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各地多少都出现了悬空城,白苏也是看着那些悬空城,看见了那些虚无的东西,但却是毫无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
这些东西的出现超乎白苏的意料,本来地下的各处的阵法无人可动,但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当初白苏也是有过打算,但始终没有动作,但今天,怎么就这么突然出现呢?
看着这座名为虚浮的城池,白苏心中不知是何感,然后又抬头看天,刚刚虚浮城中出现了一缕气机,白苏有点熟悉。
“不可能吧?”仔细琢磨着刚刚消逝的那一缕气机,白苏越想越不对,怎么可能啊,那人远在他处,怎么可能影响到这里。
而且就他的修为,也不可能撼动地下的阵法,但,这种气机中的气息却是做不了假。
“道邃?还是说是当初镇海城中的消失的那个人。”
白苏隐约中感觉当初镇海城中的事可能就和那人有关,但那人就只出手了一次,竟然影响如此深远,白苏不敢想象。
但虚浮城中的气息缓缓凝聚,白苏也是放弃探查了,现如今看来,不管如何,鬼蜮都要重开了,怪不得其他界域都避开了中州。
从高空落地,白苏抬头看着虚浮城,城中的气息越来越庞大,但下方的百通城中的人却毫无察觉,只是觉得新奇。
“应该就是现在吧。”白苏体内的魔星元蠢蠢欲动,但转瞬又是平息,“不,先等,守道阁的人还没有动作,现在还是太早了。”
守道阁的人,守卫一方,而之前白苏流出的诸多信息让他们焦头烂额,很多事情都没解决,而此刻,却又是出现此等异象,让他们更加捉襟见肘。
但这凭空出现的悬空城,他们偏偏不能不处理,毕竟,这个东西关系到了中州的生死,加上之前传来的讯息,东域之中,虽然平静,但还是有一些界域打开,但所幸的是,都是一些爱好和平的种族。
而南境,他们听说,妖界打开,几日前发生了第一次碰撞,结果就是数位长老陨落,而妖族那边,好像没有太大的伤亡。
现在,轮到他们中州了,鬼蜮一出,到时,他们这里比南境东域更加恐怖。
鬼蜮中的鬼族,无形无相,他们能看见,但很多人却是无法杀伤,只有一些特殊的法宝才能伤到鬼族。
“对了,你们之前提到的那个,拥有圣剑的人,现在能找到吗?”
“不知,据说镇海城之事后,就回到南境了,如今可能正在南境中。”
“郝铮,你是想找那个人的圣剑来解决鬼族吗?”
郝铮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看着出声之人,“齐麟,难道你没有想过吗?”
“我是想过,但,我只是想请他过来,我可不是你。”
“是吗,齐麟,这话你和别人说就罢了,但你在我面前,说这句话,你不觉得不对吗。”
“阁主不出,现在阁内诸多事务交由你处理,你肯定想过,毕竟对付鬼族,圣人名锋就是最好的兵器。”
“郝铮,我现在不想和你争论此事,但我提醒你,鬼族出关之日,迫在眉睫,你最好别搞小动作,不然,等阁主出关了,有你好受的。”
白苏不知守道阁中的事,他现在想着什么时候去一趟那悬空城,毕竟鬼族之城,其内的宝物说不定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但他看着那些悬空城,感觉时机还未到,而且这时间真的很不对,如果鬼族真的要出世,那么悬空城内的诸多事务应该处理完毕了才对。
而如今,那些悬空城中的种种变化都说明了,鬼族还未准备好,所以说,鬼族事因为什么原因才被迫出世呢?
难道真的那道气机有关吗?可是...
而悬空城,现在很多东西都在酝酿,现在他进去,很可能不能离开,只能等候悬空城自行打开。
而白苏在等候的时候,也是看到有人飞向悬空城,但那些人飞入悬空城之后,却是毫无踪迹了。
但还是有人飞入悬空城,好像城中有宝物吸引他们一般,都是持之不懈的飞进去,但就是不见有人出来。
而就在这些人后,白苏也是计算着到底多少人进去了,“一千四百六十八。”
“一千四百六十七。”
...
“一千四百八十八。”
...
就在人数达到两千之后,虚浮城竟是散出层层青气,不断垂落,好像要和下面的灵佸城彻底连结在一起。
而白苏在青气和灵佸城彻底连结一刻,也是纵身飞起,跃入虚浮城中。
鬼蜮立于中州,只有借助于中州各城,他们才能降临,而摧毁城池,也是无用,本来就是虚无缥缈之物,他们如何摧毁。
而下方的城池,他们又不敢摧毁,毕竟一城之人,何其数量,他们可不敢担。
而且,远在万年前,就有人试过,摧毁一城之后,这些悬空城还是会出现,好像不仅是和城池在一起。
更多的因素和人有关,但他们又不知,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封印鬼蜮。
而如今鬼蜮重开,悬空城就是最好的标志。
白苏进入到悬空城之后,也是运转磬衍圣咒,一丝单薄的圣气在白苏身上流转,他身怀魔气,而圣气和魔气冲突,能有一丝,已是幸运。
走入城中,毫无人影,之前进来的那些人却是不知所踪,白苏不禁加快脚步,他感觉一物和自己有关,不容有失。
走到城中方位,白苏也是看到了之前进来的人,都被挂在树上了,而树下只有几道虚影对着那些树,不停呢喃的说着些什么。
白苏消匿身形,慢慢的潜行过去,他感应到那个东西就在前面,地上的那个玉珏,却不知是何物。
玉珏到手一刻,白苏立刻撤退,而本来还在树下祈祷的虚影也是抬头看向白苏,但只是一瞥,然后又是低头垂拜。
看到没人追出,白苏也是长吁一口气,那几道人影给他的感觉很恐怖。
和宗门的人感觉不同,那种危险,是从魂魄深处传来的恐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