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扫了妖艳女一眼,对吴双说:“今天你的运气好,我就先退出了,改天我们再好好比试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在后面观战吗?”
“不介意,欢迎观战。”
吴双笑着说,然后看了眼镜男一眼,“当然,前提是这位孙先生还敢陪我赌,他现在的筹码还不到我一半呢!”
妖艳女狠狠瞪了吴双一眼,把他的话小声翻译给眼镜男,眼镜男听完眉头一皱,冷冷的看着吴双,“哼,年轻人,靠偷鸡赢了几把而已,别这么嚣张,小心阴沟里翻船!”
“就是,小毛孩,有本事我们斗到底,刚才可是你们说的,谁先跑谁是狗来着!”
妖艳女挺了挺胸,让本来就露出不少的两个白嫩半球险些从衣服里蹦出来。
吴双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只要眼镜男不跑就好,让他们口头占点便宜也无所谓。
马克见状,也收起筹码,“既然两位有赌约,我就把战场留给你们吧,我也早就想观战了!”
说完话他也收起筹码跑到吴双身后。
马克一进来的时候就在观察吴双,他想看看吴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神奇表现。
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他只发现了吴双最后一注只要不弃牌的话都是全押,而且肯定获胜,其它的什么都没发现。
他想着如果能提前知道吴双的底牌,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
“不去。”
新的牌局开始,在转牌出现的时候,吴双手中最大的成手牌是四条8,本来马克和比利以为他又要全押的时候,他却选择了弃牌。
比利张嘴想说什么,马克却制止了他,“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是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了。”
眼镜男这时收回了桌上为数不多的筹码,冷笑道:“你在翻牌下来的时候就加注了,我还以为你要全押呢,怎么,害怕了?”
“我还想跟你多玩两把,让你那么早输光就没意思了!”
吴双不了不热的回了一句,其实他全押过了,只不过在发现眼镜男的牌是四条J以后就果断使用了异能而已。
拿到四条J却没什么收获,这也让眼镜男十分不爽。
“大言不惭,你能赢了我再说吧。荷官,发牌!”
吴双没有再接话,他揭开底牌的一角看了一眼,黑桃3,黑桃6。
“加注。”
眼镜男看了吴双一眼,选择跟注。
荷官销掉一张牌后,发出了三张翻牌,红心Q,方块Q,黑桃5。两人都没有犹豫,各自扔出了40万筹码。
再次销掉一张牌后,荷官发出转牌,一张黑桃2。
“全下!”
在吴双下注之后,眼镜男突然推出了所有筹码。
吴双笑道:“看来孙先生的运气不错,又拿到四条了?”
眼镜男掏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口烟后,才眯着眼对吴双道:“你不会蠢到以为不用筹码就能知道答案吧?放心,你的筹码多,就是跟了也输不完。当然,如果实在没胆量的话可以不跟!”
“好吧,你的激将法成功了,我跟。”
就在马克等人以为吴双要弃牌的时候,他竟然把筹码推了出去。
马克和比利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对吴双的彪悍打法感到震惊,从牌面上来看他的胜率实在太低了,除非河牌是黑桃4,否则无论眼镜男是什么底牌,吴双都必输无疑。
这两人现在都恨不得把吴双的脑壳敲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可是彩池按千万美元计算的一局牌,再不把钱当回事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其实吴双的想法很简单,大不了使用异能咯!
与这边众人惊讶的表现不同,眼镜男在吴双下注后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吴双进来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妖艳女更笑得快要坐不住了。
对面两人得意洋洋的同时,在马克等人紧张的注视下,荷官发出了最后一张牌。
黑桃4!
“耶!”
在荷官和女侍应们奇怪的目光中,两边的人居然一起欢呼出声,开始庆祝了。
吴双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兴奋,在别人眼里他下好几千万去赌一张黑桃4是疯狂的,是种近乎自杀式的豪赌,所以黑桃4出现后,即便是输了很多钱的比利也忍不住为他喝彩。
可在吴双看来,他没有输的可能,若不中,只是多耗费点时间,多使用几次异能而已,这种随时可以改变主意的押注,让他虽然会为赢钱而开心,但是没有了赌博的紧张感和刺激感。
当然,既然黑桃4奇迹般地作为河牌出现,那今天就可以提前收工了。
虽然今天是他亲自上场,少费不少力气,过程中因为马克和比利在,气氛也没有前几天紧张,不过在短时间内使用了十好几次异能,对他的身体也是很大的负担。
吴双之前花了六天时间跑了七家赌场,才赢回一亿五千万,今天的收获除去税收和其它的一些支出外,还能兑换足足五千三百多万美元,不仅让他可以提前休息,就连美国之行都可以提前结束了。
其实他不是不想多赢点,只是现在已经赢了两亿零三百多万,他不能再贪心,否则可能会出问题。
眼镜男在马克等人欢呼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他收回准备去揽筹码的手,仔细看了看五张明牌,然后掀开自己的底牌,“你是不是看错牌了,我可是四条Q,就算你是同花也大不过我的!”
吴双微笑着翻开底牌,“如果不仅仅是同花呢?”
“黑桃3,黑桃6!”
眼镜男看见底牌后“嚯”的站起身,瞠目道:“同花顺?这……你在赌河牌是黑桃4,这可是两千多万啊,你疯了吗?”
“呵呵,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被激将,刚才被你那么一挑衅,就忍不住上头了!”
吴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道,“不过好在运气在我这边,抱歉了,孙先生!”
眼镜男眼睁睁看着筹码被荷官推向吴双这边,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一脸灰败之色。
倒是他旁边的妖艳女说话了,她尖声道:“这不可能,几千万美元的重注赌几十分之一的几率,老娘见过的赌局多了,但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这么玩的,小毛孩,你肯定出千了!你听老娘一句劝,这把最好不要算,我们重来,否则以我们老孙在国内的能量,小心回去后让你有钱没命花!”
“哦?”
吴双伸手示意卓妍和懂一点汉语的马克别说话,然后看着眼镜男用岭北方言说:“听口音孙先生应该是岭北省人,那我问一哈,你所谓的能量范围在阿达,说不定咱还是老乡哩?”
听了吴双说的话眼睛男的脸色更难看了,“吴先生误会了,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哪有什么能量范围,她是输钱输急眼了,您别跟这种人计较!”
吴双摇摇头,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刚才的那个猜想算是坐实了。
“亲爱的,你说什么呢……”
“闭嘴!”
妖艳女还没搞清楚状况,还想继续撒泼,却被眼镜男粗暴地喝住了,“愿赌服输,你发什么神经,还嫌脸丢的不够吗?快跟吴先生道歉?”
妖艳女被吼的一愣,显然没想到眼镜男会突然站到吴双那边。
“快点!”
妖艳女见眼镜男动了真火,只好收起了准备撒娇的想法,“对不起,吴先生!”
吴双轻轻点点头,连她看都没看,自顾自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筹码。
眼镜男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带着她灰溜溜的离开了贵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