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死了吧,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已经衣衫褴褛手脚尽废连耳朵都聋了(狮吼功震的)。”
“什么人竟然如此残忍?(简直丧心病狂希望与公子无关)”
“一个地主(包租婆)和她的家人(包租公)。”
“那公子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肯定与公子无关)”
“我当时也在那里住着的,亲眼看见的(还看了好几遍)。”
“那两人做错了什么竟遭受这么大的折磨?(公子应该只是刚好看见了)”
“杀了人,三个工人,还有可能吵到别人睡觉吧。(我觉得主要是因为鬼师傅)”
“(吵到那地主睡觉才是问题所在,那三名工人应该是地主派去的结果因为大意被那二人下手杀了)公子仁德待人,为何不把那二人救下?”
“我也想救啊(那我就不用找你学习了),可是我当时身无分文寄人篱下(吃饭的钱还是包租公给的)又手无缚鸡之力(连那的小孩都打不过)我就是想救也救不了,要不是走得快怕是连我都打杀了。”
“世间竟已连公子这样仁德之人都容不下了吗?(看来公子以前也受过不少苦,却依旧仁德宽厚真是难得。)连卖艺乞食之人也容不下了吗?(不知公子还愿不愿意让我留下来?)”
“也没有那么严重,在别处我不知道,反正在我这你们总会有一口饭吃的。(反正钱还是你们自己出的,我只是用钞能力加工一下)”
“承蒙公子不弃小女子感激涕零,公子即可起于微末怜悯我等,不知我等对公子又有何用?(我想为公子做点事情)”
此时门外偷听的张老忍不住也是一惊‘老头子一个残废会有啥用,只能浪费粮食,公子却也愿意收留我’
“怎么会任何一个东西都是有用的更何况人,我曾听人说过一张纸一杯水都有自己的用处。(虽然我记得好像是侮辱人的话来着)”
唐铭羽感觉自己这种说法不妥就又补充了一下
“比如宋姑娘你可以教我筝艺,老张会帮我处理一些我不懂得事情,其他的几个伙计帮忙看门烧饭等等。”
宋妙珍又深深看了唐铭羽一眼,默不作声不再纠结此事。
‘原来公子看到的世界竟然如此美好,也许这就是心善则无物不美的境界吧。’
张老默默退去,老泪纵横间心里的想法更是坚定。
房内二人开始教学和学习,宋妙珍先开始问唐铭羽对筝的理解和看法。
唐铭羽一脸懵逼,觉得不应该一来就这么高端啊,还是自己太菜了?老实回答没有什么看法就是一种乐器。
而宋妙珍却认为公子能够如此坚定学习,不仅是那二人的影响更是因为公子心中没有偏见。
在所有人看来筝只是用于娱乐而非大雅也只有公子这样的心胸才能容纳世俗偏见了,而自己哪怕用的是筝来弹奏却也陷入了他人编制的偏见中自怨自怜。
公子将筝当做乐器而我将它当做工具自己厌恨,难怪越弹越是充满哀愁,这哀愁即是我也是筝啊。
突然间宋妙珍觉得自己的筝技有所突破,弹出来的音乐喜乐随心而非随曲对公子更加敬佩。
觉得公子说的很多话都非常高深莫测又有道理,只可惜自己愚钝不甚了解。
又轻叹了一声却是被唐铭羽听到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回答得不好我不是这块料,我果然不适合学音乐。
要不不学了去练练拳脚功夫也可以,大老爷们鼓瑟弹琴确实不妥。
唐铭羽的思维再一次飘到了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在计划要不要去《力王》异时空学习硬气功了。
突然听到宋妙珍说挺好,觉得应该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你看别人弹琴大师不都是说什么高山流水觅知音或琴乃之身之命啥的有逼格吗,刚刚怎么不怎么说呢。
然后宋妙珍又问觉得筝音如何,唐铭羽回想了一下筝和琴的区别回了一句音色优美以及表现力强。
自己不就是想像卖唱二人组一样化音为刃杀人无形,而且《妙音诀》修炼的高深处可以用声音影响别人的心情表现能力强感染力强可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自己想要进行表演那么肯定是怎样唬人怎样来撒。
宋妙珍又问了一句:“公子可去过秦淮河的花船?”
唐铭羽没料到问题一下子跳跃得如此之远,这不就是问自己有没有逛过青楼嘛。
想一想自己才刚来这里别说秦淮河连这个县城都是进来就没出去过,而这几天别说去逛了连门都没有出过。
“没有,我很少出门别说花船我连船都没坐过。”
宋妙珍一想公子竟洁身自好到这种地步,要是其他人知道恐怕要传出去“公子有疾”这么一事了。
就明白了公子为何对瑶筝的音声来得如此干净,瑶筝弹得最多的就是秦淮河上的“艺女”了,弹的都是讨好卖弄的靡靡之音,那声音一撩拨那些人骨头都要酥二两更谈不上什么音色优美。
美到是美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在意的是音律还是姑娘,看来公子确实很有君子之风。
只可惜自己以前未曾碰上公子,也是我这样的人要不是公子可怜怎么可能看到公子。
又哀叹了一口气,却更加的苦涩与哀愁,唐铭羽顿时慌了。
‘我的天我又说错话了吗?难道我的天赋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我确实不适合学音律?也是我也就是获得了卖唱二人组的经验,却是连一首高深的音乐都弹不出来。’
‘要不我还是放弃吧,学学《洪家铁线拳》或者学学《金钟罩》《铁布衫》《硬气功》之类的功夫适合我这种没有天分的人学习,我还有无穷无尽的寿命应该可以练得很强才对。或者放弃武功干脆弄点异能吧比较简单。’
在唐铭羽再次消沉下去的时候,却听到宋妙珍说一句公子的看法很特别。
‘很没调才是真的吧,也多亏这位老师还肯教我,我这么不成器的人还没放弃要搁在现代早让人滚犊子了。’
‘哪怕是为了老师的细心教导也要把这学好才行啊,勤能补拙多练练肯定行的。’
给自己打完气后唐铭羽也是从新振作起来,便打算开始学习。
“那么公子到现在练习多久?每天练习多久?可能演奏?能熟记多少曲谱?”
“我于十日前开始学习,一天练习一个时辰左右,只记得曲调能弹出一两个小曲,不曾记得任何曲谱。”
回忆了一下脑子里确实没有任何曲谱只有技法的唐铭羽更不好意思了。(我有别人的经验还是这个鬼样子)
唐铭羽又开始消沉起来,也为自己的不努力而羞愧,他在获得卖唱二人组的经验后确实学得很快。
不过却从没有那一天练习很久的,一天练习一炷香都是往脸上贴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