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明显过大的嘈杂声传进了柳逸的耳中,他往那儿望去则看到两个士兵正好把一青年男子从房中踢了出来,吃痛的青年男子滚在地上哇哇大叫求着饶命。
一个士兵跑过来对柳逸说:“大……大人,我们找到了,那家伙应该就是逃叛的贵族了,想不到整个村都在包庇他,看来来头不小。”
“行,把他带过来。”柳逸点点头。
“是。”
两士兵很快就把那青年连凶带压的扣到柳逸面前。可这男子平平凡凡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柳逸所认知的贵族气质来,难不成这个世界和他以前所接触过的贵族性质都不一样不成?于是问道:“这就是贵族?”
那士兵回道:“大人,不会有错的,这些地区的范围都由于澎湖要塞的招兵役早就征兆了所有的青年壮丁,还能留下绝对是后来跑来的贵族,再不济这人也和某个贵族有联系,只要撬动他的嘴巴就可以知道他的贵族主人是谁了。”
“哦。”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连柳逸都差点信了,想着这人不去做销售真是可惜了。
“那行,你们把他的嘴撬开吧。”
这几位士兵这才对着青年什么都不问就是一阵毒打,像是在把鬼将暴揍他们的气全撒在了他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鬼……不是贵族,不是贵族。”青年不堪屈辱大声喊道。说的话中间还被这殴打断了话变了音,但为了活命还是硬着嘴说了出来。
“停。”柳逸叫停了那几个士兵,对那青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不是贵族,那贵族不是我。”
这青年自然是躲避了招兵役的汉克贝,他不敢想象这些士兵会把他当贵族给扔出来,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做事如恶魔的家伙竟然还会相信这些士兵的鬼话,都是一帮疯子!
“胡说!你和贵族无关难不成是逃兵。”士兵喝声道。
“我……我。”汉克贝却是说不出话来。
“别打了,别打了。”这时一个年迈的老人急匆匆冒出来叫道,“那是我儿子,不是贵族。”
老人的话一下把所有人点醒了,敢情这家伙真是逃兵啊。不过现在是柳逸在控制全场,这些士兵也不好发作。
“你是说这是你儿子?”柳逸向老人问道。
“是的,是我儿。”
柳逸便看向那几位士兵说;“那你们还不给我继续。”
那些士兵吓的立马缩了缩脖子离开。
“这位大人,我是这个村的村长,责任全在与我,求求大人放过我儿和这个村子吧”说着老人也是顾不得颜面向柳逸跪下,看样子似乎是把他当做这些士兵的头头了。
“爹,你别求他,他根本就不是这些士兵的……”
汉克贝没把话说完就被他父亲一棍子砸在背上给打断了,只见老人一脸严肃说:“你给我跪好!”
“老人家,你儿子说的没错,我不是那些士兵的头头,也帮不了你儿子和你村子。”
“可没有你,这村子也已完蛋了。”
就在这时,村子另一头也传来了吵闹声,看样子似乎是找到正主了。
“铁幕,你过去看看。”
“是,少主。”
吵闹声随着鬼将的前往逐渐安静了下来,接着他很快又回来了,对着柳逸说:“少主,是个女人,生病了,看气质贵族跑不了。”
老人一听面如死灰,一个逃逸兵役还不够现在又来个窝藏贵族罪,这是要把他的村子往死里整啊!气的老人拿着拐杖直接往汉克贝身上招呼,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他儿子。
柳逸也没掺和别人的家事,于是站起身跟随着鬼将往窝藏贵族的房子走去。来到屋内除了一家两口母女和士兵之外,一边的病床上还躺着一位惊为天人的女子,那苍白的病色根本无法遮掩她那绝世的容貌反而体现出了一种别样的娇柔美,想必是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对她产生一种保护欲吧。
柳逸死死的站在那儿快看上了瘾,最后还是一旁的鬼将把他唤了回来。见好就收的柳逸作势咳嗽了两声便向这些士兵问道:“你们有谁认识她吗?”
