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地下痛苦惨嚎的陈建业,苏欣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不会有事吧?”
苏欣到底是个女人,看到这副惨状,还是有一些不适应,走到杨平的旁边,朱唇轻启。
“他活该!”
杨平恶狠狠地说道,“对这种人,难道还要跟他讲什么客气?难道还要跟这种人手下留情?”
杨平表情森冷之极:“刚才你感到绝望的时候,他有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我不过说了一句,你竟然说了这么多?
苏欣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时陈建业依然在地下蜷缩着,整个人都像一只烤熟的巨大龙虾似的。
“村长,现在人已经交给你了,这口气我也替你出了,你要怎么收拾他,都随你的意了。”
苏欣琢磨了几秒钟,道:“他晚上强进民宅,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自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们把他给绑了送到派出所里去,让乡派出所的来处理他。”
“行,我都听你的。”
杨平点了点头,“我去找根绳子过来把他给绑了。”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杨平和苏欣对视一眼,前者说道:“看来陈建业的惨叫声引起村民们的注意了。”
苏欣黛眉轻蹙:“他的叫声也不算很大,想不到声音还是传了出去,让村民们听到了。”
“这就交给你去应付喽?”
苏欣点了点头。
敲门的声音响起,有人在叫着苏村长。
有四五个人,听声音是住的离村委大院并不远的几户村民。
苏欣走过去开门,杨平去找了根麻绳,要将陈建业给绑了起来。
陈建业虽然很疼,但杨平和苏欣的对话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见杨平要绑自己的双手,当即就要挣扎,同时叫道:“杨平,你他娘的别动老子!”
“我为什么不动你?”
杨平冷笑一声,伸手“啪”的一声扇在陈建业的脸颊上,后者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才不动你!”
陈建业气的浑身乱颤,腹部的疼痛实在是让他提不起半点儿的力气,此时对杨平痛恨到了极点,只狠手里没有一把刀,直接一刀劈了这个王八蛋东西。
“杨平,我求你了,你饶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复你,可以不?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陈建业终于还是怕了。
门外的叫嚷声渐大,显然有更多的人过来了,一旦被村民们知道了他的事情,他以后在东林村真的没脸混下去了,而且自家的那婆娘肯定又会跟自己大吵大闹一番不可。
饶是他天不怕地不怕,面对这个丢脸的事情,他还真的怕了。
真不知道刚才自己脑子一发热,怎么就想的要过来对苏欣施暴的,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后果呢?
陈建业现在后悔万分。
杨平冷哼一声,道:“刚才苏村长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有没有饶了她?如果不是我关键时刻出现了,现在惨哭的应该就是苏村长了吧?陈建业,你有现在,你咱就不想想你当初做了什么事情呢?”
杨平又要对陈建业进行捆绑。
陈建业更怕,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我求你了,行不?算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我陈建业猪狗不如,我是畜牲!我是畜牲!”
面对陈建业的苦苦哀求,杨平无动于衷,沉声道:“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饶是陈建业再怎么哀求,杨平依然毫不客气的将他给牢牢实实的绑住,就那样丢在了地下。
听到前面传来吵闹的声音,杨平信步来到前面,见到苏欣正堵在门口给门外的村民们说:“刚才真的没什么事,大家赶快回去休息吧。”
有人不信:“村长,我们明明听到屋里有人惨叫的声音,我们不可能听错的。”
苏欣不愿意把里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外面的人,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在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村里人说了闲话,以后自己哪里还有脸面往东林村里搁啊?
一个女人,名节还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在这种偏僻的小山村里,人言可畏啊。
乡下人的嘴比较长,三两个人聚在一起,说的话,那可是任由他们的脑补,把什么事情都能说出一朵花儿来。
苏欣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见面前的几位村民对自己的话丝毫不信,苏欣有些着急,正在这时,杨平从后面走了出来,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容,道:“大半夜的都在这里面忙什么呢?还叫不叫人睡觉的啊?”
杨平?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这个新来的漂亮村长是什么关系?白天还瞧他们走的很近的,难不成他们在谈朋友?
哪这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杨平,眼珠子在杨平和苏欣的身上不住地巡逡着,那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杨平,你在村里睡觉呢?”有人暧昧地问道。
“是啊,怎么?同叔,你有意见啊?”
“我们没啥意见。”同叔笑呵呵地说道,“我啥意见都没有,就连村长都没有意见,我们能有啥意见呢?嘿嘿,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呢。”旁边当即有人起哄。
“看来刚才的事情是你发出来的哦,啧啧,年轻就是好啊,可以搞的那么大的动静,满村子里都能听得到你们的那声音,嘿嘿……年轻人,你们可要注意你们的腰啊,可别伤了腰啊……”
说着,旁边暧昧的笑声就更加的激烈了一些。
苏欣俏脸嫣红,直想在地下挖个缝钻进去。
这些人,怎么说话那么难听?
杨平却是一脸坦然的笑容,面对他们的暧昧玩笑话,丝毫不以为意,见大家笑的差不多了,这才挥了挥手,道:“好了,没什么事了,大家都回家里去吧。”
“行,既然是杨平在这里,咱们就回去吧,这么大的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村长,你轻点儿掐杨平啊,你瞧瞧你,把他掐的叫声那个惨啊,啧啧啧啧……喔,杨平啊,你好歹也是个男人了,怎么被一个女人弄的惨叫呢,应该是女人惨叫才对啊,你也太丢男人脸了吧?”
同叔对杨平挤眉弄眼地说道。
显然,在这个春叔里,猫的春叫声引得每一个人都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