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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谈判

白啸也没多想,江湖的事江湖了,自己还是安稳的做个富家翁挺好。

第二天白啸又细心的给雕塑上了一遍颜料,听人说过给雕塑上颜料得多上几遍,这样才能持久。上完颜料就准备继续倒腾自己的香烟大计,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媳妇告诫自己戒烟的情形,算了,不捣鼓了,给儿子去买糕点。

吩咐李大嘴提前炒几个方便带的菜,自己上前边的集市上逛逛,走不多时来到了一家糕点店,捡着好吃好看的称了点,顺便在集市上买了几个外表好看的水囊,看到药店想起来硝石制冰的事,又采购了点硝石,回去试试看能不能制出冰来。跟药店老板随口说了硝石制冰的事,药店老板倒也懂得,简单的教了一下,也就是把硝石倒在水里,硝石吸热,水就结冰了,古人早就懂得这个技法了,只是碍于硝石价格不菲,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弄上点,图个乐呵,大多数还是采集冬天的冰放在地窖里,到夏天才取用。白啸心想我也算是大户人家了。拿好一包硝石就回到酒楼。

到了酒楼正好是饭点,却见掌柜的战战兢兢的在柜台里,两个伙计也挤在一起靠着柜台,看白啸回来了赶紧把他拉过来低声讲述经过,不知这兴春楼是幸还是不幸,东宁派调和毒龙岛和另外几家的矛盾,竟然选了兴春楼谈判。白啸不想生事,给掌柜的吩咐了一声免单,就回到后院折腾他的冰块去了。

制冰很容易的,把部分硝石倒在盛水的大桶里,把几个水囊都装满水放在大桶里,看着水慢慢结冰,转念一想,干脆弄点果汁喝吧,急忙把水囊拿出来放在一边,去厨房找李大嘴给榨果汁,大嘴给他拿了点水果,告诉他罐子捣碎后,白布过滤一遍就是果汁了,白啸干脆直接拿白布裹好水果,用内力震碎水果,却不想自己出力太猛,把白布都给震碎了,又取了一块白布,慢慢的把内力释放出去,感受到了水果的形状,慢慢渗透,汁水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后来熟悉了,干脆不用白布了,把内力开了个小口,汁水就像注射器里喷出来一样,一滴不剩的全流在了水囊里。白啸把水囊灌满,又加了些蜂蜜进去,晃了晃,赶紧回后院制冰了,后院的大桶已经出现结冰的样子了,白啸赶紧把几个水囊放进去,刚放进去,小卢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东家,您赶紧去前头看看吧,谈判的人把咱们的伙计给打了”

白啸闻言赶紧就带着小卢到了前头,小周捂着脸和掌柜的在跟一个彪形大汉点头哈腰,后面自己的儿子被他们两人护在后面。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一个孩子,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您要是气不顺,您打我两下”李掌柜的赔笑道。

“笑话,我们毒龙岛的在这谈判,他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往前凑,是不是想看毒龙岛的笑话呀”彪形大汉开口道。

“东家,小少爷回来后看他们一圈人围着,还以为里面有热闹看呢,我们一不留神就给让小少爷挤进去了,然后小少爷踩了这位爷的脚,这位爷要打小少爷,小周替他挡了,可这位爷还没消气呢”小卢把事情一说,白啸知道了过程。

“这位客官,在下是这兴春楼的老板,您有事跟我说”

“你就是掌柜的,那小兔崽子是你的种吧,他踩了我的脚,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算了,你只需要每个月给我五两银子的汤药费就行了”彪形大汉说道。

圈里的一个三撇胡子不干了,蹭就窜了出来“汤药费?还每月五两,你可真敢张嘴呀,现在东宁派的长辈在这呢,你就先收上保护费了,你想也别想”

“我说瘦猴子,那兔崽子踩了我的脚,就该赔我汤药费,不然他就别想继续开这个买卖了,爷我有的是办法炮制他”

