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这么差，她也能猜出来柳掌柜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也知道这些问题实际上有点智障，但是她现在必须知道这些东西。
换了种方法又道，“我知道这些问题大部分人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必须知道关于这些问题更深层次的东西，难不成柳掌柜也不知道？”
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质疑，良好的涵养制止了他拍桌而起，只是语气鄙夷，“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只是王妃问的太让我匪夷所思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有点白痴喽，不过没关系，反正她现在也相当于是个白痴了。
笑笑说道，“柳掌柜只需要说出我想知道的消息就行了，”随后又加重了语气，“你知道的，所有的消息。”
柳掌柜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满脸不耐烦的解释，“要想出书，必须先到翰林院作记录，然后找民刻或者是私刻，刻印之后再去售卖，每一部书的流程都是这样。 ”
这么简单？
若真是这么简单，这店也不会这样了吧。
还真是个顽固的人。
“原来柳掌柜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也难怪这店能开成这样，就是随便大街上找一个人估计知道的都比你多。”
闻言，再好的涵养都不足以阻止他的动作，柳掌柜豁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铁青，“若是王妃真是这么觉得，那老朽也无话可说。”
“我说难道不是实话吗！”墨芝轻描淡写的说到，“我问了五六个问题，可最终柳掌柜给了我什么答案，这些东西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知道的吧，柳掌柜是在糊弄我，还是不知道？”
“你！”与墨芝对视了半天才愤愤不平的坐下，
这才对嘛，墨芝轻笑。
“柳掌柜，喝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水，递过去，“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别的不说，掌柜的先和我说说书店里有没有能写书的，以及最近最流行的书籍，你可别说你也不知道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掌柜心中也知道，接过水轻抿了一口，“这家书店就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什么书最受欢迎不敢说，只要是写的好，就能卖出去。”
墨芝动作一顿，市场定位都不清楚，能卖出去吗，哎，以后慢慢培养吧。
又问道，“前几日我在翠楼听了一段书，什么王家娘子与赵家夫郎私奔未遂，这个是什么书？卖的好吗？”
一说起书，柳掌柜眼睛锃亮，“那本书也是最近才开始出的，我也听过几回，大致意思是，，，”
柳掌柜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个多时辰，水都喝没了，但是她也从里面知道不少的消息。
现在最流行的就是八卦，那些公子小姐的风流韵事，官府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提，只要不太过分，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故事，这本书的作者是修习书院的一个学生，只是从来没见过，不过，这本书后，他也陆陆续续的写过一些，我也看过，只是不管是情节还是语言的组织上，都比不得这本书。”
修习书院？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又问道，“柳掌柜可会写书？”
“额，”尴尬的摸了摸胡须，“说来惭愧，写过一些，但是都，”
“无事，这几日还是照常营业吧，若是有什么问题可去公主府找我。”扭转不是一两天能办成的事情，要想彻底扭转这种局面，必须拿出一本能卖的好的书。
所以，她要亲自操刀！
自从墨芝听完柳掌柜磕磕绊绊的说完那一本书之后，柳掌柜对她的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变，微笑着把她送出门。
这就是所谓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吧，说对了还真是事半功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