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依旧那么热烈,半边天的彩云都已经躲到山的那边去了。
刚才嘲笑叶轻狂的叶小天也会因此得到他应有的教训。
此时的叶小天正陪着叶轻狂坐在马车里,门帘外的马夫稳稳当当的驾驭者马车,车路的人没有感受到一丝的颠簸。
坐在角落里的叶小天老老实实的在在角落里,身旁的叶轻狂没有一点好脸色。
那是,作为一个父亲。那么裘的事情被自己的儿子看到了,结果可想而知。
今天的集市格外的热闹,来来往往的叫卖声声不息,人流熙熙攘攘,街上还有一些巡逻兵在巡逻,一些小贩还在宽阔的地方摆摊。
一声声的吆喝吸引了叶小天的注意,叶小天半蹲在马车的窗户旁边,伸出一个头,好奇的眼神在人群中飘荡,一样样的特色美食吸引着叶小天的注意。
另一边坐着的叶轻狂看见叶小天那么好奇的样子,也没怎么搭理叶小天,又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叶轻狂心想,这样轻松快意的生活可没有多少日子了。
边疆前几天传来消息,陈国的军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虽然只是小规模的骚扰,但是没有人主持大局,况且在军队里还有高级别的奸细,这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叶轻狂还能在天齐待个两三天,趁着这段时间还能教导教导叶小天,等叶轻狂回到了边疆,近期就没有机会教育叶小天了。
慢慢的,马车出了闹市,行驶了一段路程,出现了一队巡逻兵,车马拿出了一块令牌扔了过去,巡逻兵一看令牌就对他们放行了。
马车走过几对警戒线,定眼望去,映入眼睑的是一栋栋房屋,一眼看上去毫无章法,就像是一个圈中随手撒的黄豆一样。
在这里,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对着那个门帘喊了一声:“元帅,我们到地方了。”
叶轻狂随手一扒门帘,弯着腰从天下了马车,对着身后的马车喊了一句:‘小天,下来吧。’
叶小天应了一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叶轻狂对着身边的车夫说:“你回去吧,两个时辰后回来接我们。”
车马应了一声,就驾着马车慢慢的从原路返回了。
叶轻狂拉着叶小天的手一点一点绕过所有的房屋,来到了一大片草原。
草原上一匹匹的马儿自由自在的跑着,还有一些马儿在草地上吃草,几乎两三匹马的旁边都有一个马监跟随。
没错,叶轻狂和叶小天来到一片马场,马场旁边的守卫看见这两个人急忙跑了过来。
对着叶轻狂行礼:“叶元帅,前几日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就在甲子三号房里,我这就去找人给您领到备马处。”说完,便给身旁的守卫比划比划手。
守卫向叶轻狂行了一个军礼,便跑到甲子三号房里。
叶轻狂看了一眼这个守卫,没有吭一声走进了马场,身后的叶小天像个尾巴一样,紧紧地跟在叶轻狂后面。
“小天,早上我不是给你说要带你来一个男人做梦都想来的地方吗,看这里,多少男人渴望拥有一匹马,自由自在的跟随云彩,在草原上肆意的骑行。”叶轻狂一脸自豪的说道。
叶小天看着叶轻狂的表情,感到父亲有些夸张,不就骑个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叶轻狂似乎注意到了叶小天的奇异眼神,顿时咳嗽了一声掩饰了尴尬:“小天,走,我先带你飚一场马去。”
说完还没等到叶小天回应,就抱着叶小天跑到备马处了。
备马处的人看到这两个人进来了,随手牵过来一匹红鬃马和一匹黑色的小马驹。
叶轻狂人吩咐备马处的人:“这匹小马先放在这里,我们一会再过来。”
说完,便牵着那匹红鬃马走了出去。
走过一段小道,叶轻狂来到了宽阔的草原,一只手架着叶小天,把叶小天架到马背上然后一个侧翻,叶轻狂稳稳当当的骑到了马背上。
叶轻狂一手抱着叶小天,一手抓着缰绳,对着满脸懵逼的叶小天说道:“一会抱紧我,掉下去我可不管了。”
听到这句话的叶小天一个机灵,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着叶轻狂。
叶轻狂看了看叶小天笑了笑,只听到一声“驾”,手上拿的缰绳用力的一挥,红鬃马便飞奔的跑了出去。
马背上的叶轻狂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马术,稍微在远一点的地方看,兼职就是一个艺术与危机并存的行为。
叶轻狂在马背上尽情的显露着自己的本领,这可就难为叶小天了。
叶小天此时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叶轻狂身上,一声声尖叫响亮天际,手指用力的在叶轻狂的脖子上抓着,两条腿想夹住叶轻狂的腰,奈何两天腿太短,根本夹不上去,两条腿悬空,看上去真是个奇葩。
叶小天的双手渐渐酸痛了起来,恐惧的朝着叶轻狂喊道:“父亲,我的手臂酸了,我没力气了,我要掉下来了。”
叶轻狂低头看了看叶小天的样子,没有搭理他,继续向外界显露自己的马术。
渐渐的叶小天的手臂逐渐的无力,一点一点的从叶轻狂的脖子上滑落,突然,叶小天无力的松手了,叶轻狂一个反手把叶小天抱了起来,把叶小天按在了马背上。
马背上的叶小天一个懵逼,叶轻狂看了看叶小天笑呵呵的:“叫你老老实实地骑在上面,你非不听,这下吃苦头了吧。”
叶小天哼哼了一声,对着叶轻狂来一脸不忿的表情,嘴硬地说道:“我那时考验你的,看看你能不能接住我。”
叶轻狂没有搭理叶小天,只是加快了速度,顿时又把叶小天吓得不轻。
跑了一段时间后,叶小天发现也没什么吓人的,就调整好自己的坐姿,睁大眼睛仔细的看草原上的风景。
一瞬间,叶小天被马上的风景迷住了,但是,在马上奔驰的快感,更让叶小天着迷。
骑了一段时间的叶轻狂,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吁”了一声,拉拉缰绳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