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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年包青天前传之三亳州案

田捕头引领着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从涡河弃尸现场的岸边上了小路,刚离开涡河岸边,在小路上走了不久后,包拯看到小路一旁的不远处有个小村子。

包拯指向田捕头指着小路一旁的小村子问道:“田捕头这小路旁,邻近弃尸现场的小村是个什么村子啊?”

田捕头对包拯答道:“这村子名叫颜桥口村,村里主要是以打河鱼虾为生。”

包拯身边的公孙策对包拯答道:“这个小村子,就是昨日我清晨发现司马千杯尸身后,跑来找人帮忙,报地方上的保长的村子。”

包拯听完田捕头介绍的话和公孙策的话后对大家说道:“反正我们还没有吃午饭,不入进村子买些吃的以做午饭吧!我们也可以顺便去小村子里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大家欣然同意了包拯进村里吃午饭的建议。颜桥口村并不大,大概只有十几户人家。村口有老妇人和小孩子正在洗衣和玩耍,老妇人和小孩看见有捕头装着的人要进村时,一位洗衣的老妇人对一旁玩耍小孩子说了些什么后,小孩子就飞快的跑回村子里头。

包拯他们刚刚走到村口时,刚才跑回村里的小孩子扶着一位长者与包拯一行对向走来,他们身后还跟着很多的村民,走到包拯他们对面时,老者对田捕头他们说道:“捕头老爷,公子们,老朽是颜桥口村的族长,不知道捕头老爷和公子们进村来,有何公干?”

田捕头并没有回答族长的话,只侧身一让,把包拯身前的路让开。

包拯看出了田捕头让自己答话的意思,包拯便抢先一步,上前走到颜桥口村族长的面前身施以礼后,说道:“族长您好,我们是受府尹大人所托,在颜桥口村附近的涡河岸边查办一桩杀人案件。现在已是午时,所以我们想到村子里买些吃的,以作午饭。”

包拯对族长说完了进村原由后,这位族长便热情的让站周围着听热闹村众中的一位去做些面条来给包拯他们做午饭,族长想把包拯他们请到村子里的自家等面条。可是包拯想一边等面条,一边问询一下村民们,昨夜是否有人见过可能经过村前面小路的疑凶和马车的线索,于是包拯向族长提意,他们就在这村口等面条。

很快那位村民就端来了面条,包拯他们就在看热闹的村众围观之下,吃起面条了来,包拯一边吃面条,一边向围观的村众说道:“前夜就是六月二十四日夜里,有人被杀,并且弃尸在涡河岸边的草丛,你们大家都听说了这件事情吗?”

其中一位围观的村民对包拯答道:“这位公子,前日的杀人案,你问我,就问对人了。这杀人案啊,我昨夜就听说了,昨夜我去涡河岸边夜钓时,那涡河岸边已被捕快封锁了,并告知说有杀人在那里发生。”

包拯对夜钓者说道:“请问,你刚才说,我问你就问对了,莫非前日夜里,你在村口看到了村外的小路上有可疑的人或可疑的马车经过?”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不瞒公子说,前夜有没有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马车经过我们颜桥口村前面的小路,我不知道,但是我平时喜欢夜晚去涡河岸边钓鱼,每夜我都是从戌时在涡河岸边钓鱼到丑时,前夜六月二十四夜也一样,我也在涡河岸边钓鱼,大约是在亥时,我看到有人驾着辆马车从小路下到了涡河岸边的草丛,然后停留了一下,之后马车又离开了涡河岸边。而且马车停留涡河岸边草丛的位置,正是捕快现在已经封锁的涡河岸边的位置。”

包拯听到夜钓者的话后,兴奋不已,便放下手中的面碗,请夜钓者和自己往村口外的安静之处详谈,一边走,包拯一边对夜钓者问道:“请问,你看见的是什么样的一辆马车?什么人驾着这辆马车?”

夜钓者对包拯说道:“公子,我当晚正在涡河钓鱼,本来我是面对这涡河看着鱼竿,根本看不见身后小路上的马车的,但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马叫声,我便纳闷,怎么这么晚还有人驾马,上涡河边的小路呢?会不会是有马匹走丢了?于是我扭头顺着马叫声的方向看了过去,我回头看到身后一片漆黑的岸边小路上,有一处灯火,而灯火原来是一辆马车上的灯笼发出,那灯笼很亮。”

包拯对夜钓者问道:“请问,是什么人,驾着辆什么样的马车,在亥时来到涡河边?”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公子,本来我是在一片漆黑中的涡河边是看不见什么的,但马车点有一盏特别亮灯笼,所以我借着灯笼亮光看到了马车是一辆白色顶棚的马车,非常漂亮的那种马车。至于驾着马车的人嘛,虽然马车上有灯笼,但是我离马车太远,只能隐约看的到,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驾着马车。”

包拯对夜钓者继续问道:“请问前夜亥时,驾白色顶棚马车的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把那辆马车驾到了哪里?”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公子,我当时也在好奇,这么晚为什么会有人驾这么漂亮的马车来涡河。于是就多看了几眼,我看到马车经过我身后,就下了小路,并在离我有些远的涡河岸边草丛停了下来。我看到马车停了下来,我就以为驾马车的白色长衫公子可能是和我一样,也是喜欢夜晚钓鱼的人,就没有再看他了,我继续钓起我的鱼来。”

包拯接着对夜钓者问道:“请问,你知不知道马车在涡河岸边的草丛停下来做了些什么,什么时候离开涡河岸边的草丛,往哪里去了?”

夜钓者对包拯说道:“我继续在钓我的鱼,不知道驾马车的白色长衫公子在涡河岸边的草丛做了些什么。但是当那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驾着马车离开涡河岸边的草丛,又经过我身后时,那拉车的马匹又大叫了好几声,我又扭头看去,我看到马车顺着它来时的小路又返回去了。直到捕快们封锁了前夜马车停留的涡河岸边的草丛,我才知道那里死了人。现在你们来查杀人弃尸案,我才觉得前夜亥时驾着白色顶棚马车,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可能与这桩杀人弃尸案有关。”

当包拯和夜钓者对话的时候,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田捕头也纷纷吃完了面条,来旁听了他们的对话。

特别是已身陷在此案中的公孙策,听完夜钓者和包拯的对话,公孙策突然对夜钓者说道:“请问,前夜你夜晚在涡河岸边钓鱼时,是不是在身边点着一堆篝火。”

夜钓者点了点头,对公孙策说道:“是的,这位公子,我去涡河边夜晚钓鱼时都是会用随身携带的照路灯笼里的烛火点燃平日我在河岸准备好的枯草杂木,点燃堆篝火。因为燃起篝火可以照明,有时我家里人有事情,来涡河边找我时,他们可以依着那篝火,在黑夜里的涡河边很清楚的看到我的位置,并顺利的找到我。再就是燃起篝火有时候方便我烤一烤钓上的鱼,算是夜宵,寒夜之时,篝火在我身旁也可以为我除除夜寒。”

