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恐怕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吧?那本宫也就直说了本宫在宫中长大也没见过太多世面说话也不知收敛各位能担待的担待实在是觉着本宫说话霸道欺凌了人那各位不妨就来试试看看本宫实力如何”公主横着眼看着宴席上的人它其实还不明白她明明声明狼藉却还是有这么多人不知死活真把他当一个软柿子?可笑.
白羡依瞧着这公主模样竟有些欣赏这京州竟有如此有趣的公主想来是她回京不久孤陋寡闻了.
转眼这个公主又笑起来甜甜的与刚才那模样大相径庭.“各位自便吧本宫有些不适先行离开”说着她轻轻地离开了.
自她离开之后宴会又继续了也没人记着这个小插曲,亦或许无人敢提。
慕容流苏倒是不急着回寝宫,皓月当空,月色洒落在地上犹如铺上了一层精华,静静的河水流淌着,周围时不时响起蛐蛐的声音,竟使这皇宫有啦几分温柔.
她缓缓走着,看着周遭的景色,心中有些委屈,来了这里十多年,她从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在许久不曾似这般思念自己远在其他时空的父母,想着想着,身体不由得蹲下,眼泪似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过了许久,靖寰哭累了,抹抹眼泪,准备站起来回寝宫,许是站了太久,她站起来时晕了,祸不单行,恰踩着一旁的石子,华丽地转身向河水扑去,倒符合现在的意境,由于蹲了太久,腿有些许麻了,她想使出武力却是无法,只能够由着自己掉落河水。
霎那间,周围不知从哪飞出一银发男子,他将靖寰抱住,稳住了身体之后……放手站在一边
“你是谁?胆敢冒犯本宫?”靖寰横眼盯着这个男子,看他的装束,不是个宫中之人,在宴会上她也没见过他,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被遗忘,若要形容,怕是风华绝代都不足以,但凡见过不可能忘记.这个男子很危险.
银发男子忽而一笑:“你这丫头身子很软嘛”
“登徒浪子”听见男子的话,她强势出招向他攻去。
她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她的武力值,在京州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若说武力上乘,也无人敢反驳.
只见女子空手成拳向男子攻去看似无招,却十分刁钻,攻的位置皆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小小丫头还是不要下狠手得好”说着,他似很轻松般招招化解。
慕容流苏气愤极了,她一向引以为傲的武功被此人轻松化解,说不气恼是假的。随即,银针一出,准备攻此命门,然后……
“小白眼狼”他退至三步以外.
“阁下是觉得我恩将仇报?阁下似忘了自己在哪里,皇宫,阁下此时出现在这里,既不是宴客,亦不是宫中人,阁下倒且说说自己的心思,嗯?”
银发男子席地而坐,颇有玩味地瞧着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始终是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哪里敌得过这赤裸裸的眼神.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在下就给公主摊牌了,实不相瞒,在下爱慕公主已久,今日到访,是想赠公主一样东西”说着,他站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份糕点.
是玫瑰酥,她最是嘴馋的玫瑰酥。她也不矫情,接过了男子的玫瑰酥,“好了,见都见了,你快走了,一会侍卫来了,可就不好说了”
他慢慢走向她,侧身在她耳边:“记住,我叫容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