“我跟你说,这个酒楼是我长虹帮的地盘,我说不给看哪个敢给?”瘦子拔出了刀,眼睛盯着白啸说道。

李掌柜没见过这阵势,冷汗直流,跟小周一块把白泽护的更紧了。

“这位长虹帮的爷,我这只是一个小买卖,得罪哪边都不敢,我们这个月的孝敬已经给您交了,您是不是帮帮忙说说情呀”白啸说道,看场上的情形,估计是两边谈判陷入了僵局。

“少他妈废话,你就说吧,这汤药费给还是不给?”彪形大汉吼道,拿出了一条铁索缠在了胳膊上。

“要不这样,我儿子踩了这位爷的脚,这汤药费我出,但您也打了我的伙计,您是不是也得给我的伙计汤药费呀,咱们算是两清了”白啸随口说道。

“奶奶的,你敢消遣老子,别说打你个伙计,今儿爷连你一块打”说完一拳直冲白啸胸口,白啸一口丹田气下沉,双脚一错,闪了过去。大汉用劲过猛,一个踉跄就打在了瘦子的身上,瘦子挥刀下滑,大汉连忙闪开。

“呸,你这瘦子没看见老子是打这人的嘛”大汉说完不管瘦子,又向白啸扑了过来,白啸又一闪身,大汉恼了,甩出铁链,呜呜作响,瘦子赶紧跳出圈外,掌柜的双腿哆嗦,没动。白啸只好挡在掌柜的面前,铁链顶部绑了一个小的锤头,大汉一松手,锤头朝着白啸飞来,掌柜的、小周的吓傻了,儿子在他们身后哭的更大声了。白啸一伸手攥住了锤头,大汉往回一拽,白啸就顺势松手,白啸不想得罪这些黑帮,毕竟自己以后还要在京城扎根呢,得罪了他们后患无穷。

大汉还想上前,只听到“住手”,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走了过来,“还不够丢人,回去”大汉气哄哄的回到了人群还准备说什么,有人拉住了他,指了指锤头,锤头上有五条深印,大汉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自己的锤头乃是千锤百炼的精铁,能在精铁上摁出五条印子,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呀。

“呵呵,俗语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京城还真是藏龙卧虎呀,张管事,就依你了,长虹帮的地盘我毒龙岛不碰了,走”络腮胡子带人走了。

“呵呵,好俊的功夫,在下东宁派外门管事张浩谷,不知阁下贵姓?”一个中年人走过来对白啸说。

“在下是兴春楼的老板白啸,让您见笑了,一点庄家把式,不登大雅之堂。”白啸作揖道。

“白老板过谦了,”张管事侧身避开了这一礼,随后说道“不知白老板师从何门?可愿来我东宁派做客?”

白啸刚想说自学成才,后又一转念说道“子不言父名徒不言师讳,在家学艺不精,不敢提师傅的名讳,如有闲暇,定当到东宁派叨扰,我这小酒楼还得仰仗诸位呢”

“好说好说”张管事回头对瘦子说道“候帮主,以后这个酒楼不许生事”说完转身就走。

瘦子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一个帮众过来跟瘦子轻声说了几句,瘦子脸色立变。

“白老板,打扰了,打扰了”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是给小少爷压惊的,您千万收下,走”

瘦子带人离开了,白啸拿起银票一看,一百两,吩咐掌柜的入账。掌柜的这才缓过神来,来到柜台后面把抱着算盘瑟瑟发抖的账房先生拉起来入账。

“小周,好兄弟,够义气”白啸拍着小周的肩膀说道。

“说啥呢,东家,能让泽泽站前边嘛”小周不会说话,但白啸懂他的意思。

“小卢,你带小周去医馆看看,李掌柜,给小卢拿二两银子,除去药费,剩下的当你们的营养费”

“这太多了吧,东家,我没事儿,就挨了一巴掌”小周说道。

“给你,你就拿着,剩下的是你们的营养费,不是你个人的,李掌柜在账上支二两,算你的精神损失费”说完就领着白泽回到后院。

这回这个小插曲,白啸实行了重赏,账房先生害怕是人之常情,李大嘴在厨房根本不知道前边的事,掌柜的和小周能够挺身而出,护住泽泽,这是功劳。

回到后院,白泽的哭声渐渐止住了,白啸没有跟儿子解释,只是拉着他看自己制得冰,把木桶倒过来往大木盆里一敲,桶形的冰就落在了木盆里,又把外围的冰给敲碎,几个盛冰的水囊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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