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奕感觉嗓子里像卡了东西一样难受,来没来的机思考就掉入了另一处草地,他看到站在他面前身穿白衫的男人就是他自己,徐永奕知道他看不到自己,刚碰到他就被一阵吸力卷进他腰间挂着的玉佩里。
看着一个侍女端着精致的点心上来,身处玉佩里的他愣住了,这是之前的那个青衣女子。
男人端起桌上摆置的一盘点心就去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病弱的女子,自己只不过是奉了父母之命将她取进门,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受了伤寒还是要来看她的,他并不是无情之人,自是知道女子对自己满怀了爱意慢慢的开始接受她。
每天晚上那个一袭青衫的小小侍女总会提前在他的桌案上燃上一只蜡烛供他书写。
这次她好像是生病了,倒在床上起来都是件费力的事,但是还是想该去书房点蜡了。
一路上跌跌撞撞,都到房间推开房间看着已经燃烧的蜡烛和伏案书写的年轻男人,愣了愣,此刻她心里有很多情绪不能表露。
男人抬头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并没有回答。
他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青衣的侍女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一首诗:
“玉敲音历历,珠贯字累累。
袖为收声点,钗因赴节遗。
重重遍头别,一一拍心知。
塞北愁攀折,江南苦别离。
黄遮金谷岸,绿映杏园池。
春惜芳华好,秋怜颜色衰。
取来歌里唱,胜向笛中吹。
曲罢那能别,情多不自持。
缠头无别物,一首断肠诗。”
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眉头轻蹙,严肃对她说,“你后你就叫华芳,下去吧。”
看到她走后才揉了揉眉心,放下刚才的事,继续伏案书写。
三年后他考上了考上了进士,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但也惹了更多人的忌惮与不满,三番五次的想要陷害他将他一举拉下水,可是并没有一个人成功。
就连他自己也觉的自己是如此的幸运,殊不知那个一袭青衣的女子,每次危险都替他摆平,伤害他的人都一一替他解决,她不求这一世能和他在一起,她只是默默的关注着他呆在他身边就算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看着他高兴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看到他难过心里比喝了毒药还要苦。
她活了几百年了都不曾尝过的滋味,明明想要去拒绝却又难以割舍,她看着他有了自己的孩子,看着他第一次抱着孩子犯傻的模样,看着他从不会做饭到为孩子努力学会做饭的样子……
这一世她护了他一世的周全,看着他离开时的笑颜,她想这也是也是知足了。
腰间的玉佩滑落掉在地上,破碎,玉片散落一地,徐永奕从玉佩里出来,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
便又强制性的被拉倒另一个地方,这是小时候的他,他走马观花一般观看着,眸光定格在他三十七岁那年第一次遇见芳华的情景。
那年他还没有当上安市的市长,家里的企业也饱受危机,工作上的压力家里的压力,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