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前辈的朋友可是羽族?”长生心中一动,看着不时看向自己的周树人笑到。
周树人点头“对,是两位羽族朋友还有他们的孙女。是不是觉得认识呢?长生。”
长生失笑“认识,当然认识,小子恐怕就是周前辈的所说婚宴的当事人。”
“长生,长生,长生……”二爷在旁边咀嚼着,揣摩着这两个字的含义,眼中有些有些哀伤。
三爷朝着五爷使个眼色,五爷掏出一个小瓶子,拿着一个小酒杯倒满一杯,推出稳稳的落在长生面前“长生,长生酒。”说着朝他眨眨眼
低头看看这杯中酒,端起轻嗅,看向想他伸手示意的五爷,不停眨眼的五爷,慢慢嘴角抬起,端着酒杯伸到了师父身前“师父你尝尝看,五爷给徒儿的酒好像有些熟悉。。”
三爷暗中叹息,却又有些放松,至少不用继续去圆谎了。
偷偷看着的师父嘿嘿一笑,伸出手握着长生的手,小嘴凑近酒杯轻轻抿一口,就往回推。
五爷有些傻眼的看着,周树人则是失笑摇头,三爷吃着东西看着他们。大爷面色复杂,四爷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大爷。二爷依旧在思考着长生两个字,面容苦涩。
微微一愣长生疑惑的端着小酒杯抿一口,品尝
酒水入口,酸甜而又刺激的味道,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好喝的。沉默一下,长生从储物袋中取出师父偷偷买来的药酒,放在旋转的桌子上面“五爷这是来的路上买的一些酒水,来的匆忙也没有挑选什么好酒。”
他刚说完,就感觉身体一阵燥热,面色瞬间涨红,在他的体表上气血翻腾,隐隐有咆哮声响起。师父笑嘻嘻看着突然全身发红的徒儿,的靠在椅子上,拿着刚刚从徒儿储物袋中顺出来了玉瓶,倒上一杯透明的液体,轻抿。
“老五,吝啬了。”三爷开口。
五爷点点头“确实吝啬了,还以为紧紧是稍加锻炼过的体魄。”
“长生,还有理智吗?”
感受着自己身上最原始的冲动,长生扭头看看笑的没心没肺的师父,看向五爷“有。”
“有就好,剂量有些小了,这瓶你全喝下去吧。”说着五爷将刚刚到了一杯的瓶子扔了过去。对着旁边的三爷笑道“长生这孩子竟然没有被突然爆发的冲动给吞噬理智,可以可以。”
“你傻了?”三爷翻个白眼“感觉不出来羽族的命虫吗?情感都被压制到最低了,就算冲动也不会太过。不过,”三爷偷笑“这娃还是雏鸟,没经历过,自然不明白其中滋味。”
“你要不要喝点?”五爷递给他另外一瓶。三爷摆摆手“我就算了,周小子应该很需要。”
“两位爷啊,别乱来。”周树人立刻后退几步拉开距离,连连摆手拒绝,这东西喝的少了就是危害,喝的多了倒是可以锻炼一下肉体。
“五爷,你这个酒用什么做的呢?”师父看着徒儿将一瓶全部喝下后,心动的问
众人视线转移
五爷咧嘴一笑“没啥,就是用生命之水,加上一些刺激生命之水的药物,来强化自身的生命之力,达到强健体魄的效果。”
“哦,用生命之水作为主料啊。”师父轻笑“叫做长生酒,还真是名副其实。”
“尊者”大爷上前行礼想要说什么
师父站在椅子上,摆摆手,此刻她不是她
看着他们“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不会强迫你们做什么。不过在不久的将来,第二次大世界融合将会发生,你们最好在此之前做好准备再走,不然以树人族现在的实力将会成为战争的主力。”
“多谢尊者”五位已经活了很久很久的老人,单膝跪在地面上,感谢她的理解。
他们活了太久,从出生到大战再到守护者树人一族生存在初始之树下。大大小小的战斗数不清,经历过的生死早已不可数。
他们想要休息,永远的休息。
周树人看着五位老祖沉默不语,五位老祖一直在服用生命之水延长生命至今,他们没有到天境,但和天境一般,一样活得悠久。甚至只要生命之水一直提供,他们可以一直存活下去,活得比天境更久,至于会不会缺少生命之水。
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初始之树。最不缺少生命之水、生命之力的地方。五位能够永生的老人此刻对他们一直以来尊敬的尊者,祈求尊者同意他们的自我解脱。
他目光低垂,对于五位老祖,他其实不太理解的,但也不会去阻拦。而将来守护树人一族,守护初始之树的使命将落在他的肩头。
“你们去忙吧,对于你们的后辈也要有个交代。”师父坐下对着他们说到,有些惋惜,又有一些失落。
五人自然能够听出师父的话语中的感受,沉默的行礼,后退,然后转身,带着周树人离开了这个小山坡。
等到他们走远,师父漂浮到长生身旁,蜷缩着挤到他的怀中。
喝下一整瓶长生酒的他,意识有些模糊的盘膝坐下,“静心凝神。”
师父的传音让他精神一振,但很快就被身上充斥的生命之力冲击的摇摇欲坠。
而他体内原本翻腾得血液,随着更多的长生酒,彻底沸腾起来。庞大得气血之力充斥全身,摇摇欲坠的心神,只能在这股力量下保持一丝清明,至于操控着力量,游走全身,融入他得肉身当中,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庞大得气血力量充斥在他得体内,他那一丝清明,尽管没有办法操控什么,却让他的肉身有主。
被气血侵蚀得肉身,开始自主得吸收着力量。他的体表有着细密得血珠浮现,但很快就会结痂,其中得力量早已被肉身吸收。
师父卷缩在他得怀中,看着徒儿身上不停冒出来得血珠,感受着原本进入到肚内得生命之水在药物得刺激下化作庞大得气血力量被徒儿肉身吸收。
无奈的叹口气“有些麻烦了,估计现在徒儿得血液有一半已经是非人了。”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