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于淳慢慢的坐了下来愣了半天,吹了吹手中茶杯的热气喝了一口,还是没有缓过来又拧了自己一把,“他们说的是真的?就今天那个姑娘?不是我的将军啊你从哪儿认识的,你喜欢人家姑娘吗就这么说,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毁了她的清白名声?”
姜北玉砸了砸嘴回味着刚刚的烤鸡,不行一只不够一会还得再来一只“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她好玩像个兔子一样,况且又聪明能帮衬着我,最重要的是我摸了两次她的屁股那是真的大好生养,肯定能生儿子!”
东于淳揉了揉额头,自家将军一向这样只要是感兴趣的就非得想方设法的抢到手,“你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赔我十件我就帮你怎么样?”
姜北玉笑了笑手掌拍向他的肩膀“二十件!在送你一个宅子涨你月奉,让你把家里人都接过来,等明年春闱你再去试试兵部尚书你得努努力,但是兵部侍郎我还能抬一脚。”
东于淳把茶饮尽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鬼知道他那一掌差点拍出内伤,“成交!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女儿家不同意父母也是没有办法的,首先搞定父母,其次搞定姑娘”
姜北玉摸着自己脸上的疤突然心里有点不太开心“我这个样子不把姑娘吓跑就不错了,还指望她喜欢?不过她倒是并没有害怕我的脸,你说要不要把脸遮上?”
东于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听重点就抓短处真的是让他头疼“她既然没有害怕,就证明并不讨厌你又何必多想?”
他听闻这话也是有几分道理,便把注意力从脸上转到别的上面,“那你说搞定父母?要如何去做?搞定姑娘又当如何?你别喝了你倒是支个招啊!”
东于淳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扇着扇子斜靠在椅子上面,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咳咳咳,三十六计釜底抽薪。”
姜北玉一头雾水想了半晌还是不明所以,看到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气的一把抢过扇子给自己扇了起来“釜底抽薪我知道,但是怎么抽?我总不能杀了她全家吧?”
东于淳看着自己的扇子被抢走还被用力的扇着,心疼的他一脸皱巴“你小心点这可是上好的扇面!你轻点!”
姜北玉也不管还是用力的扇着扇子,直扇的呼呼作响“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回头我从我侄子哪里给你抢一把竹林七贤的扇子怎么样?考虑考虑?”
大内皇宫内的姜沐辰打了个哆嗦,浑身发冷“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一阵恶寒?难不成反潮了?不得行还得再睡会”
东于淳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起来就差蹦高了,“你要是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嘛,我还给你兜啥圈子?你抓了她弟弟对吧?有两条路这第一条呢就是以放了她弟弟为由强行求娶,
这第二呢就是制造各种危机然后救她于水火之中,换句话说就是她越在乎什么你就越帮她什么,这第一条可能会造成反效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第二条嘛……陷阱在这里你看她为了这个饵是跳还是不跳?”
姜北玉放下扇子拿起终于凉下来的茶水,猛的一口灌了下“你说的有道理,这小姑娘以我这两天的接触来看无论是那条路,只要是她在乎的她都会掉入陷阱,但是我就喜欢玩游戏强权没意思,我还是喜欢挖陷阱”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看到双方眼底的玩味就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我的将军啊,你还是那么坏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西北荒狼我看好你!不过你用这么多东西就为了换一个计策值吗?”
姜北玉站起身子对着他拱了拱手“我的阴险大军师,咱们可是彼此彼此,我这个人只看利益她将来带给我的比我给你的这点东西多太多了,况且对我来说帮你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诏狱内
一声声的惨叫此起彼伏的折磨着沈臣的耳朵,说到底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被莫名奇妙的抓了进来,冰冷黑暗的牢房地上铺着干枯的稻草,仔细一看上面还布满了斑斑血迹,架子上的刑具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里太恐怖了他不想待在这里,他想回家!惨叫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的好像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沈臣慢慢的睁开眼睛后只看到高大凶狠的狱卒
隐隐的好像拖着什么东西,直到狱卒越走越近他才看清手里拖着的是一个人!是今天与他一起被抓进来的几个人当中的一个!这个人被打的血肉模糊能,他认出来的原因就只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腰间的一块梨花玉佩。
他惊叫了一声连忙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手指哆哆嗦嗦根本控制不住,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他会不会因为受不住疼痛屈打成招?不行不行这要是认了下来阿爹阿娘跟阿姐,甚至全家一百多口人都得被株连
他抱着头蹲了下来他真的很害怕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偏偏抓了他进来?脑海之中开始疯狂的搜索对自己有利的发言,
就当他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听到铁锁链和开门的声音,他的牢房被打开了“是叫沈臣吗?起来跟我们走吧。”
沈臣猛的站了起来,由于起身的太快眼前一黑差点就晕倒过去,他心想到了这份上为了不牵连家人导致被抄家,他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他依旧是一条好汉,于是就开口大声的喊道“就是老子!怎么了!有能耐打死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人狱卒左右一抬就给架了出去,走了两步就被放了下来“跟我们后面走着,别想跑!你也跑不了不过……你要是跑了整个沈家就都以包庇朝廷重犯论处”
沈臣一听这话,本来想跑路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不就是皮肉苦吗?这点都忍不了还参什么军?拿什么光宗耀祖?
一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满满都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