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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长记溪亭日暮

天府之国多佳酿,泸州城,自古便是一座飘着酒香的锦绣之地。

“泸州老窖一直鼎鼎有名,可惜我以前没机会尝。”花无非抱过酒坛,给自己倒了一大碗,“今天有机会,我可要喝个够!”

集仙楼,是泸州内最大的酒楼。这里每日宾客不断,不少文人墨客在这里提笔挥毫赞颂美酒,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带着官场友人与歌姬名妓来此分金散银,尽显酒色财气。众人来到泸州这座繁华的酒城,免不了被花无非拉进最好的酒楼去消遣一番。

“客官可真识货!”店小二披着毛巾笑吟吟地介绍,“咱家这酒,可是用纯粹的高粱酿制,而且取出放回都在同一个窖池,保证风味统一,口感纯正!”

花无非笑眯眯地举起大碗道:“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但在场众人却没有一个理会,唐庭远和唐子辰是小辈,不能先动,唐染又懒得搭理他,只有唐惜流扇着纸扇微笑地看着他。

花无非自觉没趣,全无兴致道:“真扫兴,你们来到这里都不喝酒吗?”

“我们这里,没人像你一样是个酒鬼。”唐染淡淡道。

“光说我是酒鬼,难道你不是?”花无非笑嘻嘻道,“你那点破事,我就不捅出来了,免得让小辈们听见,毁了你做师父的形象。”

唐染冷眼如刀扫过花无非,而后转头对唐惜流道:“三师兄,这一路上,除了刚才那帮人之外,你们还有没有遇到过什么?”

唐惜流眼睛微眯,摇摇纸扇道:“从蜀山上路开始,我便察觉到有人在身后跟着。只是今天他们终于出现了。”

“一路跟着?”花无非问道,“那你们为何不早点解决他们?”

“敌在暗,我在明。”唐惜流淡淡道,“况且今日之敌,与跟踪我们的不是一伙人。”

“不是一伙人?”花无非嘴角上扬,“那可就太有意思啦!”

“弟子也察觉到了。”唐庭远道,“从蜀山一直跟着我们的,和今天遇上的,不是同一伙人,他们的脚步没有今天那伙流寇沉重。”

“那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唐染道,“不过到底是谁要针对我们唐家呢?”

“师父,弟子想起来了。”唐庭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弟子看过青城派那名遇害弟子的尸体,他的伤口像是一个马蜂窝,一片血肉模糊,弟子还在他体内发现了一根银针。”

唐染听罢脸色微变,唐惜流也突然合上纸扇,问道:“是什么样的银针?你带回来没有?”

唐庭远摇摇头:“杜掌门不让弟子拿走,他们说那是我们唐家人谋害他们的证据。弟子听杜掌门说,那银针是我们唐家的暗器,叫暴雨梨花针,但是弟子却从来不知我们唐家还有这样的暗器,所以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尸体上的其他伤口,确实是我们唐家的铁蒺藜所为。”

“暴雨梨花针!”三名中年男子几乎同时变色,但唐染与唐惜流似是猜到了结果。只见唐惜流忖度片刻,对唐染道:“若真是暴雨梨花针,那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唐染点点头:“如此看来,那老家伙贼心不死!”

“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唐庭远疑惑道,“我们唐家真的有这个暗器?”

唐染沉吟片刻,终归是觉得现在为时尚早。他看着唐庭远,道:“庭远,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早日赶赴京城,拿到解药,为师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

花无非惊异地看着他:“这才刚来就走?我屁股都还没坐热……”话还没说完,唐染便带着唐庭远快步走出房门。

“喂!唐染!你等等我啊!”花无非舍不得这坛好酒,猛灌一口便急步追上。

“你和子辰,三师父一起,走水路上京城。”唐染眉目一冷,“路上一定要小心。”

唐庭远点点头,躬身行礼:“师父保重!”

