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于斐尔听见谷雨低低的咒骂一声加快了车速,于斐尔暗叫不好,果然后面的车紧追不舍快要超过来了。谷雨施法继续将于斐尔隐身,踩了急刹车。几辆车子骤然而停,最先过来的是周衍,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谷雨不耐烦的扫一眼:“你们竟然敢拦我的车,不怕我告诉我爸随便安个罪名叫你客死他乡。”周衍得体地鞠了躬:“我家主子见谷小姐独自来都灵身边也没个人跟着生怕您出事儿,刚刚又偶然看见您,这不一个心急就跟过来了嘛,谷小姐来这边有什么事吗?可以告诉我们多些人也多份力量嘛。”
“不必了。”谷雨勾起嘴角,“我正要回圣都呢,你要是想护送,请便。”
“那还是不便打搅了。”周衍带着那一帮乌合之众离开了,谷雨松了口气,幸亏来的不是吴俊宇,还以为这么快就暴露了呢,吓得她心都快跳出胸腔了。看了看心有余悸的于斐尔,谷雨下定决心:“看样子除了我还真没人保得了又愿意保你,你还是跟我去圣都吧。这还没开始抓人呢,就在巫族地盘上摆这种阵势,要是一心急四处抓人,还指不定把巫族翻个底朝天呢。”于斐尔不太清楚王族之间的事:“王不管的吗?”“你说边之贤啊,他和魏诃关系不错,魏诃又跟吴俊宇奶妈似的,你们的王会为了你这个平民去跟贵族结梁子?”于斐尔无话可说,她有自知之明,君主专制的世界终究是讲规则的,而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君王,只看他们自己人和子民的利益,牺牲一个人还真不算什么。
也只有她这种怪胎会作这种无谓的挣扎。
“所以,吴俊宇的病随时可能发作?可是我不懂,他都半个月没回来了又没有领药,我捡到的药瓶是空的,这就说明他可能有半个月没有服药了。”仝阮洋拿着药瓶不解地发问,魏诃拿起手机:“这小子半个月没回家?我让许川查查他人在哪儿。”仝阮洋无奈的叹口气,魏诃确实对吴俊宇的一切都很上心,但他仍旧对得起他大忙人的身份,不然也不会现在才派人找吴俊宇。“嗯,好,跟谁啊?算了算了你尽快找到他带他来检查。”魏诃挂掉电话思索道:“怎么可能半个月都没发作呢?太奇怪了,难道他病好了?”仝阮洋比较好奇吴俊宇的病,试探性的发问:“哥,他怎么会得这个病啊?”
“他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为一女的。”魏诃饶有兴致的回忆起来,“他看上人家了还被拒绝,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本就创伤性人格的人难以自控了,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发起疯来没谁治得了,许川差点折他手里。”仝阮洋点点头,看样子情绪化加成的人更难对付是真的。“没有这个药啊,用不了多久就会发作,大吼大叫又流口水又挠墙的别提多吓人了。”仝阮洋对这句话表示怀疑,但没作声。魏诃继续添油加醋:“说来也怪,半个月没用药应该早就干出点违法乱纪的事了,怎么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仝阮洋知道魏诃还不知道于斐尔的存在,不过这段时间吴俊宇确实和于斐尔在一起,那会不会……“如果某个人能让他抑制病情可能吗?”魏诃闻言揺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真是有人跟他结梁子了那还得他们自己解决,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吴俊宇,不能让他乱用异能四处伤人。”
仝阮洋也想象不出吴俊宇发作的样子,听他描述应该挺吓人的,许川都能差点死他手里,想着想着仝阮洋已经走出房间,要是他发现于斐尔不在了,会不会,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