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季庆阳像是突然着了魔,一把拉住想要下楼的白菀宁,直接吻了起来,这下白菀宁不敢乱动了!她生怕接下来这个男人又会做一些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于是白菀宁红着脸,从季庆阳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白菀宁下楼以后,看到季庆阳的桌子上面果然是有好多东西,零食!打火机!腰带!啧啧啧,这些女生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你送不到的。
季庆阳一个人在天台吹了一阵子的风,然后就下来了,刚刚白菀宁问的那几个问题,她一定要好好的答出来!
“小白,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怎么样!”季庆阳说道?
“可以啊,咱们去吃什么啊!”白菀宁问道。
白菀宁可记得天台强吻这一回事呢,所以她现在只敢动动嘴巴,万一到时候季庆阳又对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办?
“走吧。”季庆阳说道。
李楠楠看着快到了下班的时候,就想要去邀季庆阳一起去吃饭,可是白菀宁居然在他的旁边!这下李楠楠的愿望泡汤了!她越看白菀宁越不顺眼,她到底是个空降兵,就算她以前在霍氏集团上班了,那又怎么样?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新人,而且他们部长还说了,她是他们部门最有潜力升到总裁身边当助理的,这样子的话,她也就可以像他们现在一样,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了!
“喂,你不觉得每次路过策划部的时候,都会有人在盯着你吗?”白菀宁拉住季庆阳问道。
“曾经的确是有这个感觉,但是仿佛已经适应了。”季庆阳说道。
季庆阳如此精明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楠楠对他的喜欢呢?面对这种喜欢,旁人对他多了去了,怎么可能单单只有李楠楠一个人呢?
“哎。说的好伤心啊,什么叫做曾经,什么叫做现在。”白菀宁莫名的说了酸酸的一句话。
“这种怎么说呢,就比如,我曾经喜欢你,现在依旧喜欢你。”季庆阳默默地在身边说着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白菀宁突然脸红了,什么时候季庆阳居然会这样了,他不是直男来的吗?
季庆阳其实当初在天台上就知道并且非常明确的清楚,他喜欢的人是白菀宁,应该有生之年是不会在改变的了,那时候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看看白菀宁到底是个什么反应,结果,出乎他的意料,看来她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了。
“如果你不说话的话,那我们就去吃你经常吃的那些吧。”白菀宁说道。
季庆阳听到如此说,心情自然是高兴,看来他曾经努过得力,现在终于有了回报。其实他早就白菀宁会回来的,因为他一不小心看到了人事部的名单,上面写着白菀宁只是请假了,并非真正的辞职,所以既然是请假,他就相信,白菀宁会回来!既然总裁已经给了他这个条件,那他就应该好好利用不是吗?费劲力气谋划这么多,就只是有了两个人的相遇,她认为值得了。
“你在想什么?”白菀宁正在点菜,突然有些不知道吃什么,所以就问向了季庆阳,却看到他一直在发呆。
“没什么,吃你喜欢的就好。”季庆阳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那好吧,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吃我想吃的了。”白菀宁咂咂嘴说道。
季庆阳一脸宠溺的看着白菀宁,当初她走了以后,他以为她不会回来,就来这家店里,通通点了最辣的东西,所以现在,他看着白菀宁偷笑的表情,就一定知道她又想要捉弄自己了。
仿佛以前捉弄自己的场景还时常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如今又是旧事重现,依旧还是他们两个人,这样真好。
齐小雅一脸沧桑的看着霍君砚,为了反抗他,这几天她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她害怕她一睁眼就不再是自己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此刻开始,齐小雅越来越在意自己的身体了,曾经他觉得他可以与齐不悔正常相处,谁也不必打扰谁,可是如今,认识了霍君砚,她连自己的身体都快保不住了,所以霍君砚一定要好好困住她,要不然,只要他可以出去,她一定回去找医生治疗自己的心理疾病,再也不会出现什么齐不悔了!
“噼里啪啦...”
门外传来一阵声音,她知道,是霍君砚过来了,每天他都要在她耳边冷嘲热讽一阵子,告诉她,今天谁谁谁上了热搜,又是谁出了道,呵,她每天这么说,又能怎么样?这些并不是她想要了解的事情,从她去了蓝河开始,她就是知道,娱乐圈是一个人走茶凉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而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小演员,怎么会有人关注她呢?
“我告诉你,我齐小雅是不会屈服的,你以为你这样,就能看到不悔了吗?呵,不会的。”齐小雅笑道。
“真的吗?我本来也不想伤害你,毕竟不悔占的还是你的身子,伤害你就相当于伤害不悔,可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能怎么办呢?”霍君砚说道。
齐小雅其实是知道霍君现的,可是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明明他是表兄弟,一个是商业奇才,可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这样,呵,究竟是什么原因?
“算了,你走吧,但是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霍君砚说道。
本来霍君砚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他,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嘴硬,他越是针对她,她越是不肯服输,看到她折磨自己,就像是看到不悔在自虐一样,她自然是心疼极了。
“你?说真的是真的?”本来齐小雅还以为今天又是一场冷嘲热讽,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简单就放了她!难不成这背后有阴谋?这种想法让齐小雅不寒而栗,毕竟这种有钱人根本不能懂得这人世间真情的可贵。看到齐小雅没有动作,霍君砚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