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飘然正想着,却是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好似有重物落地一般,沉思的任飘然也是回过神,御空而起。
阵阵心悸之感还在心间,刚刚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危机笼罩着任飘然,现在再去感应,好像又从来没有过一样。
“真玄大陆,这里有什么秘密吗?来这里也有几日了,异界好像没有听闻说在哪里有,是因为那个?”任飘然抬头看着天空,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在阻碍异界降临。
双眸中,紫光闪动,映现出那一片悬浮在真玄之上的“秘境”。
“那是……秘境?还是……”任飘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那里现在好想在下坠,虽然很慢,但,确实是在下坠,可是之前,而且看这股趋势,就是在刚刚那震动之后才出现的下坠之势。
“天地合,难道是说其他和我们一样的世界?”任飘然突然想起曾经一些书籍中记载的隐秘,但很多无法解释,所以很多都当成是天方异谈。
可是,如今,那片在下坠的“秘境”却能证实很多事情。
“那,太虚界和太苍界都是存在的,包括中阴界?”
任飘然之前还不知道自己脑海中一部分的功法来源,可是,如果太虚界、太苍界和中阴界存在的话,倒是确定了。
而且之前在梦境中一些特殊地名,任飘然至少也不知道,应该地名都有些奇怪,像琉璃仙境、奇风山谷、末法沙漠……这些可不像是太荒界的地方。
而功法之类,就是破甲尖锋、佛光燃千剑、清梵圣掌、般若剑诀……本来任飘然以为是久远前的功法,但如今……
而且他对自己的好奇也是更重,为何自己在这里,却能好像传承了它界之法,而且炁和真元真的能以这种方法修行?
双眸中的紫光在任飘然沉思间越发浓厚,突然,呈现在任飘然眼眸下的却是一处奇特之地。
“你猜的还真准啊,居然猜到有人能穿透空间叠嶂。”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让你布置的阵法呢?赶紧打开,以他现如今的修为,能穿透时空叠嶂,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拉扯着他,才能做到,快点,时间玩到了。”
不在说话,而是地面之上出现一道道圆环,任飘然却只是注视着,在他的眼里,并未看到两人,只是觉得此地奇特,天上圆月高挂,一汪湖水泛起涟漪,却呈现微微紫光。
圆环彻底包住两人,任飘然却是一惊,空无人境之地突然出现两人?
戴着面具的人在圆环包住的时候,双手印诀连掐,“魄塑魂啸,天峰掩月。”
“印时,御空,无序,造玄!”
就在任飘然感觉双目疼痛难忍时,却是一阵清凉之感涌上。
“阴阳乱,玄印虚空!”那面具人双手挥舞,一道巨大的印记在阵法上浮现。
“时间很短,话就不说了,这道魂印中有我想说的话。”面具人说完,一指点向任飘渺双目之间。
一指点完,那道承载阴阳的印记瞬间破碎,而地上的阵法也是因声而碎。
“楚希,那人谁啊,值得你花费这么多时间准备这个隐时布空阵?而且居然还将那魂印传了过去,你知道……”
不等人话说完,却是背身准备离开,“这么长时间,你认为天地双虻、监修会和道武王谷的人没有察觉吗?”
“啊,那我们怎么办?”
“你想被抓,你可以留下。”说完,已经离去,而脸上那面具也是迎风而化点点银光。
“靠你老表,又丢下我,等等我啊。”
等天地双虻到时,只有破碎的阵法,还有荡漾着的时空之力。
“乌,谁人会布下这种阵法啊?”
“有能耐布下阵法的,不在少数,但能躲过我们探查的人,却是不多。”
“嗯,监修会的人来了,还和以前一样?”
“嗯,监修会一群自视甚高的废物罢了,但是道武王谷,他们对这种力量研究颇深,仔细斟酌吧。”
离开的两人自然不在关心凝月湖湾的事情。
而任飘然也是在阵法破碎一刻,已经回神,但那魂印却是提醒他,刚刚不是做梦。
轻轻接触,魂印如水泡碎散,而留给任飘然的却只是寥寥数字。
“刀戟剑龙,太虚隐沧。”
任飘然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八个字,不知是何意,而且自己的瞳术是怎么到哪里的?那两个人有点眼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想到这里,任飘然才记起之前的事情,上方有一处庞大的秘境好像在下坠。现在在抬头看去,那一处秘境依旧悬挂高空之上。
“是被人撼动了吗?什么人有此实力能撼动覆盖一座大陆的秘境?”
刚刚任飘然在那诡异时空里粗略看了一眼,这个秘境将整个真玄大陆都覆盖了,就连海外都有波及。
正思考间,却是听到有人叫喊。“任兄,任兄,在吗?”
听出是楚天,虽然不知道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但……
一闪身,已从客栈之上回到房间里面,正打开房门的任飘然却是不知自己的眼中还有淡淡紫芒闪烁,如虚空闪电。
“任兄,在吗?”楚天没有听到声响,再次敲门说声,手刚碰到门上任飘然已经打开房门。
“怎么了?”
“任兄,刚刚那股震动有感觉吗?大伯告诉我们要回去了据说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为这事?”任飘然一脸怪异的看着楚天,“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啊?!”突然,楚天一声惊呼,而且不觉间后退两步。
“怎么了?”任飘然不知发生什么,总不美是因为自己多问一句话吧。
“任兄,你的双眼……”楚天颤抖的右手指着任飘然的双眼,刚刚楚天在任飘然眼中看到了一副奇异景象,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站在尸体堆成的山堆上。
任飘然这时才知道之前瞳术未曾彻底关闭,连忙关闭瞳术,但楚天是看见什么了吗?怎么一副惊恐的模样?
双瞳再度变回黑白之色,而楚天好似还在惊恐刚刚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