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星儿被祎棠的动作弄得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着她。
“我有点强迫症,”祎棠笑了笑。
柒星儿看的有些呆,毕竟祎棠自从进来就几乎没有笑,这一瞬间忽然笑了,真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阮叙白噗的将木签子插进土豆里。
哼!
宝宝有小脾气了!
阮叙白把土豆片当仇人,插的那叫一个狠,没一会就崩断了不少土豆片,偏偏他还不知悔改。
终于,柒星儿看不下去了:“阮叙白,你要是不会串签子呢,就到旁边去好吧,浪费食材很可耻哒!你看看苏崆,插的多漂亮,比饭店里的师傅做的都好。”
莫名其妙挨训的阮叙白:……
哼!!
他终于慢下了手中的动作,认认真真的穿土豆片。
柒星儿鼓着腮又看了两眼,这才闭了嘴。
阮叙白一边串着签子,一边偷偷看向祎棠,在看到祎棠正和柒星儿有说有笑之后,阮叙白的脸彻底黑了。
咔嚓一声,手里的土豆片再次遭殃。
惹得柒星儿频频瞪向他。
阮叙白气的爆炸,但所幸他还有点理智,知道自己今天的计划,终于忍下怒气,放过了手里的土豆片。
祎棠有些奇怪的看了阮叙白一眼。
对爱情的认知还停留在两情相悦阶段的祎棠,显然和阮叙白不在一个频道上。
安楚憋笑憋的很辛苦。
某些心灵通透的人若有所觉。
单蠢的柒星儿对阮叙白很有意见。
其他人一脸懵逼的串签子。
总之,这场串签子活动就在一片诡异的平静中结束了。
——
傍晚,模糊成深粉色的夕阳收回了它给予人间的最后一丝光。
海浪拍打着沙滩,烧烤炉准备就绪,超燃的音乐响起,一切的氛围都被炒热。
柒星儿自告奋勇的担下了大部分的烧烤工作,看起来软萌的她在烧烤的时候却稳如老狗,丝毫不方。
祎棠尝了一口柒星儿烤得羊肉串,不禁多嚼了几口。
这肉烤得外焦里嫩,完美啊!
对于口腹之欲十分挑剔的祎棠眼睛亮了。
you are 外瑞古德!
祎棠默默给柒星儿点了个赞。
这时候,阮叙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徐攸,你喝酒吗?”
祎棠转过头去,阮叙白拎着一瓶酒,看不出牌子,只能辨认出是果酒的颜色。
“这是什么酒?”
“你猜啊。”阮叙白的声音和海浪混合在一起,撩人的紧。
“不猜。”
“别,”阮叙白似乎有点醉了,一把抓住祎棠的手,力道大的估计能掐出紫来,“你喝一口嘛,就一口。”
似乎是怕祎棠不喝,阮叙白还仰起头自己喝了一口,粉色的酒液顺着他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滑下,惑人心神。
“徐……攸攸。”阮叙白紧紧攥着祎棠的手,一双水润的眸子半眯着看向她,殷红的薄唇抿起,“你喝一口好不好?”
祎棠看了他两眼,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接过酒瓶子,浅浅的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眼前的画面忽然有了重影,祎棠顿时警觉起来,酒精却已经让她有些茫然。
“阮,阿白?”祎棠眨巴眨巴眼睛,微微歪着头看着阮叙白,整个人都忽然可爱起来了。
阮叙白拉着她走,祎棠喝醉了也不在意,只是呆呆愣愣的跟着阮叙白走,乖的让人心醉。
阮叙白忽然换了一种状态,他手一撑,把祎棠困在墙壁和他之间,微微低头,炽热的呼吸洒落。
“痒……”祎棠偏了偏头,微微嘟起嘴,有些不满的看着阮叙白。
阮叙白被她看的心都软了。
原来,攸攸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阮叙白的心里极其满足,攸攸这样子只有他能看到,也只能给他看。
“攸攸,”阮叙白轻啄了一下祎棠脖颈处的皮肤,“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呀~”祎棠傻傻的笑了起来,眼睛眯起,弯成月牙。
“最,最最最喜欢阿白了!”
阮叙白被她萌出一脸血。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
阮叙白忍不住又啄了一口,女孩身上的沐浴露是不知名的花香,让人心神荡漾。
“你,你别这样,痒。”祎棠缩了缩脖子,却被阮叙白一把摁住。
祎棠抬眸不解的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瞳中澄澈而纯真。
阮叙白忍不住抬手捂住祎棠的眼睛。
祎棠眨巴眨巴眼睛,纤细的长睫划过阮叙白手心,激起一阵战栗。
“你别这样看我。”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就把你拆吃入腹。
“哦。”祎棠乖乖应声。
阮叙白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到了重点上:“攸攸,为什么要三年之后才能和席皓宸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