之后,那咬伤的地方,奇痒无比,让你恨不得把那块肉割下来。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下山的第一天,便受此虫毒害。现在也算是血的教训了。
我在附近捡了些干柴,留着晚上烧。我去捡柴的路上却发现这附近不仅没有大的猛兽,就连兔子、老鼠这些我也未见过一直。按说这么大的林子,就算没有什么猛兽,那老鼠、兔子这些定时要有的。就算是人为捕捉,那也不应该连只老鼠都没有,倒是奇怪。不过我这一趟下山,是要去历劫的,不宜惹事,象这般奇异之事,遇上了自是越少管越好。
不知是不是天气将要入秋的缘故,这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过。冰凉凉的,还发出吱吱的叫声,叫得人心里一颤一颤的。许是有什么虫子在叫,到也没什么奇怪的,但这声音,我在山上时却未听过。这里离山不远,按说这里有的虫子山上也是应该有的,我又为何没有听过。
到了第二日,我早早地在那门口等那小哥,但眼看就要到了正午,那小哥却迟迟未出现。昨日明明说的好好的,怎生这般不讲信用。
“这位小哥,请问昨日与你一同守这大门的兄弟去了那里?”“什么兄弟,昨日不过我一人守门罢了,那里有什么人,不要在这打混,该到那去,去那去!”“昨日明明有位小哥与你一起守这大门,你为何要骗我?”“休要在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再不走,莫要怪我不客气!”他一听我的话,便急了眼,凶巴巴地要赶我走。我若再不走,他怕就要抡起拳头揍我了。
走就走,好汉不吃眼前亏!昨日明明有个与他一齐守门的小哥,任他如何抵赖,都赖不掉的。现在我应该好好想一想,是继续上路,还是去找找那个小哥。可是赶路的话,我又不认路,该怎么走啊!还是去找找那位小哥吧,毕竟他人还是不错的,愿意给我画条路线,找其他人的话,怕不会有如此好心,嗯.......还是去找找吧!
但要怎么找呢......
昨日他还在,还答应我为我画一张图,说今日给我,说明他自己是确定的,今日一定会来,所以他应是昨夜不见的。是什么让他来不了呢,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而那与他一起守门的人,却对他没来这件事遮遮掩掩的,说明他定然是知道什么的。不如再去问他好了,但要怎样他才能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