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箬回到莲花坞见凤帝渊还在钓鱼,没有吭声,只是那冰冷的面孔上,微微多了一丝笑意,凤帝渊身边的竹笼里多了两条鱼,她如她说的那般两条鱼的时间回来了。
坐在原先的石桌上衣袖一挥,这次换成了竹杯,仍是那般漠然的样子,琪仄送完天帝跑了回来,她微微皱起眉头,坐在佛箬的身边,“殿下,您可以不收那两人…”
琪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边的凤帝渊听见,佛箬似有若无的眼神瞟向凤帝渊,耳尖微微泛红,佛箬便知道他不高兴了,即便他不高兴,也没有人可以做她的决定。
凤帝渊扔下手中的竹竿走到佛箬的身边,佛箬没有说话,桌上多了两碟糕点仍是凤帝渊喜欢的,凤帝渊皱起眉头,带着点星星怒意不悦,“阿清为何要收两个徒弟?”
他没有吃糕点,他的眸子就这么盯着佛箬,宛如星辰般的眸子,他想听佛箬的解释,佛箬一句话都没说,琪仄也不知道怎的,没有说话。
佛箬起身准备离开,只告诉两人,“明日他们便会过来,阿渊好生准备。”
带不起任何云彩的离开,这一刻,凤帝渊湿润了眸子,看着她的背影,竟觉得她有些狠心,也叹气自己的能力实在是过于弱小。
琪仄看孩子难过了,赶紧安慰道,“那是天帝的两个儿子,殿下也不好博他的面子,便收了下来,说是收下,其实还是要你教他们。”
琪仄说完,凤帝渊更难过了,坐着静静地喝着茶,琪仄看他仍然不高兴,便笑着说,“不如我与你讲讲殿下以前的事情?”
凤帝渊抬眸盯着琪仄看,琪仄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心里不由得想着,凤帝渊的性子果然如殿下那般。
“那我开始讲了?”
他紧紧的盯着,把面前的糕点推到琪仄的面前,琪仄便开始讲她们以前的事情。
她说,佛箬是少年时,她就遇见了佛箬,那个时候的佛箬也是这样性子淡淡,有天她们在一个寺庙烧香,其实是琪仄想到了凡间街道里女人的谈话,说是,在这寺庙烧香祈福定会遇上命定之人。
佛箬不信,可是琪仄信了,拉着她进了寺庙,烧香祈福,佛箬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外面看着琪仄做这种事情,待琪仄出来,她说,“我就是神……”
话还没说完,被琪仄一把捂住嘴,“殿下啊,切不可说自己的身份,这里是人间不是上界。”
佛箬果真不在说话,琪仄蔫蔫的,同佛箬准备离开,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佛箬被主持叫住,“姑娘,贫僧见姑娘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雾气,相比姑娘定不是凡人。”
琪仄身子一阵,以为这老和尚听到了两人刚刚的对话,她身边的佛箬,一个眼神都不给主持,“不,我们只是路过的修行之人。”
“姑娘,若是如此,天色已晚不如姑娘在寺中住下,待到天亮在离开。”主持憨厚一笑,摇了摇头,邀请两人住下,琪仄看佛箬的神情,以为她会离开,谁知她竟然应下了。
两人就这么被好生招待的,住下了,深夜了,琪仄和佛箬两人打坐不动,门外传来动静,“我看了,那两个娘们那模样真好,水灵的很,让我亲一口死而无憾啊,真是。”
“师兄,她俩是不是睡着了?”
“管她是否熟睡,这蒙汗药是个老爷们也要睡个日上三竿。”
一阵烟气从角落冒出,琪仄睁开眼,听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人准备唤醒佛箬离开,佛箬已经消失不见,那两人推门而入,吓得琪仄赶紧装睡还好没让他俩看到。
两个和尚猥琐的走了进来,一把掀开琪仄身上的薄被,看着熟睡的琪仄准备上下其手,忽的,一众女人冲了进来
“我们听闻,这里有一个会算姻缘的姐姐在这……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些女人看和尚只穿着短衫在琪仄床上,惊吓出来,三四个女人拿着东西打两个和尚,“竟不知你们是这种货色!”
“我定要为这姑娘讨一个公道!”
“是啊是啊。”
和尚被女人们打了出去,琪仄后怕的坐了起来,佛箬出现在她的床上,安抚着摸了摸她的发顶,“无事了,无事了。”
琪仄责怪道,“殿下,我若是被这两人夺去贞洁可怎么办?”
“你不会被这蒙汗药弄晕的。”佛箬轻道,拉拉着琪仄的衣袖跟上了那群女人,果然一群女人一台戏,她们找主持要说法,主持一个和尚怎么能说的过一群女人,越说越乱,竟然被她们知道,住在这里的漂亮女人贞操都被这里的年轻和尚夺走了。
这一段丑闻毁了这座寺庙,回了客栈的两人,琪仄好奇,“殿下是怎么知道那里发生了这种事?”
佛箬4抿了口清茶,看着茶杯中倒印的面容,轻叹,“本意是捉弄那两僧人,谁知爆出这样一段过往。”
琪仄不由得啧啧两声,她忽的问到,“殿下为何从不与琪仄说您的名字?”
佛箬沉默了,没在说话,两人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