公孙策对包拯说道:“这就对了,我前夜醉酒来到涡河岸边时,也看到了这位夜晚钓鱼的村民燃起的篝火,当时我觉得那篝火破坏了我当时想作诗的意境,于是我才沿涡河岸边继续前行,最后我停留在了弃尸的草丛那边。”

包拯听完公孙策的话后,包拯又对夜钓者问道:“听你的话,如果你点了篝火,那么驾着白色顶棚马车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应该借着篝火,火光可以很清楚看到你在岸边钓鱼吧?”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回公子,只要我点了篝火,我相信谁来夜晚的涡河岸边,都会很清楚的看到我,包括那一位驾白色顶棚马车身着白色长衫公子,他肯定可以清楚看到我。”

包拯听完夜钓者的话后,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就奇怪了,凶手为什么看到了有人在涡河边旁夜晚钓鱼,还敢弃尸在夜钓者不远处的岸边草丛呢?”

站在包拯和夜钓者身后的琴亲姑娘,听到了包拯的自言自语后,一拍包拯的肩膀,对包拯说道:“我看啊,肯定是凶手杀人后,急于慌忙弃尸,便驾马车来到涡河岸边准备弃尸在岸边草丛,但是看到涡河岸边有人夜晚在钓鱼时,凶手已别无选择,所以只有冒着可能被夜晚钓鱼人发现的风险,将尸身丢弃在了涡河岸边的草丛嘛。”

包拯停下了思考,对琴亲姑娘说道:“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如果凶手是别无选择冒险在有人夜晚钓鱼的涡河岸边的草丛弃尸。那么疑凶不会驾马车来到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身后的小路时,故意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又在弃完司马千杯的尸身后,离开草丛上了小路时,疑凶又驾马车再经过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身后时,又故意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之后,才又沿着来时路离开!”

琴亲姑娘对包拯问道:“包黑炭,你怎么就知道凶手是故意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的呢!说不定是马匹缰绳没有拉稳,不小心让马匹叫了起来。再说,那有杀完人后弃尸时,还故意让人注意的啊?”

包拯对琴亲姑娘答:“我说疑凶是故意的理由有两个,第一,疑凶是看到了篝火堆和篝火旁有夜晚钓鱼的人后,还继续在附近弃尸。第二,疑凶还把马车上的灯笼点亮,并没有熄灭,好像是故意让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看到马车。所以我推测疑凶是故意想让夜晚在涡河边钓鱼的这位村民注意他自己的。为了确保能让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注意到自己和马车,疑凶还故意在两次经过夜晚钓鱼的这位身后小路时,两次将拉车的马匹两次弄的大叫。所以我推测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是疑凶故意的行为。但是我现在还想不通,疑凶为什么要让涡河弃尸地点附近的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如此注意他呢?”

琴亲姑娘听完包拯的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田捕头则对包拯低声问道:“包公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包拯对田捕头答道:“田捕头,我没有什么需要问这位村民的了,你们看还有没有需要向这位前夜在涡河边钓鱼的村民询问的。”

说完包拯看向了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大家都表示没有什么还需要对夜钓者询问的了。

看大家没有什么好询问夜钓者的了以后,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你记下了这位六月二十四日夜晚在涡河岸边钓鱼的村民住址,方便以后府尹府传问。”

田捕头点了点头,对包拯说道:“我知道了,包公子!”

田捕头在询问这位夜钓者家住地址时,接着包拯笑着对公孙策说道:“公孙公子,人家这位前夜在涡河岸边钓鱼的村民,是现在唯一的目击证人,你看是不是可以拿些纹银赠予夜钓村民,以是奖励!”

公孙策丝毫没有犹豫的从身上掏出块碎银子,并走向正在和田捕头留住家地址的夜钓者,赠予夜钓者,并且公孙策还向族长爽快的结算了大家的午饭钱。

田捕头引领着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从涡河弃尸现场的岸边上了小路,刚离开涡河岸边,在小路上走了不久后,包拯看到小路一旁的不远处有个小村子。

包拯指向田捕头指着小路一旁的小村子问道:“田捕头这小路旁,邻近弃尸现场的小村是个什么村子啊?”

田捕头对包拯答道:“这村子名叫颜桥口村,村里主要是以打河鱼虾为生。”

包拯身边的公孙策对包拯答道:“这个小村子,就是昨日我清晨发现司马千杯尸身后,跑来找人帮忙,报地方上的保长的村子。”

包拯听完田捕头介绍的话和公孙策的话后对大家说道:“反正我们还没有吃午饭,不入进村子买些吃的以做午饭吧!我们也可以顺便去小村子里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大家欣然同意了包拯进村里吃午饭的建议。颜桥口村并不大,大概只有十几户人家。村口有老妇人和小孩子正在洗衣和玩耍,老妇人和小孩看见有捕头装着的人要进村时,一位洗衣的老妇人对一旁玩耍小孩子说了些什么后,小孩子就飞快的跑回村子里头。

包拯他们刚刚走到村口时,刚才跑回村里的小孩子扶着一位长者与包拯一行对向走来,他们身后还跟着很多的村民,走到包拯他们对面时,老者对田捕头他们说道:“捕头老爷,公子们,老朽是颜桥口村的族长,不知道捕头老爷和公子们进村来,有何公干?”

田捕头并没有回答族长的话,只侧身一让,把包拯身前的路让开。

包拯看出了田捕头让自己答话的意思,包拯便抢先一步,上前走到颜桥口村族长的面前身施以礼后,说道:“族长您好,我们是受府尹大人所托,在颜桥口村附近的涡河岸边查办一桩杀人案件。现在已是午时,所以我们想到村子里买些吃的,以作午饭。”

包拯对族长说完了进村原由后,这位族长便热情的让站周围着听热闹村众中的一位去做些面条来给包拯他们做午饭,族长想把包拯他们请到村子里的自家等面条。可是包拯想一边等面条,一边问询一下村民们,昨夜是否有人见过可能经过村前面小路的疑凶和马车的线索,于是包拯向族长提意,他们就在这村口等面条。

很快那位村民就端来了面条,包拯他们就在看热闹的村众围观之下,吃起面条了来,包拯一边吃面条,一边向围观的村众说道:“前夜就是六月二十四日夜里,有人被杀,并且弃尸在涡河岸边的草丛,你们大家都听说了这件事情吗?”

