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更的性格阴晴不定,有时谦让礼貌的不像人,有时暴厉的更不像人。
自习课上,他吃口香糖,吹泡泡“砰砰”的声音成了乔荞受不了的魔音,于是乔荞悄悄塞上了耳塞。吃完口香糖,直接吐到班级的门板上,乔荞看了一下门板上的口香糖,忍不住瞪了眼陈更,心里不住吐槽:什么毛病,这么不讲究卫生习惯,这般不礼貌。陈更看到了乔荞的白眼,好笑的呵了声:怎么,新同桌,看不惯啊?乔荞不搭理他,心中不住念道:阿弥头佛,不生气不生气。陈更盯着乔荞冷淡的侧脸,见她不回答,也不恼,趴在桌子上就开始睡了。乔荞趁下课期间,用三张纸巾垫在一起,把门板上的口香糖弄下来扔到垃圾桶里了,奔跑到厕所洗了洗手,回到座位上抹了玫瑰味的护手霜,又开始了学习。看到乔荞一点也不嫌脏,弄下来门板上自己吃过的口香糖,陈更只觉得恼火,骂了句:真他妈多事。乔荞装作没听见,只是暗暗的把桌子往右拉开了点,不想和他桌子扯上一点关系,不想和他这个人扯上一点关系。
陈更冷眼看着乔荞的动作,气的把手上的纸巾扔在了地上,不巧的是,正好扔在了乔荞的凳子下面。乔荞脸上的表情都不带动一下,“在不熟的人或者认为不是一路的人,冷淡的很,”默默的弯腰捡起来纸巾,不等陈更反应,狠狠地扔在了陈更的区域,刷的站起来,拉上安然急忙去了教室外,一路上都在骂陈更。陈更看着乔荞匆忙的离开的背影,火气一下子消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开始自醒自己今天的行为。
乔荞和陈更同桌一个月了,两个人像是在上演聋哑剧,互不相关,互不打扰,除了陈更的一句“让让,我要出去”。偶尔的惯性,陈更把纸巾扔在地上了,下一秒会自觉的捡起来。乔荞只是面上装作没看见,心里却乐开了花:原来同桌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啊,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