“五师父保重!”唐子辰躬身行礼。

唐惜流轻摇纸扇,微笑点头。唐染嘱咐一句“多保重”便轻功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前脚唐染刚走,后脚花无非便喘着气跑过来,他环视四周,没看到唐染的影子,便问道:“唐染呢?那家伙不会又丢下我跑了吧?”

唐惜流笑着指了指唐染离去的方向,花无非刚要追去,哪知唐惜流将他拦下,笑道:“花兄莫急,五师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花无非闻言,打趣一笑:“就他?他那么孤高自傲,能有什么事要我去帮?”

唐惜流微微一笑:“正是因为五师弟孤高自傲,他不好意思说出来,才让在下代劳。”

“说吧,什么事?”花无非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暗自得意。

唐惜流在他耳边轻声言语,唐庭远只见花无非脸色渐渐转喜,而后突然嘿嘿笑道:“就这事?没问题,我马上去,事成之后你可别忘了让唐染那小子请我喝酒!”

“好酒好肉,招待伺候。”唐惜流轻摇纸扇道。

“一言为定!”花无非得意大笑,他纵身一跃,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三师父,你跟他说了什么?”唐子辰好奇问道。

唐惜流摇摇头道:“我们先去找客栈休息,明天一早便出发走水路。”

三人在码头边寻到一个客栈,要了三间二楼的客房。唐庭远刚一躺下便感身心疲惫,他料想定是今日紧张过度,所以也没放在心上。正当他睡觉休息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女子轻吟:“公子。”

唐庭远猛然一惊,突然坐起,环视房间,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他心念一动,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定睛一看,不远处的柳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蓝衫背影。

“芷兰姑娘?”他顿觉不可思议,直到柳树下的背影转过身来,露出如山色般空灵秀气的脸庞,才确信无疑。

他连忙激动地跑到柳树下,但他到那里后却没有任何人影。唐庭远心中一惊,四下环顾,不仅芷兰姑娘不见踪影,连码头边行走的人也渐渐消失。唐庭远大吃一惊,他不明白为何周围的事物如烟尘般消散,码头、船夫、商客、河边游玩的伴侣、街上卖糖的艺人……灯火繁华逐渐虚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唐庭远心中渐渐感觉不妙,但还容不得他反应,脚下踩的土地突然变成松散的流沙,两脚陷进去便如生根一般不得动弹。唐庭远第一次感到如此惊恐,他拼命挣扎,但越陷越深,流沙慢慢将其吞没,在最后关头,他拼尽全力喊出了那个名字:

“芷兰姑娘!”

他突然惊醒,冷汗直流,大口大口地喘气,环顾四周,才发现刚才只是一个梦。

唐子辰听到他的喊声,马上从房间赶过来。

“大师兄,你没事吧?”唐子辰问道。

“原来……原来是梦……”唐庭远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嘴唇发白,脸上布满了豆汗,他四下环视,发现自己还在这个房间,长长舒一口气。

“原来是做了噩梦。”唐子辰轻笑一声,“想来是我们一路被人跟踪,大师兄你太过紧张了,我去给你端盆水,你洗把脸就好了。”

“有劳了。”唐庭远坐在床上,整理思绪。

“不麻烦。”唐子辰给唐庭远端来一盆温水,唐庭远洗脸之时无意间看到他正拿着一根艾条准备点燃。唐庭远问道:“子辰,这个艾条哪来的?”

“店家给的,夏天蚊虫多,我用来驱虫。”唐子辰道。

唐庭远心念一动,道:“这个艾条给我看看。”

唐子辰从包中取出一根艾条丢给唐庭远。唐庭远拿着艾条左右查看,并无异样,但当他拆开后,却发现里面散布着一堆白色粉末。

“这是?”唐子辰大吃一惊,他也没想到艾条里藏着这些东西。

“刚刚你们点的就是这个艾条?”唐庭远问道。

“我那里蚊虫少,我就没点。”唐子辰道,“这些粉末是什么东西?”

“这应该是一日醉梦游。”唐庭远回想起刚才的噩梦,想来定跟它有关,“能让人短时间内产生幻觉,并在一日之内失去内力。”

“什么?”唐子辰惊道。

“我们得马上告诉三师父!”唐庭远起身着衣,带好佩剑,“三师父呢?”

