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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曜，是小曜曜吗，小镜……她，还好吗……”
“婆婆，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这孩子也是，也是个小子了啊……”
思检婆婆的语气中微有怅然，转身去了后边的屋里。
末卿侧头瞧着他，东方曜转回身笑的露出了贝齿，就这么看着她，嘴唇翕合却又用手背一把抵住了嘴角。
两人被招呼进小屋里，天色似转瞬间便暗了下来。
老旧的木桌上只点了一盏摇曳昏黄的烛火。只有他们两人。
“卿卿还记得本天才给你说的传说吗？”
“嗯，不过这个传说到底是什么啊？”
东方曜拾起烛灯，凑近了几分，火焰似跳动在他金色的眉眼中。两人并坐着，末卿才堪堪及了他的肩头，东方曜侧头撑着臂肘。
“卿卿，你坐过来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唔……”
末卿又挪近了他一些，东方曜在她耳边轻语。
“南山的夜晚有鬼呀！所以那匹马可能会被吃掉啊。”
说完便吧唧一下亲在了末卿的脸侧，立刻一秒坐的老远。
“卿卿你听我解释。”
“你你你！！！”
末卿小脸爆红，水眸睁得大大的。
“嘘！不是，卿卿，我……”
东方耀比了比食指，嬉笑着，他的脸微红，捂住嘴，又松开。
“喜欢你……”
他语调渐轻。又靠近了前去，微弯腰，与她只距半臂之隔。
“卿卿也喜欢我好不好，哪怕……就一天。”
末卿沉默良久，将捂住双颊的手放下。剔透的眸底是浅粉色，若流光炸起的涟漪。
“我……会在这里，会在你在这里所有的地方喜欢你。那你会来找我么？”
哪怕一次，剩下的我来找你便好。永永远远，末卿的一辈子都喜欢你。
东方曜嘴角是敛不住的欢喜，匀称的手掌悄悄按上了长条木凳上那双小手。被烛火照得格外温软。
“嗯，本天才保证！一定不会离开的！那卿卿……”
东方曜轻咳了一声，语调的清清浅浅皆是上扬。
“我，我想祝卿卿长青平。”
“长青平是什么？”
末卿手掌被东方曜摊开，修长的小指勾上末卿的无名指，一点点，将其抚平。
“这是本天才故乡的一种祝福。”
天色很暗，借着天边最后的云彩与烛火，交印在两人纠缠的手指之间。
将你的不顺利都交给我，只愿你余生，安康喜乐……
“祝福？那我也想祝福你。”
“不行！只有天才的祝福才管用。”
末卿悄悄抬眼驽动了一下唇，有些好奇。
“曜，你的故乡是这里吗？”
“故乡……是，也不是……”
东方曜眼中的黯然一闪而逝。
月渐而升，思检婆婆从灶头边带出了一捆木柴，火星子跳跃着被送进了灶头底下，稍稍掩盖下了这无边的夜色。
“卿丫头，帮我叫一下那小子把桌上的那一罐子盐拿过来。”
“好的婆婆。”
末卿起身，拿过木桌上的盐罐，东方曜顺势接过。
“好啦好啦，思婆婆叫你过去啦。”
中间小廊的路有些泥泞，不过十来步到了后院，厨房内黑石压着大半地面，袅袅炊烟有些呛人。
末卿跟在东方曜身后，有些局促地将双手背在身后。
“思婆婆，我可以帮忙烧……看火。”
“丫头，可烟熏火燎了，我这老婆子都受不了。让放着曜小子来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