其中一位围观的村民对包拯答道:“这位公子,前日的杀人案,你问我,就问对人了。这杀人案啊,我昨夜就听说了,昨夜我去涡河岸边夜钓时,那涡河岸边已被捕快封锁了,并告知说有杀人在那里发生。”

包拯对夜钓者说道:“请问,你刚才说,我问你就问对了,莫非前日夜里,你在村口看到了村外的小路上有可疑的人或可疑的马车经过?”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不瞒公子说,前夜有没有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马车经过我们颜桥口村前面的小路,我不知道,但是我平时喜欢夜晚去涡河岸边钓鱼,每夜我都是从戌时在涡河岸边钓鱼到丑时,前夜六月二十四夜也一样,我也在涡河岸边钓鱼,大约是在亥时,我看到有人驾着辆马车从小路下到了涡河岸边的草丛,然后停留了一下,之后马车又离开了涡河岸边。而且马车停留涡河岸边草丛的位置,正是捕快现在已经封锁的涡河岸边的位置。”

包拯听到夜钓者的话后,兴奋不已,便放下手中的面碗,请夜钓者和自己往村口外的安静之处详谈,一边走,包拯一边对夜钓者问道:“请问,你看见的是什么样的一辆马车?什么人驾着这辆马车?”

夜钓者对包拯说道:“公子,我当晚正在涡河钓鱼,本来我是面对这涡河看着鱼竿,根本看不见身后小路上的马车的,但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马叫声,我便纳闷,怎么这么晚还有人驾马,上涡河边的小路呢?会不会是有马匹走丢了?于是我扭头顺着马叫声的方向看了过去,我回头看到身后一片漆黑的岸边小路上,有一处灯火,而灯火原来是一辆马车上的灯笼发出,那灯笼很亮。”

包拯对夜钓者问道:“请问,是什么人,驾着辆什么样的马车,在亥时来到涡河边?”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公子,本来我是在一片漆黑中的涡河边是看不见什么的,但马车点有一盏特别亮灯笼,所以我借着灯笼亮光看到了马车是一辆白色顶棚的马车,非常漂亮的那种马车。至于驾着马车的人嘛,虽然马车上有灯笼,但是我离马车太远,只能隐约看的到,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驾着马车。”

包拯对夜钓者继续问道:“请问前夜亥时,驾白色顶棚马车的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把那辆马车驾到了哪里?”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公子,我当时也在好奇,这么晚为什么会有人驾这么漂亮的马车来涡河。于是就多看了几眼,我看到马车经过我身后,就下了小路,并在离我有些远的涡河岸边草丛停了下来。我看到马车停了下来,我就以为驾马车的白色长衫公子可能是和我一样,也是喜欢夜晚钓鱼的人,就没有再看他了,我继续钓起我的鱼来。”

包拯接着对夜钓者问道:“请问,你知不知道马车在涡河岸边的草丛停下来做了些什么,什么时候离开涡河岸边的草丛,往哪里去了?”

夜钓者对包拯说道:“我继续在钓我的鱼,不知道驾马车的白色长衫公子在涡河岸边的草丛做了些什么。但是当那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驾着马车离开涡河岸边的草丛,又经过我身后时,那拉车的马匹又大叫了好几声,我又扭头看去,我看到马车顺着它来时的小路又返回去了。直到捕快们封锁了前夜马车停留的涡河岸边的草丛,我才知道那里死了人。现在你们来查杀人弃尸案,我才觉得前夜亥时驾着白色顶棚马车,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可能与这桩杀人弃尸案有关。”

当包拯和夜钓者对话的时候,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田捕头也纷纷吃完了面条,来旁听了他们的对话。

特别是已身陷在此案中的公孙策,听完夜钓者和包拯的对话,公孙策突然对夜钓者说道:“请问,前夜你夜晚在涡河岸边钓鱼时,是不是在身边点着一堆篝火。”

夜钓者点了点头,对公孙策说道:“是的,这位公子,我去涡河边夜晚钓鱼时都是会用随身携带的照路灯笼里的烛火点燃平日我在河岸准备好的枯草杂木,点燃堆篝火。因为燃起篝火可以照明,有时我家里人有事情,来涡河边找我时,他们可以依着那篝火,在黑夜里的涡河边很清楚的看到我的位置,并顺利的找到我。再就是燃起篝火有时候方便我烤一烤钓上的鱼,算是夜宵,寒夜之时,篝火在我身旁也可以为我除除夜寒。”

公孙策对包拯说道:“这就对了,我前夜醉酒来到涡河岸边时,也看到了这位夜晚钓鱼的村民燃起的篝火,当时我觉得那篝火破坏了我当时想作诗的意境,于是我才沿涡河岸边继续前行,最后我停留在了弃尸的草丛那边。”

包拯听完公孙策的话后,包拯又对夜钓者问道:“听你的话,如果你点了篝火,那么驾着白色顶棚马车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应该借着篝火,火光可以很清楚看到你在岸边钓鱼吧?”

夜钓者对包拯答道:“回公子,只要我点了篝火,我相信谁来夜晚的涡河岸边,都会很清楚的看到我,包括那一位驾白色顶棚马车身着白色长衫公子,他肯定可以清楚看到我。”

包拯听完夜钓者的话后,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就奇怪了,凶手为什么看到了有人在涡河边旁夜晚钓鱼,还敢弃尸在夜钓者不远处的岸边草丛呢?”

站在包拯和夜钓者身后的琴亲姑娘,听到了包拯的自言自语后,一拍包拯的肩膀,对包拯说道:“我看啊,肯定是凶手杀人后,急于慌忙弃尸,便驾马车来到涡河岸边准备弃尸在岸边草丛,但是看到涡河岸边有人夜晚在钓鱼时,凶手已别无选择,所以只有冒着可能被夜晚钓鱼人发现的风险,将尸身丢弃在了涡河岸边的草丛嘛。”

包拯停下了思考,对琴亲姑娘说道:“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如果凶手是别无选择冒险在有人夜晚钓鱼的涡河岸边的草丛弃尸。那么疑凶不会驾马车来到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身后的小路时,故意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又在弃完司马千杯的尸身后,离开草丛上了小路时,疑凶又驾马车再经过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身后时,又故意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之后,才又沿着来时路离开!”

琴亲姑娘对包拯问道:“包黑炭,你怎么就知道凶手是故意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的呢!说不定是马匹缰绳没有拉稳,不小心让马匹叫了起来。再说,那有杀完人后弃尸时,还故意让人注意的啊?”

包拯对琴亲姑娘答:“我说疑凶是故意的理由有两个,第一,疑凶是看到了篝火堆和篝火旁有夜晚钓鱼的人后,还继续在附近弃尸。第二,疑凶还把马车上的灯笼点亮,并没有熄灭,好像是故意让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看到马车。所以我推测疑凶是故意想让夜晚在涡河边钓鱼的这位村民注意他自己的。为了确保能让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注意到自己和马车,疑凶还故意在两次经过夜晚钓鱼的这位身后小路时,两次将拉车的马匹两次弄的大叫。所以我推测把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是疑凶故意的行为。但是我现在还想不通,疑凶为什么要让涡河弃尸地点附近的夜晚钓鱼的这位村民如此注意他呢?”