“刚店小二给三师父递了个东西,不一会三师父就出去了。我问了他,他说去去就回。”唐子辰道。

唐庭远琢磨一会,眉头一皱,道:“不好!三师父有危险!”

“三师父!三师父!”唐庭远连忙冲出房间,不断拍打着唐惜流的房门,但里面却没有一点回音。

唐庭远暗叫不好,心中一急,便撞开房门。二人冲进房内,却见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与一封书信横在桌面的显眼位置。

“若卯时不回,携此书信,速去江南折柳庄。”唐庭远默念纸上的内容,他拿起书信一看,信封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兄段遥亲启。”

“江南折柳庄。”唐子辰道,“折柳庄离这里这么远,三师父为何突然让我们去那里?”

唐庭远摇摇头,道:“师父们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我们先去找小二问清楚。”

原来从之前暴雨梨花针开始,唐庭远就暗暗怀疑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师父唐染和三师父唐惜流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他连忙冲下楼去找店小二。店小二正在柜台记账,见唐庭远气冲冲地下楼,正欲开口笑脸询问,猛然被他一把揪住胸口,问道:“你给我三师父递了什么东西?”

店小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惶恐不已道:“好汉爷!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撒谎!”唐庭远道,“若是我三师父有任何三长两短,我定不放过你!”

“好汉爷!好汉爷!我真不知道啊。”店小二的哭喊声引来了楼上的店家,他急步下楼,边走边喊:“少侠手下留情!”

唐庭远见面前走来一个锦衣圆头的肥胖男子,料想他就是店家,便松开手,问道:“你就是店家?”

“正是,小人姓丁,是这丰居客栈的掌柜。”丁掌柜和气道,“这个伙计在我这里干了十多年了,一直老实本分,没做过什么错事,少侠你就饶了他吧。”

唐庭远略微思索,从怀中拿出刚才的艾条,问道:“这个艾条,是你们店里的吗?”

丁掌柜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艾条,便确定道:“确实是小店的东西。最近蚊虫太多,小店也免费给各位住店的客人提供一些驱虫之物。”

“那为何里面有一日醉梦游?”唐庭远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一日醉梦游是何物?”

“一日醉梦游?”丁掌柜不可思议地翻开艾条,果真见艾条中有一堆白色粉末。

“这……这怎么可能……”丁掌柜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唐庭远冷道:“掌柜的再好好想想,想清楚再开口。”

丁掌柜叹了口气道:“少侠你有所不知,一日醉梦游不仅昂贵而且十分难得。这种药被官府严格把控,无论买多少都要在官府登记备案,私人是不可以购买这种药的。而且像我们这样的小店,如果要买一日醉梦游,必须要登记清楚买卖的日期,购买的数量以及用途。过段时间官府还要派人来查账,小店何必为了素不相识的客人去如此折腾呢?”

“官府为何会管?”唐子辰疑惑地问道。

丁掌柜打趣一笑:“这位少侠应该是很久没来街上看看了。几个月前官府就开始对这些药物进行严格把控,不过力度不算太大,但像一日醉梦游这样的药已经在全国各地都严格把控了。我听过往的商客说,最近朝廷还打算新设‘监药司’,用来专门管控这些药品呐!”

“如此难得,那为何你这里还会有一日醉梦游?”唐庭远道,“莫非你与贼人有什么勾结?”

“可不敢啊!小人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没有胆子去做这些事啊。”丁掌柜道。

“好汉爷!我想起来了。”店小二颤颤道,“之前……之前有个客人找过我,应该是他做的!”

“什么人?”唐庭远问道。

“之前小的拿着艾条准备上楼,后来门外突然进来一个客人。他穿着布衣,蒙着面,小的也没看清他的样子。但听声音感觉他年纪不大,三四十岁的样子。他让小的把一个盒子送给二楼一位名叫唐惜流的客人。但小的当时两只手都拿着艾条,就让他先把盒子放柜台上,待会小的再送。”店小二回忆道,“后来小的上楼时不小心摔倒了,手上的艾条掉了一地,是他帮小的捡回了艾条。”

唐庭远眉头一皱,心道:“这么短时间竟然就能够下药,看来此人定不简单!”

