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誉,你是个聪明人。”强大的妖力笼罩着整个屋子,所有人都被压得喘不过来气。
“师傅……对……对不起……”文誉跪在地上,满脸歉意。
——
“今天开始实战,孤会攻击你,小心了。”白和文誉分别拿着一把凌之双刃对峙着。
“师……师傅,手下留情啊。”文誉胆怯地说道。
白二话没说,完美的攻击让文誉毫无回手之力。
“啊……”文誉眼睁睁地看着白手中的那把双凌剑刺进自己的心脏。
“师……师傅……咦?不痛?”文誉看着插在胸前的那把凌之双刃。“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这把双剑出自一块北斗英石铁,而且是一条快成仙的龙打造的,这剑通人性,兄弟是不会自相残杀的,两个人同时拿着一把剑打斗是无法伤到对方的,所以孤才拿来教你。”
白拔出刺进文誉心脏的剑,剑身就像水一样,文誉盯盯地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拔出的剑,“好神奇……”
——
文誉挥剑毁掉了白身上的道符,凌之双刃在白的身上穿过。他的心情很复杂,他从一开始就骗了白,从一开始就心神不宁。
“孤果然猜对了,所以才会留在这里。”白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冻结了在场的所有凡人,为首的那人一脸惊恐。
“孤从不杀凡人,所以这么想杀孤的只有妖怪,对吧,绿潭大蛇的小儿子?”白走到那人面前,捏住他的下巴,“你的计划不错,只是输给了凡人的感情,孤在这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套出胆小的你。”
“师,师傅……”
“文誉,你的谎言早孤看穿了,若不是巧合你们被这厮骗,孤也不会留在这里。编织这么大一个陷阱所说的谎言总要有点真话才会让人信以为真,所以你爹被这厮杀了这件事,是真的吧?自己又打不过所以才让孤帮你杀了他吧?”
“是……”文誉低下头。
“你看他怕成什么样子,刚刚得意洋洋的劲头哪去了?其实那道符根本奈何不了孤,孤最享受你这种将要飞上天却坠入地里的表情。”
白邪笑着,拔出剑,抵在蛇的脖子上,那蛇怕得不敢动弹,不停的颤抖着。“愚蠢的凡人,身为道士被一个妖怪骗了这么多年,太可笑了。”
“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白瞪了蛇一眼,“杀人必须灭口,去了地府之后问问你大哥为什么孤要杀你们吧。”白一挥剑,砍下了他的头,血溅了一地,一股青烟后那人变成了一条青绿色没了头的蛇。
“文誉,孤帮你报仇了,孤要走了。”白走到醉云身边,揭开了醉云身上的道符,抱起醉云,“醉云,你没事吧。”
“我没事。”醉云微笑着,擦去白脸上的血迹,蜷缩在了白的怀里,白向庭院外走去。在场的凡人没人敢再说话,都怕丢了小命。
“师傅……你真的要走了吗?”文誉跟上前,低着头不敢看白。
“文誉,抬起头看孤。”文誉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充满内疚。
白向文誉使了下眼色,文誉也明白了白眼神的含义,没再说什么,目送着白离开了。
几个时辰后,白和文誉初次见面的地方。
方才为了抵抗符咒的力量,暂时妖力尽失的醉云,靠在白的怀里睡得香甜。
文誉从城内的方向赶了过来,看见白坐在冰上,抱着醉云,这画面太美,让文誉看得有些入迷,虽说师傅和师叔都是男的,但没让文誉感到哪里不对,甚至觉得很是般配。
“师傅……今天真是对不起。”文誉怕打扰师叔,小声说道。
“孤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影响到他。”
“那师傅……你还能教我剑法吗?”
“文誉,孤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白低头看着在怀里熟睡的醉云,“孤还要陪着这个小家伙云游四海。”
“师傅,那请你带上我,我……”
“不可。孤走的路十分危险。并非凡人走的道路,你应当在这里继续修炼,今后有缘再见吧。”
文誉有些落寞,但是他深知自己留不住白。
“感谢师傅这几个月的教导,徒儿不打扰师叔休息了,”文誉深深向白鞠了一躬,“师傅有缘再见。”
文誉走了。
见文誉走远,白轻轻揉了揉醉云的柔软的发丝。“让你受苦了……这么脆弱的你孤该怎么保护……”
扶着醉云躺在自己用冰做的,但是不凉的床上,把外衣脱下盖在醉云身上,坐在醉云旁边,拿出玉笛,吹奏着醉云熟悉的曲调。
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微风吹拂着树木哗啦啦的,像是在给白配乐一般。
“嗯……”身边的醉云动了动。“你醒了?”悠扬的笛声停止,树上的鸟儿也都飞走了。
“白……”醉云虚弱的声音,让白有些心疼。
“怎么了?”
“感觉没力气……”
“没关系,休息好了再走。”白摸了摸醉云的脸颊。
“嗯……”醉云又闭上眼睛,裹紧白的外衣,缓缓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醉云才缓缓醒来。
醒来时见白在一旁望着天,察觉到自己醒了之后回过头看着自己。
“好点了吗?”轻柔的声音听得醉云仿佛心都要融化了。
醉云点了点头,想起昨天的事,于是问道:“文誉呢?”
“孤让他走了,等你休息好,就出发吧。”
醉云坐了起来,思考着昨天发生的事。
“想什么呢?”白摸了摸醉云的头。
“没什么,我有点饿了,咱们找地方吃饭吧。”
“好,那让孤抱着你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