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醒来后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脑海中还残留着昏迷前的部分记忆。她这次在家里看到了哥哥,哥哥依旧是满身是血的样子。
祁峥守在林媛的床前,发现她醒来后非常迷茫。他趁着林媛熟睡,已经联系过了心理医生,他们说林媛在刻意的回避某些事情。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林媛眨眨眼睛,不太清楚祁峥这种眼神代表什么。她发现祁峥的脸色非常严肃,赶紧呵呵笑了两声推他的胳膊,不然他此时的样子让自己感到恐惧。
祁峥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他一定要调查出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此刻看来,林媛面对的事情绝对非同一般,否则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刻意封闭自己的记忆。
林媛彻底被他弄蒙了,这家伙的表情明显不对。她盘膝坐在床上轻咳了两声,准备好好和祁峥谈谈。
“咱们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自己家产生幻觉晕倒过去,我征询爷爷他们的意见,认为送你回到我这边是最好的结果。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三年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根本就没有三年前的记忆,怎么会记得呢。
“我想过很多遍,可那段时间就好像从未存在过。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他们说我回国后就忘记了一切,可是我对二哥的记忆却非常深刻。”
能让林媛记住,说明林媛的二哥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他让王昊洋调查了林媛相关的资料,发现林卿当年的死因不明,有人说他是在国外做卧底的时候牺牲了,也有人说他是执行什么特殊任务。
不管林卿三年前是怎么牺牲的,如今想要调查出林媛遇到的事情,势必要把林卿的事查清楚。
“好了,不想那么多了,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祁峥拍拍林媛的肩膀,然后走去卫生间拿梳子,好好给她理了理头发。他发现林媛的头发确实有些长了,她从前的工作非常繁忙,没有时间打理头发,现在倒是有了很多的时间。
林媛感受着祁峥的服务,脑海中闪过了很多陌生的画面,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就好像昨天发生的那般。
祁峥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事,林媛肯定是不知道,不过祁峥下决心去调查真相,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
“你今天上午在家里休息吧,我要回趟老宅,我家那边出了些事情需要处理。”
林媛点点头,她在家里无聊,还不如出去和朋友逛街。“我去找雪然姐姐逛街吧。”
祁峥没有反对,不过还是提醒林媛注意安全。
“你现在可是处于舆论刀锋上,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如果遇到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
祁峥出门后,林媛独自坐在房间里思考,正好白雪然给她打过电话,邀请她去和自己打网球。
林媛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她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好像都没有运动过。白雪然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段时间确实忽略了和朋友之间的联系。
白雪然其实有自己的工作,她在网上写小说,这也算是自己的业余爱好。除了林媛,别人可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都以为她是好吃懒做的千金大小姐。
林媛打网球非常厉害,当年在小学的时候就崭露头角。这些年她如果感到心里不舒服,总是会去打打球来发泄心情中的怒气。
“我说你这个大小姐,最近可是忙碌的很。”白雪然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头,两人靠一起说说笑笑。“你家祁峥不是失忆了吗?怎么感觉你俩之间不太正常。”
林媛嘟嘟嘴,她和祁峥之间若是正常,整个世界都不正常了。
“然姐,你怎么都不问我杀人案的事情?”
“又不是你做的,我问你这些事干嘛?”白雪然的心态可是相当好,她挥动着手中的拍子漫不经心的看向临渊。“今天找你打球,就是让你发泄发泄,最近你可是成为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
林媛撇撇嘴,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话说然姐你好像是不太开心,咱俩究竟是谁要发泄来着?”
白雪然目光呆滞,随后呵呵笑起来掩饰尴尬。
“我跟你说,我前几天遇到个讨人厌的家伙。这人撞了我的车,不仅不赔偿,反倒往我身上推责任。后来我找他商议这件事,他竟然还威胁我,你说气不气人?”
林媛不禁去想,哪个人这么大胆子,竟然招到了白家大小姐。她仔细观察着白雪然的表情,发现然姐好像气愤中还有点别的情感。
林媛上前推推白雪然,凑到她的脸边,挑眉笑了笑。“然姐,你不会是喜欢人家吧?难道是个大帅哥?”
“我喜欢他?”白雪然嗤笑两声,点点林媛的额头,咬牙切齿的道:“虽说他长得有几分姿色,不过本小姐我见的人多了,什么帅哥没遇到过。那人毒舌腹黑又阴险,谁嫁给他谁倒霉。”
无奈的摇了摇头,林媛感觉白雪然口中的这个人很有意思。
白雪然是个千金大小姐,确实见过不少帅哥,不过能她他这样评价,说明她在那位先生那边吃了亏。
林媛挽着白雪然的哥哥走向打球的场地,边走边和她谈论那个长得帅又毒舌的男人。
“你和他置什么气,反正也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不是跟他置气,是他把我气死了。”白雪然无奈的叹气,最好不要让那个人落自己手里,否则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林媛哈哈大笑,她还很期待这两个人过招。
“然姐要加油了,什么时候让我也去见识这大帅哥?我帮你一起收拾他。”
白雪然赏她两记白眼,捏着她的小脸。“我这么漂亮的宝贝妹妹,怎么可能让他看到。要嫁就嫁祁峥这种,才不要嫁给那个自恋的人。”
“天哪,你都准备嫁给他了。”
“谁要嫁给他?”白雪然立刻反驳,眼看着脸红脖子粗,举起拍子就要打人。“打死我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