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2775200000020

第20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隔着房门,外边的动静渐渐平息,可是房门内的沈钰却不得安宁了。她觉得这是自己到这个家以后第一次没吃饱饭,此刻无论坐着、站着或是躺着,她的肚子都在不停地给她拉警报。

实在忍无可忍,她在门边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外边的情况,才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

客厅里的大灯已经关了,留着走廊的几个小灯投出微弱的光亮,给睡前还要出来的人指了条明路。

沈钰一步一缓地从楼梯上下来,生怕有一点响动。她知道,只有安全抵达傅姨的房间才算通关。

走到平路上,她开始放心大胆地走,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会回头瞄向客房的方向。瞄着瞄着,她一头撞上了一个东西。

“啊!”沈钰叫完才觉得自己在脑袋里搜寻不出来客厅有什么东西是这个硬度,“你吓死我了!”

“我好好站在这,你突然冒出来撞上我你还叫?你大晚上的跑出来干嘛?”沈翀对着从地里冒出来的沈钰低吼道。

沈钰见是沈翀,心头一紧,气势上明显弱了:“对不起,对不起!哥,我饿,我就去厨房吃点东西。”

沈翀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沈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慌忙将一只手挡在眼睛前面:“哥,我走了我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被她这么一说,沈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将盖在头发上的毛巾抽下来,披到肩上。然而,这小毛巾完全挡不住他上半身结实的肌肉。

“啪嗒——”沈翀的手机在他的慌乱中跌落地面,发出对他们来说震天的声响。

两人同时弯下腰去捡,沈钰却被手机屏幕的画面吸引住了,呆愣着直到手机被沈翀捡走。

“你也玩这个?”沈钰鬼使神差地问道。

“怎么?你玩?”沈翀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一般,言语间透着些许兴奋。回国前他倒是有不少兄弟一起开黑,可如今突然回国,不仅和兄弟们联系少了,为了努力工作,也不能随心所欲了。

沈钰的手依旧隔在两人之间:“我大学毕业就不玩了,爸妈嫌弃我。我还氪了好多金呢!”她说着话有些没底气,正好肚子配合地又叫了几声,她赶紧绕过沈翀,奔着保姆间去了。

留在原地的沈翀回头望向她的背影,眼神里少了几分排斥,多了几分轻松。

吃饱喝足睡到天亮的沈钰,洗漱过后拉开房门,迎面撞上了乔觅的笑脸,吓得她差点想把门推上再重开一次。

“妈妈刚想敲门你就开了,真是母女连心。”乔觅见她有点慌神,笑意愈深。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日里要温柔百倍。

“那肯定,”沈钰一听这口气,就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乔觅将沈钰拉出房门,边走着,边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今晚我和你爸有饭局,你要一起。”

“啊?”沈钰很想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看看是谁的脑子坏了,“我……我去会扫了各位长辈的兴的。”

乔觅见沈钰推辞,变得有些不乐意。她察觉了自己的情绪不对,赶紧调整了嘴角的弧度:“都是自家人,我们家和粟家兄妹。你就别纠结了,下午时间差不多你爸会让吕秘书去接你的。”

沈钰一听“粟家兄妹”,就感受到后脊背那里冷汗直冒。但她又实在想看看沈谌他们俩又耍的什么招,于是在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她应下了乔觅的“邀请”。

上午十点,管柯替粟清寒送走了居安来的吕秘书,一脸嫌弃的回到粟清寒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粟清寒在笑,可眼睛里看到的粟清寒的嘴角明明是平直的。

“沈家欺人太甚,哪有当天发邀请的?”

“沈董是长辈,他对我这个晚辈自然不必太讲究。”粟清寒示意管柯消消气。

但管柯脸上更多的是担忧:“别的倒不说,都听人说沈谌老奸巨猾,很有手段,我就怕今晚是鸿门宴。”

“呵,他们现在恐怕有心也无力,最多也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粟清寒已然能猜出个七八分来。

“那我下午去接清心小姐……”

这个提议刚出来就被粟清寒打断了:“不必了,今晚的事,她在场恐怕只会添乱。”

同类推荐
  • 冷少的魔王小娇妻

    冷少的魔王小娇妻

    这是有关一个小倔强的女孩在人生的道路上遇到真爱所发生的故事。弘希阳在拿到毕业证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冲冲打包行李离开呆了四年的异国,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打算开篇新的生活,可在这个开篇不仅得罪了上司的妹妹,还教训了一个自以为是长相俊美的帅哥。当再次见到这个帅哥的时候,是在上司的办公室。“总裁,抱歉,不知道你在办公,所以带来了新来的秘书。”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啊?细看之下……,这不就是那天自以为是的男人吗?啊,这以后还怎么能和谐的工作下去呢?从此弘希阳“闹心”的生活真正的开始了……
  • 总裁野蛮小娇妻

    总裁野蛮小娇妻

    不爱到深爱,深爱折磨到不爱。沈婉清与霍逸辰在两家人的撮合下在一起了。开始彼此都没有感情,沈婉清以为自己也不会喜欢上霍逸辰,但是,三个月的时间,让自己深爱上了他。但是,霍逸辰爱的却不是自己。“沈婉清,你最好立刻消失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霍逸辰护着一个女人,对着沈婉清绝情嘶吼。那天,沈婉清乖乖的收拾好行李,签下那一份早前霍逸辰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霍逸辰,因为我爱你,所以想看到你幸福,既然我的存在让你觉得不幸,那么,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幸福,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你。”沈婉清看着生活了半年的房子,说下这一段话,毫不停留的离开。
  • 一个浓浓的自我云想