琴亲姑娘听完包拯的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田捕头则对包拯低声问道:“包公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包拯对田捕头答道:“田捕头,我没有什么需要问这位村民的了,你们看还有没有需要向这位前夜在涡河边钓鱼的村民询问的。”

说完包拯看向了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大家都表示没有什么还需要对夜钓者询问的了。

看大家没有什么好询问夜钓者的了以后,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你记下了这位六月二十四日夜晚在涡河岸边钓鱼的村民住址,方便以后府尹府传问。”

田捕头点了点头,对包拯说道:“我知道了,包公子!”

田捕头在询问这位夜钓者家住地址时,接着包拯笑着对公孙策说道:“公孙公子,人家这位前夜在涡河岸边钓鱼的村民,是现在唯一的目击证人,你看是不是可以拿些纹银赠予夜钓村民,以是奖励!”

公孙策丝毫没有犹豫的从身上掏出块碎银子,并走向正在和田捕头留住家地址的夜钓者,赠予夜钓者,并且公孙策还向族长爽快的结算了大家的午饭钱。

一切办妥后,告别了族长和夜钓者后,包拯带着这条有用的新线索和琴亲姑娘,小侠展昭还有公孙策离开了颜桥口村,并在田捕头的带领下,沿颜桥口村外的小路继续往司马酒铺的方向前行,大家从小路上大路,走了不久,便来到了一个市集。

田捕头对包拯他们介绍道:“各位,刚才我就是步行到这个市集来购买的布匹给你们接成了布条,圈出了马车车辙轨迹。这市集便是桐乡的市集。

琴亲姑娘一听田捕头说这里是桐乡,高兴地说道:“这里就是桐乡啊,这里就是亳州绣品之乡啊!”

田捕头得意洋洋的对大家说道:“亳州城里的桐乡的确是绣品之乡,你们想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家都以做绣品为业呀!”

小侠展昭对田捕头问道:“为什么桐乡的人家都以做绣品为业啊?”

田捕头继续对大家说道:“亳州城在殷商时期,就选为修建宫殿的地方,而这亳州的宫殿叫桐宫,桐乡就因此得名。因为自有了宫殿,所以宫殿附近居民就为古代帝王提供绣品布匹以做古代帝王们使用,所以一直到现在亳州城桐乡的秀品布匹就和现在亳州城兰花酿一样,都是也是誉满汴京城的宝贝,桐乡家家都会织布绣花做绣品,特别是桐乡的夏府更是世代为皇家提供御绣。包公子你们在庐州城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面对田捕头信誓旦旦的提问包拯,小侠展昭和公孙策都只是支支吾吾。

只有琴亲姑娘听的兴致勃勃,而且对亳州城的桐乡绣品如数家珍的琴亲姑娘,和田捕头聊的不亦乐乎,这才化解了包拯他们对田捕头提问的尴尬。可经过桐乡的琴亲姑娘仍然没有如愿去市集绣品店铺里看看逛逛,因为这桩司马千杯被杀案,确实事关重大,大家也无暇顾及去逛逛这绣街上店铺佳品。

大家经过了桐乡的市集后,大家在田捕头的带领下走了很一会儿,便来到了亳州城鼎鼎大名司马酒铺。

大家来到司马酒铺门前已是未时后,田捕头向大家介绍道:“这司马酒铺,前面是酒铺,由五间门脸组成,后面则是酒坊。”

说着话,大家走进司马酒铺,店铺的伙计将田捕头和包拯一行请进了司马酒铺的店堂。

田捕头对伙计问道“你们酒铺就你一个人啊?”

伙计对田捕头答道:“回老爷话,我们掌柜在酒铺后的酒坊忙着呢!”

田捕头对伙计说道:“你去把你们掌柜叫到前面来,说府尹府查案的捕头找他!”

伙计连声道:“是,老爷,我这就去请我们掌柜的来。”

伙计边把田捕头,包拯一行请到店堂上安坐,边倒上来茶水,然后伙计便转身去后面的酒坊,去请掌柜出来,原来司马酒铺还有一位掌柜,是司马酒铺的股东之一。

这位掌柜来到前面店铺,向田捕头和包拯一行身施以礼。

这一位掌柜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头戴黄色公子巾,身着白色长衫,外套黄色公子敞,脚穿黑方布鞋。

田捕头对掌柜介绍道:“我是亳州府尹的捕头,这几位公子是我们府尹大人请来查办司马千杯被杀案的。”

掌柜对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依依身施以礼后对包拯一行自我介绍道:“各位老爷,在下,姓董,是司马酒铺的掌柜之一,也是和司马家的二夫人是表亲,作为司马的朋友和亲戚,我代表酒铺和司马家向各位道谢,希望各位早日破案,为司马千杯报仇!各位辛苦,辛苦!”

大家依依起身向董掌柜还礼。

包拯对董掌柜问道:“看来董掌柜是知道了司马掌柜的不幸了,我们来也是想询问一下关于司马掌柜被杀前的一些情况。好从中得一些破案的线索。希望董掌柜可以如实相告。”

董掌柜对包拯说道:“回公子话,昨日两位司马家的夫人去义庄认完尸后,就派人来酒铺通知了我,司马千杯他的死讯。”

包拯又对董掌柜说道:“请问董掌柜,司马掌柜平日是否与人有过结怨?”

董掌柜听完包拯的问话后,面露难堪之色。

一旁坐着的田捕头看到董掌柜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便插言对董掌柜说道:“董掌柜,你和司马掌柜是酒铺生意搭档,也是亲戚。你刚才也说了,希望早日破案为司马掌柜报仇,现在包公子为破案来询问调查,你就有话直说嘛。”

董掌柜听完田捕头的话后,吩咐自己身旁的伙计去后面酒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伙计去了后面酒坊后,董掌柜对包拯和田捕头说道:“不瞒给位老爷公子说,司马千杯他也是我少年时的朋友,我家和司马家也都是世交,他们家祖上就是开酒坊的,后来把酒坊传到了他这一代,我本来不是这司马酒铺的股东,也不是经营酒铺的。但是由于司马千杯他对酒的品质没有多大提升,又加之司马千杯他沉迷赌博,成日不在酒铺,使酒铺和酒坊的经营难以维持,于是在几年前司马千杯和他夫人,也就是我表妹找到我,想让我投笔银子入股到司马酒铺,我本来也不想入股酒铺,可是经不住他和表妹的再三游说,于是我还是把银子投进了司马酒铺,入股了酒铺,这才和司马千杯他搭伙做起了酒铺的生意。哪知到事与愿违,我发现司马千杯他竟然把我投入酒铺的银子,都拿去填补他在赌场里的赌债,而且还是继续吃喝嫖赌,让酒铺生意每况愈下。我知道后,又看到酒铺的惨淡之状后,我便与司马千杯他闹的很不愉快,但是我又想到银子已经投进了酒铺,再怎么样样为了我投入的银子,我还是努力的肚子维持着酒铺的艰难经营。那想司马千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吃喝嫖赌,经常不回家和酒铺。并且旧债刚平,又起新债,经常有赌坊的人到酒铺和司马府围堵大门讨要赌债。令我后悔不已,后悔当初把银子投入酒铺。如果说司马千杯与人结怨,我看十有八九可能是赌坊的债主吧,那些赌坊债主都并非善男信女!”

