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墨芝忽然手脚并用的把人推开,把被子都裹到自己身上,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是模糊的影子还是能看到的,本想把人踹下床,可却被抓住了脚踝,整个人又被拉了回去。
安宁隔着被子又啃了她一口,“又想踹我!我可是你夫君!”
“夫你个头!谁是还不一定呢!”墨芝昂着头往后退,可自己却像是个大包子似的被安宁牢牢抓在手里,时不时的啃一口,脸上都是口水。
“呦呵,胆子变大了,”安宁趁机将人压在床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夫君!”
“混蛋安宁!你混蛋!松开!”发泄似的拍打安宁背部,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这下安宁着急了,怎么又哭了,哭一次就够了,还哭,看着这架势好像不哭到没眼泪就不停似的。
急忙哄到,“我混蛋,是我混蛋,我不该让你担心,做为补偿,让你当夫君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
当低头看到她脸上的那道疤时,眼中戾气一闪而逝。
墨芝哭着哭着胡乱抹了把脸,破涕而笑,“你说的,以后你得听我的。”
“都听你的,哭的那么难看,我可看不下去,”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身下的人,即使下身憋得难受,但还是舍不得松开。
墨芝狠磕了一下他的嘴唇,“你敢嫌弃我!”说着嘴巴一撅,眼里又留下几滴眼泪,“既然你看不下去,那我就哭到你免疫为止,”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夫君原谅我这一次可好,我现在身上还疼着呢,心疼心疼我,”撒娇般的蹭蹭她的脖颈。
墨芝恶作剧般的反身抱着安宁,将头放在胸口,“那为夫这次就原谅你了,再有下次,小心为夫休了你。”
突然额头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安宁身体僵硬了一瞬间,随即紧紧抱着她。
自己媳妇,只能看,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日清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将她吵醒,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瞬间惊醒,突然领口一阵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胸口满是红痕,忽然感觉脸上烫的不行,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昨夜是场梦,摸摸脸上已经干了的口水,虽然嫌弃的不行,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今天是除夕,这算是给她的新年礼物吗?
穿戴整齐,心情好了,自然是要去逛街了,没了章侧妃跟着,果然更舒畅了。
客栈,安宁一身黑袍从暗道进来,刚巧被梅采之堵了个正着,“开心了?高兴了?能干正事了?”
“能,”简短的一个字概括了所有的意思。
梅采之气到嘴巴打结,他就不应该告诉他那个女人的消息,原本计划的伤势好清了,东西整齐全了再回来,可没想到他这边消息刚送过去,没过几天人就到了,真是,色迷心窍!
哪怕那天当了皇帝,也是个昏君!
安宁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的拍拍梅采之,“你放心,如果我当了皇帝,我一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
“?”梅采之惊讶的上下打量一遍,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还没来得不及感叹他终于还是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局势,就听他又接了一句,“这种有媳妇不能碰的日子我过够了,思思你不懂我的痛。”
咔嚓一声,梅采之好像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石化般的看着安宁摇摇头满脸悔恨的走了进去。
他、果然,还是、太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