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这烟花绽放,也是好奇,楚希跟着两位师兄赶去春合苑,这春合苑的烟花是那些女弟子平日珍藏之物,一般是不会拿出的。
三人赶到春合苑时,看到已经有很多女子围在那边,而且也有很多男弟子在赶来,这春合苑的烟花一经燃放,那就是有事发生了。
祁无胜和楚希从墙边悄悄的翻了进去,而沈临风则是看着那群人,很是不想挤,更是不想翻墙,倚在树边等两人出来,顺便看看这群人到底干嘛。
再说两人翻墙进入春合苑,却是看见叶重心正被人绑起来了,“说,怎么来的,居然还偷偷的放了我们的烟花。”
楚希和祁无胜对视一眼,什么情况啊,祁无胜只是知道叶重心来表白了,但偷放人家的烟花是什么鬼,而楚希则是惊疑的看着叶重心,这位老实巴交的师兄,居然会偷摸进人家的院子还偷放烟花?
“没有,我不是,我是来找郑瑶姑娘的,我没有偷放你们的烟花。”叶重心听到有人说他偷放烟花,也是不承认,他刚进来那烟花就放了,这和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你找瑶瑶干嘛,你不来那烟花就不放,你知道那烟花价值几何吗,”苏言陌拿着一根木棍死死的抵着叶重心。
“苏师姐,不用和他废话,先吊他几天,看他说不说。”闻人月倒是一点不客气。
“是,就要先吊着他,别放他下来。”
祁无胜和楚希看着咽了口水,这幻云瑶水宗的女弟子真是恐怖,这叶重心时运也太不济了吧,居然就这么被吊着,实在难堪。
两人生出怯意,楚希翻墙而出,但祁无胜却是刚想翻墙却是被人发现了,“柳师姐,苏师姐,这里还有个。”
祁无胜身形一顿,这几个女子太灵敏了吧,虽被察觉,但还是想挣扎一番,手刚摸到墙壁,一道气劲就打在他的手上,随后几道灵索将祁无胜捆缚起来。
刚翻出来的楚希却是没发现祁无胜,刚想探头,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也是被吓的慌忙逃了,他可不想被吊着。
连忙走出,也是看到倚在树旁的沈临风,他现在只想和冷静的沈师兄一起,那祁师兄显然不靠谱啊。
看到楚希,沈临风也是问明什么情况,当听到祁无胜被抓的时候,沈临风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是罕见的出现一种似笑但却笑不出的表情。
沈临风也是向前走去,祁无胜难得的入坑,这可是难见的一幕,但前面那么多的人,他也是不好挤到前面,而楚希也是好奇祁无胜是否被吊起来。
两人从旁边的的墙上看去,那祁无胜也是被吊起,而且还是和叶重心一般,“他说不是放的烟花,那就是你喽。”
“没,”祁无胜当然不能承认,他只是来看个热闹,怎么也被吊着了呢。
“不对啊,师姐,你看他们,好像一个宗门的,难道是同伙?”
“是啊,这衣饰是相同的,”柳轻絮突然看到两人腰间的一处别饰,“青叶剑宗,你们是青叶剑宗的人?”
“青叶剑宗,青叶剑宗的人不是一向不好管闲事的吗,怎么收了你们两个败类。”
“放屁,我只是看个热闹,怎么啦,这位是我师弟,他是来告白的,”祁无胜也事无奈,怎么就能这么惨呢,“那烟花真的不是我们放的。”
苏言陌拿着棍子捅了两下,“说不说,那你们来找谁啊,说,说啊。”
祁无胜也是不知道叶重心喜欢的人是谁,只能看向他,而叶重心则是低头不说话,那苏言陌看到叶重心不说话,再次拿棍子戳两下。
“瞧你那怂样,还告白,那位师妹喜欢你才怪,”
“就是,那位师妹会喜欢你啊,话都不敢说。”
沈临风看着这一幕,也是笑出声,“沈师兄,你说,叶师兄他喜欢的到底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每次他总是看向幻云瑶水宗的方向,我才知道他喜欢的是幻云瑶水宗的弟子。”
而祁无胜也是恨铁不成钢啊,这位师弟怎么一碰到感情之事就如此磨叽呢,“说吧,刚好趁这个机会,”
叶重心看了眼祁无胜,祁无胜净出些馊主意,不然他也不会来春合苑了,更不会碰到这档事,如果现在告白,那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而且最关键的是郑瑶以后不理自己怎么办。
叶重心闭口不言,“师姐,好像不对啊,那烟花没有爆出灵气啊。”
“是啊,那不是他们放的,那烟花是哪来的啊?”
祁无胜看到这一幕也是赶紧出口,“是啊,诸位师妹,那烟花真的不是我们放的,而且也不是你们的特制烟花。”
“你闭嘴,还师妹,因为是师妹,就能偷偷进入我们春合苑呢?!”
“不是,那不事应该还有一个了吗,不能就我一个人受罪啊,”
躲在墙外的楚希听到这里,也是一惊,也是不管了,赶紧跑回自己的小院,这群师姐,太凶猛了。
“另一个不就在这儿了吗,啊,”苏言陌又戳了两下,
“别,另一个在,唉,”祁无胜看了一眼,发现楚希不在了,只有沈临风还在,“就是那个,那个趴墙头的。”
春合苑的几个女子看去,发现是沈临风,“别诬陷,那个我认识,沈临风,人家根本就不管事的,你以为你们宗内都是你啊,好色鬼。”
祁无胜听到这里,满脸不信,就自己师弟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呢,“喂,喂,就是他啊,就是他和我一起翻墙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祁无胜很气恼,凭什么,沈临风倒是静静的看着,这本来就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只是个观众而已。
这时,又是一道烟花冲上天际,“看,你们的烟花又放了,这下可以证明不是我们放了的吧。”
“小月,轻絮,你们去后院看看,到底是谁在乱放烟花。”
苏言陌看到又有人放烟花,也是大火,幻云瑶水宗的烟花都是有特别用处的,哪能如此肆意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