包拯对董掌柜说道:“董掌柜,能不能提供一份你所知道的,与司马掌柜有赌债来往和纠纷赌坊债主的名单!”

董掌柜点了点头,走到柜台后,开始仔细回忆和书写了一份与司马千杯有赌债来往和纠纷的赌坊债主名单,并且交给了包拯。

接过董掌柜递给自己的这份与司马千杯有赌债来往和赌债纠纷的赌坊债主名单。

包拯接过董掌柜递给自己的名单看了看,便将名单交给了一旁坐着的田捕头,并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是亳州本地人,这个名单上的赌坊和人名追查起来比较方便,希望田捕头回府尹府后,派捕快把名单上的相关人等,明日午时前传到亳州府尹府,钱财纠纷的对象可能是司马千杯被杀案的重点排查对象,我们要对他们做个问询,以测嫌疑。”

田捕头点了点头,接过了赌坊名单,并收了起来。

包拯又对董掌柜问道:“董掌柜,刚才你说这司马酒铺生意经营困难,很难维持,那么前日,司马酒铺又为什么在涡河南岸办那么隆重的擂台比酒大会呢?而且我和这位公孙公子也品尝过司马酒铺酿的酒,觉得你们司马酒铺的酿造的兰花酿品质不错啊!怎么这么好的酒也不好卖吗?”

包拯问完后,琴亲姑娘和小侠展昭都笑着看了看一旁的公孙策,而公孙策则显的十分不好意思。

董掌柜对包拯回答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所说的艰难经营是去年冬天之前,只到冬天里司马千杯酿出了兰花酿,我们酒铺才迎来了生意上的转机。说起这兰花酿啊,还得从去年秋天说起,去年秋天司马千杯他突然开始试着酿造兰花酿,冬天时兰花酿酿造好后,酒铺的生意才有了好转,兰花酿更是在今年春天被选为了皇家御酒,而且司马千杯他更是为了扩大了经营,才把这酒铺后面的大院子也盘了下来,做了新酒坊。以前这家店铺只是售卖司马家的酒。酒铺凭借着兰花酿也逐渐赚钱了,而且是越赚越多,所以司马千杯他决定举办擂台比酒大会。”

包拯点了点头对董掌柜插言道:“原来酒铺的生意是由兰花酿而转好,所以才办了擂台比酒大会啊!对了,请问董掌柜,那原先酒铺是在什么地方酿酒呢?”

董掌柜对包拯答道:“回公子,原先的酒坊是在司马府家宅的后面大院子里,兰花酿开始赚钱后,司马千杯他为了提高兰花酿的产量,所以司马千杯他才盘下这家司马酒铺的后院做了新的酒坊,并和司马家宅后面的旧酒坊一起酿造这兰花酿。”

接着包拯对董掌柜问道:“董掌柜,司马掌柜平日与府内的家人,还有夫人的关系怎么样?”

董掌柜接着对包拯答道:“回公子,司马家在亳州城也是名门望族,司马府内的家人都是几代在司马府做事,主仆关系一项都很好。司马千杯有两位夫人,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是司马父母为他佩娶的,两位的娘家也都和司马家门当户对。在董某看来司马千杯与两位司马夫人也应该是恩爱融洽的吧!”

包拯听完后点了点头,一旁的琴亲姑娘则对包拯提醒道:“黑炭,怎么你不想问问擂台比酒大会当日让你目不转睛的粉衣罗裙女子是谁了吗?”

包拯无奈的对琴亲姑娘摇头苦笑,然后收住了无奈的表情,对董掌柜问道:“董掌柜,不知道擂台比酒大会当日,你有没有去涡河南岸的擂台比酒大会的现场?”

董掌柜对包拯答道:“回公子,身为司马酒铺的掌柜和股东,董某自然也在擂台比酒大会现场!”

包拯又对董掌柜问道:“不知道,董掌柜是否记得擂台比酒大会当日,有一位身着粉衣罗裙的女子第一个上了比酒擂台,她没有喝酒,反而咄咄逼人的向司马掌柜提了几个问题,问的司马掌柜支支吾吾,最后司马掌柜好像与那粉衣罗裙的女子低语之后,她这才下了比酒擂台离开了大会现场!”

董掌柜对包拯答道:“回公子,擂台比酒大会我也看了公子所说的粉衣罗裙女子上台向司马千杯他提问,仿佛是故意让司马千杯他难堪。”

包拯对董掌柜问道:“董掌柜,那你是否认识那位粉衣罗裙的女子。

董掌柜回忆后对包拯摇了摇头后,答道:“回公子,我不认识那位粉衣罗裙的女子,起码在擂台比酒大会当日是第一次见过此女子。包公子那位粉衣罗裙的女子与司马千杯他的被杀有关吗?”

包拯对董掌柜说道:“董掌柜,你不认识也不打紧,至于那位粉衣罗裙的女子是否与司马掌柜被杀案有关,现在还不知道,只有找到她才能知分晓。董掌柜如果再遇见她,请通知我们。”

董掌柜对包拯一行和田捕头点了点头!

包拯接着对董掌柜问道:“董掌柜,你六月二十四日戌时前后在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董掌柜慢慢回忆了一下后,对包拯回答道:“回公子,六月二十四日,是我们酒铺对账的日子,所以戌时我应该是在计庄的候府,准备和司马二夫人核对酒铺上个月的账目。司马二夫人就是我表妹,计庄的候府是表妹娘家,记得我和舅父舅母还有表妹司马二夫人吃完晚饭后,我便和司马二夫人去了书房开始核对酒铺上一个月的账目,因为每月我们都是二十四日去侯府二夫人娘家核对酒铺的账目。因为司马二夫人平日是负责管理司马酒铺的账目,她和我既是亲戚,她也是司马家的二夫人,所以我和司马千杯对她来负责酒铺账目也十分放心,因为是孤男寡女,所以舅父总是让我和司马二夫人核对时要开着书房的门户,并有家仆侍奉左右!等我们核对完账目后,已是亥时后,我也离开了计庄舅父舅母的侯府,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包拯点了点头,又对董掌柜问道:“董掌柜,请问司马酒铺和你府上有没有马车?”

