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来找我,只是期间打过电话罢了。”顾莎莎说道。
其实那天晚上她和洛小薇看到了季母对白菀宁所说的一切,可是她作为一个外人该怎么说呢?告诉他,自己的母亲逼走了自己的女朋友?这样她真的很难办啊!
“看着你一言难尽的样子,你是想和我说着什么吗?”季庆阳本来是在看着天空,今天晚上天气不好,都是乌云,那里会有星星?所以boss这是在帮他?
“庆阳,你觉得爱情和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个重要?”顾莎莎问道。
“爱情。”季庆阳说道。
“那菀宁和你妈同时跳进水里你救谁?”顾莎莎问道。
“这,我怎么回答?很难办。”季庆阳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句话是个笑话,但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居然也会过来困扰他!
见到季庆阳皱着眉头想不出答案,顾莎莎笑了出来。“果然,这亘古不变的问题问到什么人身上都是难以回答的啊。”顾莎莎感叹了一下。
“去吧,白氏,毕竟白氏,也算是菀宁的一个家了。”顾莎莎说道。
白菀宁是白氏的二小姐,她的这个身份已经是霍氏高层中众所周知的事情,季庆阳深叹一口气,为什么这么多天里面,他一点都没有想到她回去白氏。
得到启发的季庆阳那里打车去了白氏,刚刚找到了白家门口,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白菀宁。
“小白,跟我回家吧。”季庆阳走上前去拉住了白菀宁的手。
“抱歉我不想去了,我想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不好解决的问题了。”白菀宁非常礼貌性的扯开了季庆阳的手,想来有些问题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小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给我说话啊!而且你肚子里面还有我们两个人孩子,要是我们现在断绝关系,那以后孩子都不会在和父亲相认,就要变成一个从小缺少父爱的孩子了。”季庆阳这话说的到底是一脸的认真,让人回味起来也是十分在理,可惜啊,作为两个人关系的纽带,孩子已经流掉了。
白菀宁看着季庆阳一脸着急的样子,他有些难过,孩子流掉的这件事情,她要怎么说呢?还有她离开的事情。想必季伯母一定会害怕和她说当初的情况,可是她又该怎么告诉季庆阳,是他母亲看不她的呢?
“你怎么又穿成这样,脚凉吗?”季庆阳低头看到了白菀宁现在的衣着打扮,而且他以前总是生气!现在都不用他说都想,白菀宁就直接自己穿好了,看来人都是会成长呢?难不成他们真的是不适合?
“不用了,我很好,季庆阳,我要走了。”白菀宁低头不去看他,她害怕他的一个心软,又将两个人带入进退两难的地步。“季庆阳,当初咱们两个人之所以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孩子,如今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孩子没有了,那他们两个人已经到此维护了为止。”
白菀宁不敢季庆阳的脸,说到有些地方她做的的确是有些不对的,虽然他没有意识到季母的选择。
“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朋友,而且最近我们两个人结了婚之后,准备再去国外定居,然后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走进去。”白菀宁当着季庆阳的面说的一脸憧憬。
“孩子呢?小白你真的要带着孩子走?”季庆阳问道。
“孩子?孩子已经在走了。所以现在要么两个的关系已经可以到这里了。”白菀宁说道。
“不信,我不相信,你和我说过,无论以后怎么样都不会拿孩子做借口,可如今好端端的,就不要孩子了呢?”季庆阳一直在追问白菀宁。
“怎么说呢?你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吧,孩子是自己承受不住的,并不是她吃的多了,是她要主动离开医院的。”白菀宁说道。
见到白菀宁这样,季庆阳当然知道他更深一层的意思,可是他毕竟是有一点不甘心的,难道白菀宁真的不能留在这里吗!
见到季庆阳一直都在纠缠,于是她想到了常郡亭,那个医生虽然平时不着四六的样子,但是工作起来还真的十分靠谱的医生。
“喂,常郡亭,我这里有些需要你的帮忙,能不能过来一趟?”白菀宁说道。
或许两个人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感应,白菀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常郡亭居然正好是在休息。
“怎么了?你是谁啊?”常郡亭接通电话,听筒那边传来的女声,他觉得有些陌生。
“过来,我告诉你地址,滨江大道568号。”白菀宁看着季庆阳说道。
季庆阳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看到白菀宁就在眼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总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就像别人说的,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山与山的距离,只有一层薄纱,可是这层薄纱却远远把两个人分开的清清楚楚。
挂断电话,常郡亭发现电话里那人所说的地址,其实也就离他家不远,于是准备出去,他现在终于回想起来电话到底是谁打过来的了。前阵子他处理了一个病人,没钱出院,借了他的钱,没想到过了几天,便意气风发的过来还钱,言语还是十分霸道,想来,就是那个姑娘了。
白菀宁和季庆阳现在白家门口,谁也不肯主动离开,这下但是难办了,这是常郡亭过来了,看到了面前站的一对男女,下了车便把白菀宁拉倒身旁。
“你是谁?”季庆阳皱着眉头问道。
“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季先生,我们两个人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所以再见,不,是再也不见了,我先走了,抱歉。”白菀宁向车里走去。
常郡亭见到他们两个人如此,便知道白菀宁定不是真心的,想来她当初肚子里面的孩子可能也是刚刚那个男人的,本来想问出口的,无奈白菀宁一脸严肃,他又有些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