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姞面露委屈,言语间里充满着对米问的控诉。
“受害者?我还说你是主谋呢,你就是利用这点博取慕容左的同情心,达到你的目的。”白菲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呢,一个白莲花。现在还在这里演戏。
金姞怒了,气的直跺脚,“你是米问的姐妹,你也不能就这样冤枉我。”
慕容左本来就是心烦意乱的,听着门口的声音本来不想理会的,结果两个人还是越说越大声了。
想不出面都不行了。
打开门的时候,没有紧皱,就看到金姞一脸委屈的神情,好像她受到了很大的冤屈一样。
白菲最看不惯就是这样的女人,总会装扮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就是让人看到了就是作呕。
“左,白菲冤枉我。”
金姞见到慕容左出来了,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白菲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屈才了,哭的就像是真的死了爹一样。”
“你说什么?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脾气的,不要总是针对我,你才是死了爹呢。”金姞怒了,怎么会有人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白菲不服气的狡辩,“难道不是吗?我说错了吗?你吵架吵不赢就哭,你的眼泪是不是随叫随到啊,演苦情戏,也就是你这样的了,尤其是那种卖身葬父的。”
许然拦着白菲,示意她不要在说了。
慕容左本来就是因为米问的离开,心烦意乱的,对着许然说道:“把她给我带走。”
“带走?慕容左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过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人的人渣,你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这个女人的是死是活管你什么事啊,居然会帮着她欺负米问,你有没有当米问是你的妻子。”白菲不服气的说着。
只要想到米问的样子,她就心疼,米问伤心一定会去找她的,可是她自己却是出差去了。
没有接到电话,也没有看到她。
现在她都是很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米问的脾气她太了解了,她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哭了一晚上,不然她真的会坚持不住的。
慕容左没有言语。
他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是狡辩。
他也是在后悔。
金姞见到慕容左不言语,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急忙站出来维护他,“你怎么可以这样质问他,当初米问出事的时候,他怎么对待米问,你是看不到的吗?”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出来维护他,我告诉你,别说我骂他,就算是我打他了,也得受着。”白菲讽刺一笑。
不就是小三维护情人吗?
她不是米问,也不会轻易被人这样欺负过去。
金姞也直接闭嘴了,看了一眼沈秘书和乔秘书两个人,也知道自己是多嘴了。
白菲瞪着慕容左,“如果你真的当她是妻子,你为什么要欺负她呢,慕容左,你不爱米问你可以选择放手,米问不会粘着你,你既然不放手还要三心二意的,你这样是在祸害谁呢。”
慕容左闭上眼睛,面对白菲的问题,他不想回答,因为爱不爱只有他他自己清楚。
许然担心白菲在说什么话来,直接拉着她就往出走。
白菲挣扎着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许然无奈,只好扛着她就往出走。
一路上也是惹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白菲离开以后,沈秘书和乔秘书很配合的一起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口就剩下金姞和慕容左两个人了。
金姞轻声劝道:“你也不要难过了,米问一定是出去散心了,说不定,很快就回过来了呢。”
慕容左睥睨的注视着金姞,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似乎是在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金姞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心里莫名的心虚。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你在看什么呢?”
慕容左继续盯着。
看的金姞是心虚的很,额头上也是细小的汗珠。
“金姞,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慕容左低沉的声音响起,偌大的门口传出了回音一般,一遍遍的回荡在金姞的心里。
金姞面前凝重,摇了摇头。
“左,我的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不会是真的在怀疑我吧,我又不是疯了,你已经结婚了,我有必要在揪着不放吗?”金姞故作很气愤的说着。
眼神里心虚一闪而过。
慕容左没有看到,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米问有点道理。
虽然他了解金姞,但是也了解米问,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米问是什么秉性他也是很清楚。
也都是怪他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没有顾忌米问的心情,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伤害米问呢。
白菲说的没有错。
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
当他的听到不爱她就放手的时候,他似乎见到了如果真的放手了,自己会怎么办。
他现在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放下米问了。
哪怕一刻看不到的时候,心里就是莫名的发慌。
现在她走了,离开这里了。
他看不到她了。
金姞见他目光无神,就知道他在想事情了。
心里忍不住生气,现在米问走了,应该她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可是他现在六神无主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左,我不知道你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说出来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金姞依旧像是以前一样,每次生气的时候,她都是抓着他的手,轻轻的摇一下。
慕容左当然是记得这个动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原谅,可是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米问。
不管自己怎么想都是想着米问的。
米问在他生气的时候,傻兮兮的看着自己笑,来逗他开心,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那个傻兮兮的女人已经离开了。
“左,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金姞见他没有反应,有点恼火。
每次都是很灵的,这次怎么不灵了呢。
慕容左收回自己的思绪。
看着金姞可怜兮兮的样子,莫名的烦躁感。
“金姞,你真的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