董掌柜对包拯答道:“公子,因为酒铺生意转好,买卖繁忙需要马车拉货物,所以我把自己府中唯一的一辆马车,也送到了司马酒铺,做成了拉货物的马车,我府中现在早已没有了马车。我们酒铺后的酒坊有几辆马车,包公子是不是有需要马车呀?可惜我们酒铺的马车都是拉货物的马车!”

包拯对董掌柜说道:“包某并不需要借用马车,而是因案件所需,所以问问马车之事。如果董掌柜不介意的话,我们想去看看司马酒铺后面酒坊里的马车!”

听完包拯的话,董掌柜了解到马车与司马千杯被杀案有关后,立刻将田捕头和包拯一行引领到了后面酒坊的马厩,并介绍说:“包公子,我们酒铺后的酒坊平时需要有马车搬运货物,我们酒铺的马车都在这里了,司马千杯他也把自己府里的两辆带棚的马车改成了运货的无顶棚的马车交到了新酒坊,做拉运货物之用。包公子请看三辆马车都在这里。”

包拯一行在董掌柜的指引下,看了看司马酒铺后的酒坊马厩里的三辆马车确实都是运货无顶棚的马车!根本没有弃尸现在的夜钓者所目击的白色顶棚的马车。但包拯还是将涡河岸边的草丛弃尸现场拓印的马车车辙与司马酒坊里的马车轮做出来的车辙拓印做了比对,确实司马酒铺后的酒坊里的马车与涡河岸边弃尸现场的马车车辙拓印不一样。从拓印比对结果看来司马酒铺后的酒坊里的马车,并没有去过涡河岸边的弃尸现场。

田捕头和包拯一行又在董掌柜的陪同下回到了司马酒铺的前面店堂。

包拯对董掌柜说道:“董掌柜,我们在发现司马掌柜尸身的现场找到了些疑凶留下的鞋印!而我们得到的目击者的证言说疑凶可能是为身着白衫的公子,所以包某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董掌柜可以让田捕头提取你的鞋印,拓与纸上,与疑凶留在司马千杯尸身现场的鞋印做个比对,也可比对后排出董掌柜嫌疑。”

董掌柜很配合的将自己的鞋子让田捕头拓印到了纸上,包拯和田捕头拿出发现司马千杯尸身现场附近发现并拓在纸上的鞋印也做了比对,拓印比对的结果是两组鞋印完全不同。

马车车辙印和鞋印比对做完了后,包拯对田捕头和公孙策他们问道:“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问询董掌柜的?”

片刻后,公孙策和田捕头包括琴亲姑娘和小侠展昭都摇了摇头,示意包拯,他们并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再向董掌柜提问了。包拯看到大家没有什么问题需要询问的了,便对董掌柜出提了告辞。

董掌柜把大家送出了司马酒铺后,已是申时,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还是在田捕头带领下,来到了坐落于亳州城东南孔庄的司马府门前。司马府从院墙的搭建范围看上去,确实是一间非常大的大宅院,但是这座大宅院,从外观看上去并不是很新,说不是很新,还不如说是年久失修,墙壁上的泥料甚至有一些破落下来,门口的下马石也已残旧未换,府门虽高大,但是门上的红漆有些花落掉色,门上挂有大朵白花和长长的白灵,门两旁檐下也悬挂了白色灯笼。一看就知道司马府在为司马千杯置办丧礼。

田捕头大步迈上台阶叫开了司马府的府门,头戴白孝的管家摸样的人向田捕头,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身施以礼后,说道:“各位老爷公子们,在下,姓孔是司马府管家,不知此时到访有何事情?”

田捕头对孔管家说明了来意,孔管家便把大家请进府门里,并把田捕头和包拯一行往司马府后堂引领。

这司马府果然是世代酿酒,包拯他们从前面门进入前院,走过走廊一直走到向后堂的一路上,都可以闻到整个府里的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越往后走酒香越浓烈,包拯想到董掌柜刚才说过司马府的后面大院子里家传的老酒坊,也自然明白了这酒香是何处而来了。

孔管家把田捕头,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安坐于后堂,并奉上茶水后,孔管家告退,去请两位司马夫人到后堂来。

不一会儿,孔管家就把两位司马夫人请到了后堂。孔管家向田捕头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介绍着一位年纪约四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孝服,素发素面的女子,说道:“老爷公子们,这是我们大夫人。”

只见司马大夫人向包拯一行飘飘下拜道:“老爷公子们,奴家是司马夏氏。”

包拯一行依依向司马大夫人身施以礼。

接着管家又向包拯一行介绍到,两位中另一位年纪约三十岁女子,也是身着孝服,素法素面的道:“老爷公子们,这是我们二夫人。”

司马二夫人向包拯一行也是飘飘下拜道:“老爷公子们,奴家司马侯氏。”

包拯一行也依依起身向司马二夫人身施以礼。

大家分宾主再次落座后,田捕头向两位司马夫人介绍了包拯一行及来意。

听完田捕头说完来意,两位司马夫人便开始咽泣起来,而且越哭越厉害。看到这种情形后,田捕头赶忙安慰两位司马夫人道:“两位司马夫人节哀顺变,望以身体为重!”

过了好一会儿,两位司马夫人才平复了悲伤的情绪,以绣帕掩面,片刻以后,向田捕头和包拯一行再次下拜后,咽语说道:“望老爷公子们见谅,奴家们实在难掩失夫之痛,所以才这般失礼。”

包拯一行赶紧起身对两位司马夫人还礼,田捕头还连声说道:“哪里,哪里,可以理解两位司马夫人的悲痛,今日我们前来也是为了司马掌柜的案子,希望能够早日缉拿到真凶,所以请两位司马夫人可以强忍悲伤,接受我和这位包公子的问询,让我们查办此案提供些线索。”

两位司马夫人听完田捕头的话后,才慢慢收拾好了自己对痛失亡夫的悲伤情绪。

司马二夫人对田捕头和包拯一行说道:“多谢,老爷公子们,希望捕头老爷和公子们可以早日缉拿那杀我相公的凶手,替我相公报仇雪恨!”

包拯看两位司马夫人情绪渐好,便对两位司马夫人问道:“两位司马夫人,在下,包拯,受府尹大人所托来查办司马掌柜被毒杀案。平日里司马掌柜是否与人有过结怨?”

司马大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我平日总留于家中,很少出门,也不曾听说我家相公与他人有结怨!”

大夫人对包拯答完后,又开始绣帕沾泪。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我家相公如果说与人结怨,无非是他在外面的赌钱之事和沾花之事。”

包拯一听司马二夫人此言一出,便对司马二夫人问道:“二夫人所说的赌钱之事,是不是司马掌柜与赌坊里的人有赌债纠纷之事?”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我说的赌钱之事,就是我家相公与赌坊里的有赌债纠纷之事!”

包拯对司马二夫人说道:“能不能请二夫人提供一份和司马掌柜有赌债来往和纠纷的赌坊名单!”

