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薇这么说话,红裙女子听了肯定是不开心的。蛮横地朝聂薇泼了水,这杯水应该是咖啡没上来之前服务员送的。
聂薇一脸震惊外,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事实证明她和段少棠有着鸿沟,不只是目前还刚开始的恋情,也一定还有致使她们相处不畅的眼前的这个女人。
聂薇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扎着马尾的她,虽是没有被弄乱发型,但还是被浸湿了一脸。却还要保持镇定:“阿姨,我敬你是长辈,我不跟你计较,但请您不要太过分!感情的事是你儿子的事,还请你不要太过干涉!我还有其他事,我先走了。”是她,还是那个很能忍的聂薇。
聂薇站起身的时候,周围的眼神都聚焦过来了,聂薇从未经受过如此不堪。
而对面的女子有些讪讪地,却也没有多说话了,眼看着聂薇离去的背影,虽是生气,但转头想想自己想要的效果应该达到了,也慌慌张张结了账走了。
聂薇混了这么多年才混到一个独立办公间,回到单位后,拒绝同事们关怀,同时也拒绝与同事们的眼神交流,深怕读到一些嘲讽或同情的眼神。
聂薇直奔自己的办公间,拉下窗帘,拿出镜子看了看现在的狼狈不堪的她。
办公室外的同事们正在窃窃私语,误以为聂薇是个不入流的小三,谁让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眼泪不自觉的落下,是谁允许你如此待我,又是因为段少棠!
忽然间的铃声确是吓了她一跳,印入眼帘的赫然是段少棠三个字。聂薇又认为自己被扎心了。
拒绝了段少棠的电话,不敢接,不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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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高三,大家都在紧张忙碌地学习,唯有段少棠的三两个爱慕者组了小团体,把聂薇堵在街巷,壁咚她。
聂薇一身校服很是清纯,背着书包却被逼的不停后退,“你们是谁,干什么?”
“就是你?你就是聂薇?果然一副狐媚样!”领头的那个女的说着。
身边的两个应和着:“是呀,看她这骚样。”
“请问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骚!”聂薇挺起胸板顶了回去,什么时候得罪这三个女流氓了?
“哎呀,还挺贱算刻薄的。”其中一个短发的胖胖的女生说道。
“哼,”领头的女生轻哼了声说:“行了,别和她废话,快动手,等下人多了,围观就不好了。”
三个人从包里掏出来彩色的油漆瓶,大概早就开好了,拿出来就准备洒在聂薇身上。
而聂薇第一个反应当然是要跑,挣扎着跑不出去,便拿起背包挡着头,蹲在地上。
三个人得意地拿着油漆颜料喷洒,白色的校服瞬间变成了浑浊的彩色。
聂薇蹲着哭泣了好久,油漆沾染在身上是冰冷的感觉,头发,衣服,手臂,全是那种令人的刺激味,除了夕阳照射在身上的一丝温暖,聂薇感受的是人间的黑暗。
星期五的下午放学早,同学们回去的也早,再接连听着一批批的人群经过,应该走的差不多了。
聂薇低着头,齐肩的长发湿哒哒地垂下,双手环抱着背包往家的方向走去。
段少棠依照平日习惯,在篮球场和篮球队的切磋几局,刚好结束。出校门没走几步,便看见眼前熟悉的背影?为什么看上去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