“那个人后来去了哪里?我三师父又去了何处?”唐庭远问道。

“那个蒙面的客人帮我捡完艾条后就出门走了,小的也没在意。倒是那个唐客官,他急匆匆地下楼,小的当时在柜台算账,无意间看到他出了门就往右边走了。”店小二道。

唐子辰沉吟道:“大师兄,看来我们冤枉他了,应该不是小二做的。”

唐庭远拜礼道:“在下多有得罪!”

“无妨,少侠想追怕是来不及了,倒不如回房看看唐客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他既然走得这么急,就肯定会提前给二位少侠留个信。”丁掌柜紧张的情绪得以缓解,擦汗笑道。

回房之后,唐庭远一直沉默不语。

唐子辰见他一言不发,猜他是在担心唐惜流安危,便开口劝道:“大师兄你别担心,三师父武功那么高,肯定会没事的。”

唐庭远摇摇头,问道:“我现在除了担心三师父,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

“什么疑问?”唐子辰问道。

“我们唐家近二十年来除了购置果蔬饭菜,几乎很少有人下山,就算有事也只会叫一两个人去办。但这次掌门为何派出这么多师父下山?”唐庭远道。

唐子辰笑道:“肯定是因为大师兄的内力是重中之重呀。咱们唐家这一代弟子,就数大师兄你武功最高,将来可是要做掌门的,掌门他怎么可能不重视。”

“可是下山的人未必也太多了。”唐庭远道,“五位闭关的师父全部被派了出去,再加上我这个平常不下山的师父,这次也跟着下山。思贤又不在蜀山,唐家弟子中就数你武功最高,而你也被派了出来。”

“大师兄的意思是?”唐子辰逐渐明白了什么。

“现如今唐家堡里,只有掌门和一众唐家弟子!”唐庭远道,“你再想想我们来时遇到的那伙人,三师父说他们拿的是我们唐家的弩箭!”

被唐庭远这么一点,唐子辰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而接下来唐庭远的问题,更是让他无比震惊:

“这些唐家的东西,你见过吗?”

唐子辰如遭雷击一般猛然清醒,的确,他在唐家堡生活了近二十年,对唐家的东西了如指掌,可他却从来没听说过唐家有辟天箭,有暴雨梨花针。

“大师兄,你的意思是……”他渐渐猜出了什么,却支支吾吾没有言语。

“唐家堡有难!”唐庭远突然激动道,“掌门肯定是想带着其他弟子面对,所以才让我们都下山!”

说罢,唐庭远马上站起身道:“子辰,你速回唐家堡!”

“那大师兄你呢?”唐子辰诧异道,“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唐庭远摇摇头:“我现在失去了内力,就是个废人,回去也只能是给大家添乱。”

唐子辰道:“大师兄不回去,我怎么能抛下你独自回山?”

“子辰!唐家堡的安危比我更重要!”唐庭远听着窗外忽然传来的锣声,心中一凉。

这是游街的报时人敲打的锣声。

卯时,单阏,阳气推万物而起。

但唐惜流却仍没有回来。

“看来三师父遇到麻烦了。”唐庭远道,“你赶快回唐家堡,绝不能让其他人出事!”

“大师兄,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唐子辰问道。

“我没有内力,若是遇到埋伏,只会拖累你。”唐庭远道,“况且三师父给我们留了纸条,折柳庄肯定有他的消息。待我寻回三师父,再一起赶回唐家堡。”

唐子辰沉吟一会,道:“明白了大师兄,我这就动身回山。你在这里也要万事小心!”

说罢,唐子辰背起长剑,快步走出客栈。

唐庭远身立窗边,捏着书信,遥望无边江上稀疏的船只,口中喃喃:

“折柳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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