司马二夫人对孔管家说道:“管家你去老爷书房,把往日登门要过赌债的欠条都找来,交给各位!”

孔管家对二夫人答道:“是,二夫人。”

回完二夫人的话,孔管家便回身出了后堂,去了书房。

包拯又对二夫人问道:“刚才二夫人,你说司马掌柜还有沾花之事,不知道是否可提供些具实?”

二夫人一听包拯的问话,又开始抽泣,过了一会儿咽语哭声的对包拯说道:“包公子啊,我早就觉得相公他肯定会被那女人害出事。”

包拯又对司马二夫人问道:“不知道二夫人说的那个女人是?”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哭道:“往日我们相公只是赌钱混日子,酒铺的生意丢在一边也罢了。可是自从去年秋后,长期嫖宿在花满楼后,就连过年也是有家不归。”

说完二夫人则大声哭泣起来!

这时孔管家从书房回到了后堂,并把一叠赌债欠条递给司马二夫人,司马二夫人哭哭啼啼没有去接孔管家递给自己的那叠赌债欠条,而是示意孔管家将那叠赌债欠条交给对座的包拯,孔管家又将赌债欠条递给了包拯,包拯把赌债欠条拿在手里翻阅后,看到手里孔管家交给自己的赌债欠条和董掌柜提供的司马千杯赌债欠条差不多,赌债主要是和一间名叫千赌坊还有一家名叫麦家赌坊,两间赌坊发生的,包拯将手里的司马千杯赌债欠条交给了旁座的田捕头。

包拯对拿过赌债欠条的田捕头嘱咐的说道:“田捕头把这些赌债欠条上两家赌坊老板要在明日午时之前通传到亳州府尹府,我们也要对他们做个问询,以测嫌疑。”

田捕头一边把司马千杯的赌债欠条收起来,一边对包拯答道:“知道了,请包公子放心!”

包拯突然想起了大闹擂台比酒大会的粉衣罗裙女子,便对司马二夫人问道:“请问二夫人,六月二十一日在涡河南岸举办的擂台比酒大会时你可有到场?”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说道:“包公子,我们妇道人家怎么会去那种场合抛头露面。”

包拯点了点头,接着对两位司马夫人问道:“那在当日擂台比酒大会之上有位年纪约二十岁左右的粉衣罗裙的女子第一个上台,并让司马掌柜难堪之事,两位司马夫人可曾听说过此事?”

司马二夫人听完包拯的话,止住哭泣后,答道:“包公子,那年纪约二十岁左右,粉衣罗裙的女子,肯定是花满楼的妓女,她名叫洛兰!我家相公就是迷恋这个女人,才长期嫖宿在花满楼,有家不归的!”

包拯对两位司马夫人问道:“我们在擂台比酒大会,看那洛兰姑娘大闹擂台,不知道她与司马掌柜会否有结怨呢?”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有,她与我家相公有结过怨,今年以来洛兰她死缠着我家相公。哎呀,不会是洛兰杀的我家相公吧!”

包拯对司马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可知道洛兰姑娘和司马掌柜因何结怨?”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说道:“洛兰她曾威逼我家相公,要我家相公娶她,如果不娶她,就要我家相公把酒铺和钱财分她一半,不然的话和我家相公没完!所以今年三份月以来,我家相公就开始躲着不见那洛兰了,哪知那洛兰,三番五次的来我们司马府里大吵大闹!闹的府中上下都知道了!洛兰想嫁进我们司马家,但我们司马家也算是这亳州城的名门望族,我家相公绝对不会娶个妓女回家,我家相公也绝对不会把祖宗的家财基业分给洛兰一半,所以我家相公躲避她。我想起来了,六月二十一日下午洛兰还自称,自己在擂台比酒大会上和相公约好,再司马府面谈,后来等了很久见相公没有回府,她就自己走了。所以我看啊,那洛兰觉得我家相公不从她的无理要求,而最后心一狠对我家相公下此毒手!包公子快去缉拿花满楼的妓女洛兰啊!”

包拯对二夫人问道:“哦,六月二十一日下午,洛兰姑娘来过司马府。”

二夫人对包拯答道:“是啊,包公子,就是我们司马酒铺举办擂台比酒大会的那日下午,洛兰来到我们府中,还谎称是我家相公约她来府的,我家相公避她都避不急,怎么会约她来府中呢。因为害怕她在府门大吵大闹,我们姐妹就让她独座客厅等着相公,并没有理会她,可能是等了一下,她见相公并没有回来,就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自行离去了。”

包拯对两位司马夫人问道:“两位夫人,司马掌柜在六月二十四日的什么时候离开的司马府!”

两位司马夫人想了想,司马大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六月二十四日,我家相公应该是在酉时出的门,好像是约了什么人,具体做什么去了,我也不清楚。”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说道:“包公子,六月二十四日,酉时我回娘家前,我家相公还在府中。”

包拯又对司马大夫人问道:“夫人,不知道六月二四日戌时,夫人在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司马大夫人回忆后对包拯答道:“包公子,六月二十四日,我吃过晚饭后大概是酉时已过,我就如平常一样回了自己的厢房看了看佛经,做了一下绣品,最后累了,我便睡了觉。对了,我睡到丑时听到脂粉奁中有响动,我怕是老鼠偷吃胭脂,我便叫来丫鬟来我厢房捕抓老鼠。”

司马大夫人对包拯说完后,便对孔管家说道:“管家,你去把丫鬟叫来!”

孔管家立刻对司马大夫人答道:“是的,大夫人。”

两口茶的功夫,孔管家带着丫鬟来到了后堂。司马大夫人又把刚才的话对包拯说了一遍,然后让丫鬟替自己证明。

丫鬟对包拯拜礼后,说道:“回公子,大夫人六月二十四日的确是如往常一样吃过晚饭,酉时就回了大夫人自己厢房,到夜里丑时,大夫人把睡在大夫人对面厢房的我叫到她的厢房抓捕老鼠。”

包拯对大夫人和丫鬟点了点。

包拯又对司马二夫人问道:“二夫人你在六月二十四日戌时,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二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六月二十四日,我和往日一样每逢二十四日就准备回计庄的娘家候府与酒铺的董掌柜对司马酒铺的账目,包公子,董掌柜是我的娘家表兄。酉时我出门,而戌时嘛,我正在自己娘家和父母还有表兄董掌柜吃着晚饭!”

包拯听完了两位司马夫人的话后,接着问道:“两位夫人,不知道司马府上是否有马车啊?”

二夫人对包拯答道:“包公子,我们司马府上有两辆马车,都在马厩!”

包拯对司马二夫人说道:“二夫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让人带我们去马厩看一看府上的马车。”

司马二夫人对包拯道:“请老爷公子们随我去马厩去一看!”

