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我是个祸水吗?”宋从凝闻言眼神更加犀利,对方被这一问,立马露出一副“完了,我说错话了”的表情。
宋从凝见此噗嗤一笑,却是很快就收起脸上的笑意。
她还是不要做个祸水的好。
祸水在这里,形容一个女孩子,可是一个侮辱性名词。
“对了,店面盘在哪?”宋从凝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在主干道旁的云龙客栈的旁边丝绸店的旁边。”
宋从凝觉得这名字说起来就很高大上,点了点头。
“好,有空出宫去看看。”
很快就过去了两天,宋从凝在自己宫殿里混吃等死,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她倒是乐的清闲,朝也不去上了,议会那玩意自从上次把事情说完之后也没再开过。
天天跟着斜花斜酒两姐弟上山打鸟?不,不是,规划未来。
宋从凝今儿个却是不能这般清闲了,因为罪犯焦琛在今天上午正好被“押”进皇城了。
她自然没有那功夫去主干道凑热闹,只是听着身边今儿个轮休的小宫婢说着外面的盛况。
为了一个罪犯,万人空巷也不为过了。
焦琛首先在主干道上溜达了一圈,接着被押进天牢,接着女君通知各位大臣亲王们去议事。
宋从凝看着眼前的女君的宫婢,侧耳听着对方文绉绉的话。
心里感叹道。
果然,除了她身边之人被她带歪了之外,其他人还是很符合她看的那些明清小说里面的人设。
说话都很复古。
要不是她接受过十七年的应试教育,她可能还真听不懂。
只是……女的变成了男的。
宋从凝说不上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有些别扭。
她倒也没废话,跟着宫婢就去了议事大厅。
她去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她算是姗姗来迟了。
倒是大伙都目光都聚焦在大厅中心上,没有注意到她一个迟到人员。
宋从凝动动脚趾头也知道被围观的人是谁。
知道是一回事。
满足好奇心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刚想凑进去瞧瞧,却是被开堂阻挠了,吏官们把好奇的大臣一一唤开,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上座是国师,上座微下的左侧坐着女君,右侧坐着她父君的母亲,几位女相的老大。
宋从凝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她是站在各位皇女的末尾,谁让她在现场是最小的呢。
眼光扫过国师,国师正皱眉看着闹哄哄的大厅,还真别说,这国师看着还挺年轻的,气势看着有些像中国式班主任,刚正不阿的。
……班主任可能长的没他好看。
白发神颜,面容冷清,身着玄衫,骨节分明的尾指上戴着属于国师的戒指,只是隔的比较远,她只能看见那尾戒闪闪发光,刺的她头痛。
图案倒是没有看清楚。
他正端正的坐着,身上一种历经世事的沉稳感扑面而来。
结论:这个男的,她惹不起。
可能是盯着对方太久了,对方似乎是有所察觉,目光缓缓及于他们这一团。
宋从凝回过神在对方没有看见她时便移开了目光。
却瞧见她外婆(?)或者说奶奶(?)警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