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连数杯酒下肚,任是孙佐的定力也不勉有些微醺。
与此同时,在路上的李太白也有些着急,一早接到消息,趁着这个机会将孙佐与秦开元分裂开来。
如果这次分裂成功,相当于断去秦开元一臂,毕竟秦家扶植起来的祈家与孙家都是当年政变的功臣。
虽然说功劳没有李家那样替国君背黑锅,但是也算是在政变之时站在了国君这边,默认了先君的死亡,在国君登基之后祈家与孙家再秦家的指示下,都是疯狂的打击太子以及诸王。
过去了这么多年国君也是任由京城之内拉帮结派,偶尔维持一下平衡。
李太白一行人走在路上在不急不缓前进的时候,有一个一袭青衫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杆大锦帆迎面走来。
只见锦帆只上写的是“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
李太白看着迎面走来这个青衫男子抱拳到:“敢问阁下,为何拦我去路。”
只见那青衫男子笑而不语,李太白再次发问道:“你是聋是哑,我问你话你因和不答。”
就在李太白说出此番话时那青衫男子抬起一只手伸出三根指头。
这时李太白身旁的下人却是伏在他的耳边小声你喃,片刻之后。
“原来如此,来人拿三十两银子给他。”
其实像李太白对于银子没有太大的概念,但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出去三十两银子这也是机器不爽的。
“高人,可否为我让行?”
李太白小声询问道,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青衫男子平白无故拿了自己三十两银子也该给自己让条道。
“李公子与我有缘,老夫可以你算上一挂。”
那青衫男子说话间掐指算了起来,口中呢喃细语任是距离最近的李太白也听不清。
李太白疑惑不已有缘人?小爷我给你了三十两银子你就一句有缘人?
“李公子,老夫刚刚掐指一算,算到李府只上有邪气凝绕,若无大事近日断然不可出门。”
那青衫男子说完这些便欲转身离去,李太白却是低头不语。
但是一旁的侍卫却有些听不下去了,毕竟这些侍卫都是与这些算卦的都略知一二,就这么张张嘴就拿走三十两银子,实在有些气愤不过。
“你这妖人,还不站住放下钱财我家公子尚可饶你一命,否则在这京城之中你是寸步难行。”
当头的两名侍卫出声制止青衫男子的离去。
后面跟随的侍卫在同一时间冲上前来将青衫男子包围。
“李公子,老夫看你与我之间略有缘分,出于好意老夫为你算一卦,你看你这群属下。”
青衫男子也不惧怕,大声的说道。
李太白却是被这一声质问从思绪之中抽出。
看着眼前的情况:“你们这是干什么,先生乃是高人,你们还不速速退下。”
那群侍卫灰头土脸,就像斗败了的公鸡死的耷拉着脑袋。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会这样。
“还望先生见谅,本公子管教不严。”
李太白略有歉意的对着那青衫男子一躬身说道。
“无妨无妨,你我乃是有缘人,你我日后定会再见的。”
传回这个声音的时候那青衫男子已然消失不见,不知是扎进人堆里还是去哪里了。
李太白看着那消失的青衫男子,扭头对着自己的那些护卫就是一巴掌。
“你们是猪吗?如此高人岂是我能得罪的,花钱免灾客客气气的把他送走不好吗?”
面对李太白的质问那名带头的弱弱的说一句:“要不你怎么是主子我们是奴才!”
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李太白的耳中。
“哦,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护卫不卑不亢的说道:“小人司马墨!”
“哦,原来是司马墨,这样你回李府找大管家把这个月工钱结了,我李太白实在是用不起你这个人。”
李太白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轿子。
司马墨一把抓住李太白的衣服乞求道:“少爷不要啊!小人家中还有一个妹妹需要小人照顾,还望少喝赏口饭吃!”
司马墨毕竟是武夫臂力之强岂是李太白这个纨绔少爷所能挣脱的。
“你给我放手,在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啦!”
李太白脸色一寒就准备让人擒住司马墨。
司马墨确实给四周同僚使个眼色,但见四周五六名护卫一起跪下:“还请少爷开恩,饶司马墨一次!”
李太白看看四周的护卫又看了看扯住自己衣服的司马墨。
“你们想干嘛,你们拿的是我李家的月钱,不为我分忧也就罢了,现在还在逼迫我?”
李太白将这批护卫骂了一顿。
但是这群护卫像是着了魔死的还是那句话。
“恳请少爷开恩,饶司马墨这一次!”
“好,很好,非常好,我意已决,你们这群人都可以不用再来我李家了。”
李太白挣开司马墨的手一言不发的坐回轿子里面,让轿夫继续向孙府进发。
司马墨看到李太白走后沉声道:“汝等小儿,欺人太甚,他日我若为回来定要你李家满门陪葬。”
那几名求情的护卫将司马墨为在中间问到:“司马兄这可如何是好?”
“走去我那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司马墨微微一笑说道。
一行人来到司马墨住处之后只有一个小女孩在外面玩耍。
司马墨看到这个女孩之后转机换了一副表情:“小妹,你去外边玩,哥哥与这些哥哥有事要讲。”
司马墨的小妹看到哥哥这幅表情,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就跑去外边玩了。
一行人进房间之后,有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率先开口。
“司马兄,如今这样你我可有去处?”
这名男子这句话说出来跟着一起来这里所以人的心声,我们因为你司马墨离开了李府你司马墨定要给我们找个好去处。
司马墨也不含糊:“我有一个好去处,不知诸位可愿随我前往。”
“不过据我所知诸位家中皆有牵挂,不似我这般,只有一个小妹,诸位可要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