司马二夫人带着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田捕头来到了马厩,司马府的马厩在后院,后院侧面边则是酒坊,包拯透过后院的篱笆可以看到酒坊里面,司马家果然是酿造酒的世家,酒坊里的大酒缸都非常大,最大有一人多高。包拯他们来到马厩前,对司马府的一辆蓝色顶棚马车和一辆是没有顶棚的运货马车的车轮,认真的拓印到纸上,和河岸边弃尸现场拓印的车辙做了认真的比对后,结果仍然是三对车辙不一致,看来司马府的马车也没有去过涡河岸边的弃尸现场。包拯他们做完比对后,又由二夫人陪同又回到了厅堂。

包拯安坐后对田捕头,公孙策,琴亲姑娘和小侠展昭问道:“大家还有没有其他问题需要问询!

田捕头,公孙策,琴亲姑娘和小侠展昭都表示没有什么需要向两位司马夫人做询问的!

于是包拯向两位司马夫人提出了告辞。

两位司马夫人让孔管家送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田捕头出司马府。

孔管家送包拯一行出司马府时,包拯和孔管家闲聊起来,并知道这位孔管家五十多岁,在司马家做了四十的家仆管家。包拯见和孔管家聊的渐渐熟识起来,于是向孔管家打听起司马千杯赌钱的事和花满楼的洛兰姑娘的事情来。

孔管家对包拯聊道:“我家司马老爷喜好赌钱,并喜欢和生意上的朋友流连花满楼,由于当时酒铺生意不佳,所以老爷也越发沉迷其中。后来债台高筑导致酒铺都快无法经营,后来是我家二夫人去求请自己的娘家表兄董掌柜投资合营酒铺,这才让司马酒铺得以勉强维持。可是渐渐的老爷又开始沉迷赌钱,甚至有一次连买粮食酿酒的钱都给输了。但是说来也是司马家祖宗积德,去年开始老爷开始研究用兰花酿造酒起来,兰花酿一经问世便供不应求,更是在今年春天兰花酿还被选为御酒。老爷也不再赌钱和逛妓院了,一心扩大经营,除了我们司马府后的酒坊酿造兰花酿外,老爷又盘下了原来酒铺后的大院子,做为第二处酒坊酿造兰花酿。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爷很少去花满楼,导致疏远了洛兰姑娘,才惹的洛兰姑娘三番五次来我们司马府来大吵大闹,而且每次闹完后,洛兰姑娘临走时总会放下狠话要么让我家司马老爷娶她过门,要么把家财分她一半,不然她就和我家司马老爷没完。说来话巧,就只是这个月二十一日擂台比酒大会那日洛兰姑娘来过一次,而且没有吵闹,当时洛兰姑娘来到司马府中,声称是老爷约她到府里来的,夫人们同意了让洛兰姑娘进府等候老爷,还是我将洛兰姑娘引领到了客厅,夫人则各自在厢房,并没有招呼她。老爷在擂台比酒大会根本没有回府,可能洛兰姑娘等着等着也觉得没意思或者觉得被老爷骗了,就自己离开了,洛兰姑娘离开时夫人们可能也不知道,所以夫人没有吩咐我送洛兰姑娘出府,我也不知道洛兰姑娘什么时候离开的司马府。万万没有想到,没有在司马府等回我家老爷的洛兰姑娘会把我们老爷给杀害了!”

说完孔管家流起泪来。

琴亲姑娘对孔管家问道:“老人家,你们府上两位司马夫人怎么天差地别啊,大夫人是冷若冰霜,二夫人则是能言会道啊?”

孔管家对琴亲姑娘说道:“本来身为家仆,我本不应该背后议论家主,但怕姑娘有所误会家主,所以我还是替家主解释一下吧。我家大夫人本是亳州桐乡夏府的大家闺秀,自幼足不出户,十八岁出阁嫁入司马府二十余年都是持家有道,大夫人喜欢安静的事,比如绣花理佛。而二夫人是亳州计庄候府的小家碧玉,自小和父母出门做生意,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二十岁嫁入司马府,为老爷鞍前马后打理这酒铺生意,二夫人善于与人打交道,自然待人接物方便就强于大夫人。”

琴亲姑娘听完孔管家话,终于明白了两位司马夫人性格为何完全不一样。

包拯对孔管家问道:“老人家,你能回忆一下你家司马老爷,六月二十四日酉时出门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孔管家想了想对包拯答道:“包公子,六月二十四日酉时,我家老爷是我送出的府门外的,因为我有个习惯,就是每次我送我家老爷出门时,都会送到府门外,那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呀。”

包拯又对孔管家说道:“老人家,你再仔细想一想,你家司马老爷出门前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

孔管家回忆后,忽然对包拯说道:“我家老爷出门前并没有对我说些什么,但是我送老爷出了府门外,我看到有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在府门不远处等着我家老爷,而且老爷还和他攀谈了几句后,就一同走了,我想那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可能是我们老爷的酒铺生意上客户吧!”

包拯又对孔管家追问道:“老人家,你可认识那位在司马府门外不远处等你家司马老爷的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

孔管家摇了摇头,对包拯答道:“那位公子我从没见过!就算见过当时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脸,因为那位公子站的太远,又站在西面,当时是酉时,太阳正是西晒之时,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我实在看不清楚那位公子的脸,只看到他身穿着白色长衫,手上的扇子不停的扇头,好像很热似的。”

包拯继续对孔管家问道:“老人家,你可看清楚那位身着白色长衫公子的身形?”

孔管家停顿了一会儿,对包拯答道:“我只远看到,他和我家老爷站在一起时,我只觉得他的身材比我家老爷矮小!”

包拯他们心中一惊又一喜,又是白色长衫的公子。惊是因为这男子竟然敢来司马府门外不远处等着司马千杯出府。喜是因为可以把白色长衫的公子锁定成重点嫌疑人了。因为涡河岸边的夜钓者在六月二十四日亥时也曾看见过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驾白色顶棚马车,在涡河岸边弃尸现场出现。

包拯在司马府门口感谢孔管家为他们提供了这个有价值的线索。

而孔管家对包拯央求道:“包公子何来谢老朽,倒是老朽要求包公子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司马老爷找到杀他的真凶啊!老朽在此再次谢过捕头老爷和公子们了啊!”

说完孔管家跪于众人前,包拯立刻搀扶起孔管家,说道:“请老人家放心,包拯一定会与亳州府尹府的捕头捕快们极力缉拿真凶!”

大家站在司马府门前,正好也是酉时,包拯让孔管家指出了六月二十四日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站在司马府外不远处等司马千杯的地点,然后包拯让公孙策去孔管家指出的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所站的位置,而自己则站在司马府门前孔管家当时的位置站在,并看向远处公孙策的方向,确实在太阳西晒光线的照射之下,那公孙策站着的西位,确实让包拯是很难看清楚公孙策的脸上五官。

大家拜别了孔管家,离开了司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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