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她们小心翼翼地不敢作答,过了一会儿夏儿便站出来回答道:“启禀皇后娘娘,婢女们来此是想询问交流齐小姐的制作方法以及经验,这不?我们在学……”
夏儿说罢,就指示了之前她们一起制作的产品。
“夏儿说得是,她们来此帮了思淼大忙,否则真的就忙不过来了。”齐思淼也回答道。
皇后娘娘满意地点点头,微笑地看着她们,接着便再次询问道:“春儿她们有悟性,果真和秋妃相差无几。”
秋妃?
齐思淼愣了愣,感觉事情变得更加玄乎了。
“皇后娘娘过奖了。”春儿屈了屈身,礼貌地回答道。
“哈哈。”皇后娘娘笑了笑,便看向了齐思淼,“怎样?思淼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吧?”
齐思淼点了点头,“这还多亏春儿她们帮忙,否则思淼真的就完不成了。”
“那让春儿过来服侍你吧,你这边制作需要人手。”
齐思淼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后娘娘,感激不尽。
“多谢皇后娘娘。”
齐思淼急忙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急忙将她扶起。
就这样,春儿她们就在了齐思淼这里打下手。
待目送皇后娘娘离去,春儿她们这才舒了一口气,有些牙痒痒。
“皇后娘娘不该提起秋妃的。”春儿嘟囔道。
“秋妃是……”齐思淼看着她们,一脸的迷茫。
“秋妃也就是我们的秋儿,我们是一起入宫的,也是被分配到一起服侍皇后娘娘,可不知怎的,有一天早上,秋儿就被册封为妃了。”夏儿对齐思淼说道。
齐思淼皱了皱眉,心想秋妃会像是怎样的一个人。
“秋儿可是我们四个里面最漂亮的……”冬儿小声地说道。
齐思淼点了点头,能想象到事情的大概过程了。
接下来几天,齐思淼联系小兰,让她们从宫外运送了一些材料进来,可惜遭到了变故。
事情是这样的,齐思淼想到在宫中讨要原材料太麻烦了,都需要几个步骤,便让人给小兰带话,让她运送一些原料进宫,可惜在进宫门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待齐思淼急忙赶过去之后,这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宫内的一总管发现了小兰他们,便急忙将她们拦住,说什么都要检查。
小兰性格有些固执,也不太清楚总管是什么人,就解释道那些都是给宫里娘娘制作产品的原料。可是,总管哪里相信,无论小兰她们说什么都要将她们带去处罚。
齐思淼赶到之后便也参和进来解释,这下可把总管惹急了,就连同齐思淼一起带去。
路上,碰巧二皇子萧逸经过,他们打了一个正着。
萧逸看了看齐思淼,又看了看总管,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便打趣儿地对齐思淼说道:“呦呦呦,我当是谁要受到处罚了,原来是大哥的小喵咪啊!”
齐思淼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参见二皇子。”总管拜见了萧逸,低着头等待他回答。
萧逸不理会他,直接走到了齐思淼的身边,还绕着她走了一圈。
“二皇子有何贵干?”齐思淼询问道。
“有什么事与你何干?”
萧逸很是嚣张,接着又来到小兰的面前,小兰不敢看他,一直将脸朝向别处。可小兰越是这样,萧逸就更得意地走到那个方向去看小兰。
“你……你想干什么?”小兰很害羞,也很害怕地询问道。
萧逸勾起嘴角笑了笑,慢慢地就变得很放肆。他轻轻地勾起小兰的下巴,用那种迷惑的神情盯着她,接着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你叫什么?”
小兰瞪大了眼睛,脸刷地就红了。
“我……”
小兰回过神来急忙看向了齐思淼,像是求救一般,可惜齐思淼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甚么?看我。”萧逸将轻轻地将她的脸扭朝向自己,看着小猫似的表情,又勾起嘴角笑了笑。
“我……”
“你叫甚么?”萧逸微笑地询问道。
“小……小兰。”
小兰说完,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小兰?”萧逸笑了笑,心想这小兰真有趣,“你愿意跟随本皇子吗?”
齐思淼心里一怔,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心想萧逸这家伙还真是够可恶的,真的就要所有人围着他转吗?
“咳咳,二皇子,请容思淼说一句话……”
齐思淼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二皇子的话给打断了。
“齐思淼,本皇子可没有叫你说话。”萧逸听到齐思淼的话,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那么……齐思淼不如也跟着我吧!”
萧逸转头盯着齐思淼的眼睛,说完便勾起嘴角笑了笑。
齐思淼看着他的眼神,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心想这萧逸真够恶心的。
“不了,思淼谢过二皇子好意,只是二皇子知道思淼的心意,只对太子殿下一心一意。”齐思淼答道。
没想到萧逸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的时候,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身子。他讲小兰放下,便走到了齐思淼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她。过了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可把本皇子惹怒了!”
齐思淼冷哼一声,便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难道就只准你高高在上吗?”
“你……”萧逸握紧了拳头,“哼!”
萧逸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气愤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总管才起身。他皱着眉看着齐思淼这个丫头,脸都黑了。
“走吧……”
总管说完便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刚才的这个局面,是他所想象不到的。
齐思淼走到小兰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没有回过神。
“思淼姐姐……小兰没事。”小兰两眼泪汪汪的,想必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你别信他,就当刚才的事忘到脑后。”齐思淼安慰道。
小兰点了点头,挥起衣袖擦了擦眼泪。
之后,总管将她们带到刑司处,两人虽有理由,但还是对抗不了好好在上的刑司和总管。
就这样,两人拖着沉重而疼痛的身子回到了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