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老谢皱皱眉头,“我没注意到,人已经死了。”
老谢像感应到什么,目光转像人群,立刻冲了过去。那人急忙从二楼的窗子上跳了下去,谢昀轻轻一跃也跟了过去。
追人到了一个死胡同便不见了踪影突然,一阵急风自巷口贯了进来,惊起一片鸦雀振翅向天,落下的翎羽回旋苍穹。
谢昀的长衫被“飒——”一声扬向晴空。
同时,五枚暗钉乘着风势急速向他打来。
这发暗器之人是个高手,因为他不仅懂得把握出招的时间,而且发出的暗器角度刁钻,封住了谢昀所有的退路。
虽然谢昀的武功也不差,但他知道自己远远比不过这个人,明知无路可退,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在那人还未发起第二次进攻时,他扬起了右手,飞速的向胡同口冲过去。
但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迅速丢出暗钉,他出手太快,出手太准。谢昀只能几个闪躲,又回到原地。只能看见一丝白光惊鸿一闪,定入谢昀身后的墙壁三分。
那人变丢弃了暗钉,直径向谢昀冲过去。还没等谢昀反应过来,便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掌将他打在地上。
谢昀忍着痛,重心还没站稳又一掌打了上来。那人正想解决已经瘫在地上的谢昀,突然就被相同的一掌给打回去了。
“哎,老谢。你怎么不等我啊!”蚀雨带着点嘲弄的语气问他。
那人看到蚀雨之后便一个轻功离去。
“老谢!”蚀雨扶起谢昀说:“你下次能不能等等我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和谢伯伯交代。”
谢昀嘴角慢慢流出了鲜红的血,就晕倒了。
将谢昀送了回去,蚀雨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便回到了他们打斗的地方。耳边又响起了在青楼里听到的那首歌:日夜望郎郎不归
高高树上果熟齐
人家有夫爬树摘
我夫外出果落泥
日夜盼郎郎不归
水田稻谷已熟齐
人家有夫帮手割
我夫外出自己为
…
“这到底怎么回事?”蚀雨脑海突然冒出了个念头,就回到了醉酒楼去询问这首歌的是怎么回事。见没人理他,他便拿出了一袋钱,说:“谁告诉我,这袋钱就给谁。”姑娘们纷纷扑上来,使劲往蚀雨怀里钻。
原来下午与老谢来她们不过来是因为她们觉得他俩没钱啊。
“我来说,我来说。”一位穿着青色的姑娘用最大的嗓门喊着。
“行,就你了。”蚀雨指着她讲。
那姑娘神秘兮兮的讲:“话说在唐朝有一名叫霍小玉的歌舞伎。霍小玉的父亲原是唐玄宗时的霍王爷,父亲死后,母亲带着霍小玉流落民间,做了歌舞妓,卖艺不卖身。十六岁那年,喜欢上了李益的诗,据说诗是这样写的:“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给弄潮儿。”当时李益状元及弟,正在等待官职。长安城中,才子佳人初初邂逅,一见钟情,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缱绻。
而后李益负心,霍小玉重病将死,长安城人人皆知,有一黄衫客,路见不平,将李益架到了霍小玉门口。霍小玉抱病起身,泼酒在地,以示覆水难收,然后,说出了那句凄厉的诅咒——我死之后,必成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所以我们才编出了这样一首歌,可谁知道啊。”那青衣姑娘假装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可谁知道,会整出这样的幺蛾子。”
蚀雨也不禁感慨,他把钱扔给了青衣姑娘说:“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这件事我会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