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是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以著名的中国风服饰为主业的逸林公司的创始人出现在一年一次的企业宴会上。她叫李子维,穿着一身高档的黑色小礼裙,有着青年人们羡慕的身材,中年女性羡慕的事业,所有人羡慕的脸蛋,大眼睛,小嘴巴,皮肤好像嫩的挤的出水。
“赌不赌,那男的头发是假的”
李子维悄悄的跟旁边的一个男人说,那男人小心的笑了笑,对着李子维点点头。这个男人是李子维的助手,叫向灿,也是曾今的中学同学,虽然长得黑黑的,但是一点也不丑,如果脱下这一身西装,会给人一种体育生的感觉。他们其实一点都不屑于来参加这种宴会,他们的公司天天忙的要命,但是今天完全是鸢宝要拉着他们来。鸢宝就是谢知鸢,个头比李子维矮半个头,也比李子维小半年,留个妹妹头,但却比李子维成熟很多,很细心,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事她都能打理的很好,是李子维最好的朋友,这逸林公司就是他们三个白手起家建立来的。
“鸢宝,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老在这等着干嘛啊?”
他们三个已经在一个位置上呆了一个多小时了,向灿不耐烦的抱怨着。
“你就闭嘴吧,待了多久你闹了多久,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你看看子维,平时那么闹腾,都没见她说什么”
“欸,子维呢?”
向灿刚一转头就发现李子维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谢知鸢也只好叹气,说了一句“怪不得”,然后就起身到处寻找,走到外面,才发现李子维正在外面悠哉悠哉的吃着关东煮,因为涂了口红她又将关东煮正分成小块,那样子啊,滑稽的很。谢知鸢气乎乎的走上前,瞄准耳朵一抓
“你怎么又到处跑,你是小孩吗?你还穿着礼服,高跟鞋呢,像什么样子”
李子维被揪着耳朵身体都不敢动弹,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我跟你回去好吧,但你好歹告诉我为什么在那耗着吧”谢知鸢说“都说了是个惊喜,你不能有点耐心吗?”就这样,李子维还是被鸢宝揪了回去。向灿看到了正摸着耳朵的李子维,就笑起来:
“又被揪耳朵了吧”李子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下次我也这么笑你”。
另一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和另一个中年男士谈着什么,那个男人就是叶盼青,他是一个互联网公司的负责人,年轻的他凭借自己的努力接手了这个公司,成为了很多少女们的梦中情人,虽然才二十几岁,但却很稳重,办事利落,很聪明,就连长相也非常出众,给人初恋的感觉,长得干干净净的,穿上西装,打上领结的他,不知道又迷倒了多少少女。
“那您看看这个项目您可以投多少”叶盼青对那个中年男人说
“那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选择你呢?”中年人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酒,漫不经心的说着,并打量着叶盼青。
叶盼青也不见一点慌张,说着“就凭我们这个项目只有我能向您保证一定可以做好,凭它可以带来你需要的利益,凭....”叶盼青就这样娓娓道来说出了一堆使中年人信任他的话,听完之后的中年人连连点头,微笑着伸出本来放在口袋里的手,叶盼青也笑了,迎合了中年人伸出的手,就这样他在一个宴会上,谈好了一个项目。叶盼青正放松下来,端起杯子品尝着美酒,可刚喝第一口之前,他看到一个女人正向他走来,当叶盼青看出了那个女人的面貌,立马放下了杯子,想走向前去确认。
是谢知鸢。“好久不见”鸢宝有点尴尬的招招手说道,叶盼青点点头说道“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叶盼青问,
“因为有人想你了,我来帮她找你。”
“什么意思”叶盼青有些似懂非懂,就问了一下,鸢宝一招手,说“跟我走吧,我们等了好久了。”叶盼青不明所以的跟着鸢宝走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曾今中学的同学从没联系过,今天却突然出现在品牌宴会上,还说那是在等他。
此时,李子维正和向灿聊着天,两人刚刚正用眼神跟踪着那个假发大叔,看到他在厕所中拿下假发洗脸的时候,他们一拍桌子,笑的前仰后合,又不敢太张扬,所以憋着笑的都快挤出眼泪来了,李子维还捂着嘴边说边笑道“我就说吧,你还不信!”。正在他们开心着时,叶盼青正走来,这是他已经看到了正开心的李子维和向灿,他一眼就认出了向灿,毕竟是小时候的好朋友,所以一下就能认出来,但是他还没注意到向灿旁那个漂亮的姑娘就是和他结下孽缘的李子维,叶盼青露出笑容准备向前去打招呼,可就在这一刻,李子维看到了叶盼青并马上认了出来,她心里一愣,这对她来说又是惊吓又是惊喜,她突然想起了曾经的种种与他有关的事,惊慌失措的她拉上向灿就急忙往外跑,还总是跑一跑又回头。对向灿来说这信息量太大了,叶盼青的突然出现,让他也觉得像是在拍电影,所以李子维拉着他跑,他也没有反抗。
叶盼青尴尬的问“这是怎么回事?”,鸢宝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叶盼青解释,只好应付了句“下次再说吧”。
“对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总是联系不上你,同学聚会你也没去”
叶盼青知道不能将事实都告诉她,只好找来个理由“哦,没什么,当时手机坏了,换了个好,这是我新的电话,我报给你吧。”其实鸢宝一眼就能看出来叶盼青在撒谎,但她也没必要继续追问下去,就存了他的电话。
回到公司,她看到李子维在午睡用的小床旁边靠着喝酒,向灿坐在旁边陪着她,脸上还一脸心疼的样子,李子维呢,一脸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样子,摇晃着高脚杯,看着杯中的酒荡漾着,轻轻的不知道在问谁,
“怎么来的那么突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