    一个浓浓的自我云想

    呃呃,就是寻开心,可以随便喷,接受反驳,喷的好给你评论精华哦!啾咪啾咪~
  • 魔女竹茜

    魔女竹茜

    天降巨财怎么花?当然是钱滚钱了!美人、权利、触手可及横财是福还是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十八岁以下的童鞋请不要观看本文的内容】
  • 总裁绝爱:我的小甜心儿

    总裁绝爱:我的小甜心儿

    夜总会,清纯女孩意外遇到总裁大大,冲破一切阻挠后,终得一份爱恋。
热门推荐
  • 天下乾坤

    天下乾坤

    万里寒霜凝漠北,千山焰影照江南。白衣袖手凭栏望,剑气纵横是何年?万古红尘,伴千秋月色,游天下乾坤。
  • 北词拥我入怀

    北词拥我入怀

    平平常常的校园故事,简简单单的友谊,甜甜的恋爱
  • 阅读中华国粹-青少年应该知道的-道教圣地

    阅读中华国粹-青少年应该知道的-道教圣地

    阅读中华国粹系列是一部记录中华国粹经典、普及中华文明的读物,又是一部兼具严肃性和权威性的中华文化典藏之作,可以说是学术性与普及性结合。丛书囊括古今,泛揽百科,不仅有相当的学术资料含量,而且有吸引入的艺术创作风味,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经典之作。本书介绍了中国著名的道教圣地,包括中国著名道教名山和中国著名道教宫观两部分。
  • 豪门虐恋:前妻求复婚

    豪门虐恋:前妻求复婚

    毕业时候,他帮她揭穿偷腥的男友,她醉酒的时候,他也很勉强的帮她发泄发泄……情景一:“娶我?你就不怕?”她朱唇轻起;他轻笑“娶个老婆这有什么好怕的?”情景二: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你愿意做孩子的爹地吗?”,他冷笑“你不配拥有我的种”情景三:她对他“尉迟先生,我要结婚了,请你让开,我未婚夫在等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锦玉霖铃藏

    锦玉霖铃藏

    “玉珀,你们这里的人是不是都会成精?”“……”“那为何那只死猫老是蛇啊蛇的叫我?难不成我美貌无双妖艳过那蛇妖?”“……”“这人间可有妓院或者歌舞坊一类的地儿?我不去赚钱可怎么过日子?”“不许去!你若想赚钱,我们开一个便是!”“停手!把这小皇留着,咱这院儿得就几个人接客不是?”“…“纵然她每一次回来都会忘了过去,可好在回来了,只要我知道她还活着,还会回来,还会一次又一次地爱上我,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期盼。看她又重新过来,我怎能视而不见,我爱的人就在那里,她是我无尽岁月里的起点。她的每次到来,都给我带来了重生。”
  • 升仙秘录

    升仙秘录

    天高云淡。白城位于苍梧之南,因城中多白皮树木,故名白城。城虽不大,但临城的丸山不知何时起,灵韵忽来,引得众多散修聚集,最终由其中元婴修士不啻道人集众人之力,劈山开派,因地之名得丸山派。丸山派传承至今已迂数千年,期间虽不乏元婴乃至化神,然近数百年来,丸山灵气逐渐稀薄,乃至元婴修士都几不得见。
  • 万里边缘

    万里边缘

    陈瀚后来想,如果那张录取通知书没被自己烧掉,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想了半天,他也没想出答案来。可是他知道,想什么都是白想,毕竟,人生是没办法重来的。从他将那张盖着鲜红大印的通知书烧掉的一刻开始,自己这辈子就注定混不进主流社会了。他注定要行走在黄昏之下,做一个角落里面的边缘人。性格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命运。只有老天才能决定。这就是宿命,没办法抗拒的宿命。
  • 众道三生相

    众道三生相

    世界创世只初,每个人一生下来便会拥有战力,无伦是谁皆是如此,战力共分为九个级别战奴、战手、战者、战铜者、战银者、战金者、圣战、王战,狂战(从低到高)世界毁灭之时,魔神降临,天地突变,人们全无抵抗之力。人们洒满热血,可也敌不过对方,后来世人皆揭竿而起,怎奈魔方已有修炼到狂战之人,我方也只有两名王战之人,敌方竟有五名王战我方惨遭失败。危机之时亿万人用生命换来穿越遂道,但只能一人进去,两名王战之剩一名了,他的名字叫井晗,后来人们决定让井晗回去。井晗回到十年前,肉体已灭,灵魂之能留到十年之前的他,更让他惊讶的是——十年之前的自己竟是一个连战力都没有的废柴。
  • exo之哪怕我爱你

    exo之哪怕我爱你

    在任务中失去生命,什么?这只是一缕魂魄?回归真正的陌汐雨,居然又成了女配?男主什么的就不攻略了,陌汐雨只想炮灰女主而已。邂逅了十二个性格迥异的美少年,明明只想静静地过完一生的啊,这发生的一切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