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面无表情毫无波澜地拍掉了江恶霸的爪子。
要不是江北穹看见了他耳边又泛起来的红，说不定就信了。
江北穹伸出手指戳戳狄仁杰的背，“别这么冷淡嘛狄长官～”
狄仁杰头也不回，“……走了。”
“狄长官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闭嘴。”
“就不！”
狄仁杰忍无可忍伸手……
揉了把江北穹的头？
“走吧江警、官、”
“遵命，狄长官。”
说什么都一副轻佻样。
怎么会有警官是这种样子……
狄大人无语子。
——
某公司前台。
狄仁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请张展鹏跟我们走一趟。”
前台微微一惊，随后端起职业笑容，“您好，请稍等。”
狄仁杰微微颔首，江北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前台上养的草。
张展鹏很快下来了。
“警官们下午好，请问是有什么事么？”
“我们新得到了一些证据，需要您配合调查。”
张展鹏从狄仁杰的脸上捕捉不到什么指向性情绪，惴惴不安地跟着二人离开。
——
审讯室内。
“请问张先生在（事发当晚）20点至20：30时在做什么？”
狄仁杰坐在主审问位上，双手交叉自然地放在腿部。
江北穹在旁边撑着头转着笔，顾行也在狄仁杰另一旁看着。
“我在自己家里。”
“有证人么？”
“没有？”
“哦？你没有家人？”
“早年就离婚了，没有孩子，之后也没有续弦。”
狄仁杰点点头，“那么，就是没有证人了。”
狄仁杰不再多绕，单刀直入：“如此，请问您对这两样东西怎么看？”
张展鹏瞳孔一缩，眉头一皱，“嘶……”
他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狄仁杰贴心地提醒一句，“想说什么可以尽管说。这里是警局。”
张展鹏好像下定了决心，“是贺总。”
“是他逼我把杨嘉怡杀了的！”
“哦？”
狄仁杰换了个坐姿，“原因？”
“这……我不知道。”
“有证据么？”
张展鹏拿出手机，“之前聊完就把消息记录删了，但我还有截图。”
【今晚动手。】
【是。】
狄仁杰笑了起来，靠在椅背上，“你当我们是傻子么？”
“这记录看起来好像很有力，但指向性十分不明确。”
“聊天时间，对象，通通不清楚。”
“狄长官。”
江北穹把电脑推到了他眼前。
“嗯？”
上面是他们完整的消息记录。
虽然……
只明确了时间，是七个月前。
“你怎么解释？”
张展鹏有些慌了，“是，是总裁！”
“我再问你一遍，杨嘉怡，是谁让你杀的？”
“贺总。”
张展鹏似乎咬定了贺总。
顾行突然出声，“你的嘴上说着说贺总，但眼神却不自觉躲闪，从心理学上讲，这说明了你在说谎。”
“到底是谁？”
江北穹漫不经心地插了句嘴，“一个一个问过去不就好了。”
虽然有些笨，但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尤其是，在张展鹏的情绪已经开始不稳的时候。
顾行最终敲定，“刘成贵。”
“唔，杨嘉怡她老公？有意思了。”
狄仁杰拿手铐拷住了张展鹏，“还有那个贺总，之前买凶杀人的消息记录，也要立案。”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