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草乌头虽是剧毒之物却也无比珍贵,更何况我们连送信者是谁都不知道。”元寒说道。而元泽只是定定的看着清音两个字不说话,好像陷入了远久的回忆,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好似痛苦又好似享受。“那个时候,她还是个会耍脾气的小姑娘啊....”元泽轻轻喃喃道。元寒一愣,继续说:“王爷....草乌头...”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元泽冷笑一声,说道:“元寒,本王怎么做,还容不到你来置喙!”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一股强烈的威压,让人不敢反驳。元寒也是脸色一白,马上低下头说道:“属下知错!”元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还不快滚去办事!”元寒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了看他的脸色还是急忙退了下去。
元泽12岁跟随太上皇去打猎,中途遇见一只发了疯的黑熊,就在黑熊即将扑上他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将他推开,元泽忙拿出弓箭,绞杀了黑熊,从此那位少年便入了皇宫,成了元泽的贴身侍卫,也因为救了他,又无父无母所以特赐皇姓,改名元寒。
“王爷也真是的,也不知清音是何人便要送!”元寒走在路上,不满的抱怨着,却还是把草乌头送到了畅音阁,但却并无人来接应。元寒不免有些生气,小声嘟囔道:“不守时!”此时,一支飞镖嗖的一声钉进了元寒旁边的门框,他一惊,慌忙环顾四周,却并未看到人。
飞镖上面只有一张纸条:畅音阁,北方,梅树下方便可
元寒向北方望去,果真有棵梅树,不过,为何要如此谨慎?他拿着草乌头,走了过去,轻轻地把草乌头放在了梅树下方,又偷偷的躲在了草丛后。果然,不久后梓渊便穿着一身黑衣拿走了草乌头又匆匆离开。元寒一愣:“那是...梓渊?”
“小姐,草乌头已拿到了。”梓渊已回到了宫中。林清嫄点了点头说道:“压榨出其汁液,取一滴便可,掺入金疮药中。”梓渊问道:“您说的,是元嫔的金疮药?”林清嫄嗯了一声。“可是!”梓渊还未说完,林清嫄就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继续说。梓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是,奴婢这就去办。”
第二天早上,凤鸾殿里,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引得许多凤鸾殿的奴婢都纷纷涌入内室。只见林清嫄坐在镜子前,不可置信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转过身去,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不再光滑,反而长满了红疹,配上那精致的五官,反而有了种惊心动魄的美。林清嫄捂住自己的脸,尖叫到:“出去!你们都出去!”这时,梓渊赶了过来,看着一屋子的人愣了一秒,又急忙说道:“出去出去!”又转头对林清嫄说道:“娘娘,太医请来了!”
不到中午,宫里便都讨论着元嫔害皇后毁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