士兵纷纷摇摇头,没人知道。
柳逸看着女子的样子怕是有段时间醒不过来了,于是便放弃了顺便在她身上套消息的念头。这时玛丽走了进来,只见听她说:“村外来了很多士兵,大概有四、五十人。”
玛丽的话让这些士兵忍不住的激动起来,那种无法掩盖的情绪不用想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柳逸默不作声的看在眼里,接着面露难色的向鬼将问道:“我们是不是捅到什么大篓子了。”
鬼将毫不犹豫的点头说:“是的,少主。”
这几士兵看着柳逸在那皱眉沉思的样,不禁腰直了,背也挺了,刚刚的窝囊样立马没了踪影,抬手叉腰间还大有向他问罪的举动,不过马上就被鬼将扫视过来的目光了萎了回去。
“多伦滚先生,怎么样,是走是留。”玛丽看着在那儿墨迹的柳逸不禁催促着。只是她很快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古怪,不看脸色就看目光却看到这家伙竟然盯着一旁躺在的那儿的女子,就像着了魔一般。玛丽不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果然这些贵族都改不了这些狗吃屎的通病。于是向那边走去并对他说:“多伦滚先生,你在看什么?”
话落,玛丽的身影正好完美挡住了柳逸的视线。而柳逸却是没脸没皮、不动声色的将视线转向了一旁那花瓶上的鲜花,并从容不迫的说:“我观此花甚美。”
玛丽感觉自己几乎要暴怒了,她工作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缓缓压下情绪并望向那女子,却不料那女子的模样让她一怔,瞧那面容不正是她吗!
三年前,哈纳萨克国洛雷爵大公之女在里斯兰王都失踪后,一直被通报在失踪栏里,就是现在她都能在总部时不时的看到这个容貌的画像。的确,这惊人的美貌就是她都不由心动,虽然此时因生病看去十分憔悴,不过这似乎并不影响这些家伙的欣赏。玛丽依靠背对众人的优势将余光偷偷斜向了一旁的柳逸,看着这家伙扔傻模傻样盯着那花瓶上的花不由说道:“这人我认识。”
果然如她所料这家伙立马把头扭了过来。看不惯那快蹦出光芒的眼睛,玛丽立马收回余光如他所愿缓缓道来:“我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天,里斯兰王都来了几位身份尊贵的人,她们在这里短暂休息了几天,却引得全城老少男子关注,特别是那位洛雷爵大公之女,势头几乎压过了与她同在的哈纳萨克国的公主。”
“后来呢。”看着玛丽停下话,柳逸不由追问道。
“后来?这位大公之女不就在你面前,我想问她比问我会更好一些吧。”
玛丽很自然的走到另一边的桌子旁寻起水喝,在发现水不多后便向房屋女主人问道:“还有热水吗?”
“有,正在外面烧,我给你去拿。”说罢,女主人立马带着她女儿离开了屋子。
在失去玛丽的遮挡后,柳逸是把目光再次回到了那女子的身上开始迷恋起来,只是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似得,便向鬼将说:“对了!铁幕,快把村外那些人打发了,不,全抓进村来。”
鬼将这才走出了屋子。玛丽目送其离开后便以一种极其冷漠的目光扫向那儿相互对眼小动作老久的这些士兵,那可怕程度吓得他们立马耷拉下脑袋躲开那吓人的目光并向后退了退。
这时好巧不巧,柳逸正好开口说:“你们几位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帮我的护卫看住那些人,我就饶恕尔等的冒犯并放了你们,如何?”
几人是二话不说连忙应下逃出屋外。望着屋内已无他人,玛丽这才向他走去:“瞧你那笨拙样还是让我来吧。”
“凭什么。”柳逸很不情愿的霸占着位子并不想让开。
“可你这么赖着我看你也治不了她啊。”
“你能治?”
“总不能让你在胡搞加重她的病情吧。”
柳逸这才不情愿的让开来。玛丽见此便拿出一木盒打开并对这位大公之女开始治疗起来,那熟练的手法要说她是医生怕是没有人不会不信。
“我们这些情报人员常年奔走在外几乎只能靠自己,特别是这种奔走过劳的而感染的疾病,这些都是小病引起,只是时间长了就不得了了,一旦倒下就得休息老长时间。有时候没有药还必须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有必要还得往自己身上扎几下来维持自己的意识。她还算好只是身子太弱加重了病情,估计得多休息几天才会好。”
“哦,那真是有劳您了。”柳逸这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直接客气了很多,不过这话在人家耳里听着总有点怪怪的。玛丽并未计较这些接着说:“刚刚人多我并不好说什么,现在只剩你我,就告诉你与她产生瓜葛将会面对什么吧。”
“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不想早日俘获她的芳心吗?”
“说。”柳逸咽了咽口水。
“您知道精灵族赐予他人族盟友的那些圣器吗?传闻其中有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