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件儿后来成了个典型案例,每年新生教育的时候,老领导总会把这件事儿拿出来说下,告戒他们不要把聪明用在了不该的地方。
在这些基础上,古龙国高层加大了对宗教的研究,以拥有其的解释权,专门设立了宗教委员会,并对教堂的设立定下了新的规定,小镇上的教堂一律加以修改,原本是按教宗国那类异域风情的圆顶尖锥建筑,全被换成了传承已久的古龙国特色琉璃瓦顶的建筑。
当然这不是心血来潮,在悠久的历史中,古龙国是拥有本土宗教解释权的,那时的宗教建筑也是以古龙国特色的建筑类型为主,但在后来错综复杂的发展中,经历战争和人祸的古龙国失去了宗教解释权,被他国势力趁虚而入,造成了现如今的情况。
小镇便是这样的一个小镇,地处交界,广袤沙漠中的一片绿洲,名族,宗教多元化,丰富的资源储备使其作为了重要的战略点,常年驻扎着大量的部队。
小镇上有很多人,组建了了个大的家庭,形形色色,表里不一,各有所想,各有所求。
小镇上每天都在发生着不一样的故事儿,不断的谱写着自我别具一格的历史。
小镇有它的魅力,有它别具一格的传说,不断的流传至今,有暴富的,当然也有一夜倾家荡产,上吊自杀的,有喜剧,当然就有悲剧,这个世界有时候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现实,但有时候你突然发现它就是个笑话。
小镇上的人为了生存每天不断的奔波行走着,有的意气风发,有的萎靡不振,有的不断充实着自己,有的则沉迷在了欲望之中。而在欲望与生存之间的较量中,孕育着一个个传说。
小酒馆总是传说就先流传起来起来的地方,小镇也不意外,这间名叫做希斯科的小酒馆,是小镇上男人工作后最喜欢去的地方。
而小酒馆传出来的传说则是大家茶余饭后最喜欢唠上那么一唠的话题,像小镇上最强修士,剑起八方,破万军;气定九州,镇神龙;冲冠一怒,斩神首等传说都是这个小酒馆的人们乐意谈的。
“你说,当年有谁是他的对手,像如今所言的古龙国第一高手滑如海,能否挨他一剑,可惜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夹着花生的一位邋遢大叔摇着头讲着。
“小的时候多好的娃儿,机灵的很,在溪边钓鱼,他总喜欢叫我给他讲些故事儿,不向其它孩子,见了水,便如那鱼,蹦蹦哒哒的闹腾去了。”一个常年在酒馆饮酒的人,抖了抖帽子,摘了下来,看清了面貌,不是那尤达大叔又是谁。
“你说他真的会这么没了吗?那番实力,也不吭不响,镇里真没几个人见过他动手,要不是通缉令里,那番视频,可能镇上就没几个人知道他早已化了境,达到了传说中的境界。”旁边的一人凑了过来,贴着尤达的耳朵小声问道。
尤达大叔喝了口酒,搓了搓手,”李二球,你呐,收收心思,做好自己的生意,别一天到晚,不安好心,想发些不义之财,一门心思的想谋个一官半职的。“
尤达大叔并不喜欢这个外号”李二球“的人,他不是个坏人,好人也算不上,人品在整个镇上出名的并不怎么好,本事儿是有的,这么多年摸索打拼,也挣出一份不少的家底,有了钱,也能办些事儿,在镇上也算有些名声。也便只有尤达大叔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一辈,才敢说叫着他”李二球“的外号。
小镇上知道他的人很多,闹得一时火爆的通缉令,让他走进了大家的视野,大家才知道原来小镇上有那么一位大能,但真正知道他的人很少,因为连他的名字,小镇上的人都没有能叫出来的,只知道小镇上出了这么一位能人。
尤达大叔似乎是少数几个真正知道他的人,记忆里留下的印象却也模糊,只是恍惚中记得小时有那么个跟同龄人不一样的孩子,喜欢在自己钓鱼时,静静地听自己讲故事儿。
其实尤达大叔也不确定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通缉令里的那个人,他只是很模糊的将两者联立了起来,或许仅仅只是自己某个酒后的乱语,吹起了牛,谈起了天说起了地,而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孩子又那么特别,与通缉令里的那个背影又如此的相像,使他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儿,做了这么个判断。
但尤达大叔儿不知道的是儿,他酒后恍惚间联立起来的玩笑话,日后却给他代来了不少的惊喜,不少的惊吓。
入了夜,酒馆也渐渐静了下来。而喝完了酒,吹完了牛的人,溜达着八字步,晃晃悠悠,各自便找着回家的路。
尤达大叔也如往常一样,不一样的则是心中多了份困惑,为什么他将小时候的背影跟通缉令里的背影联立了起来,为什么他脑海中对那个背影那么的深刻。
就这样,困惑着,迷糊着,拐了个弯,到了家门口,看着邻居的孩子,一如既往的呆坐在门口,直愣愣的盯着自己,一种怪异,上了心头,总感觉似曾相识,却说不上这熟悉感又从哪来的。
邻居的孩子名芳,是个女娃儿,平时不多话,喜欢一个人坐那,很长时间尤达大叔儿都以为她智商上有些问题,但她的父母却从未提过,尤达大叔也不好在过多的问些什么,后来自己的外孙,跟其同班,每每成绩单下来,看到第一名总是芳这个名字,他才打消了这个想法,或许她仅仅只是不亲善些人而已。
芳的父亲是个厨师,大家都喜欢叫他”福贵“,一天到晚乐乐呵呵,为人亲善,开了家饭馆,生意火爆,他自己常说自己三代都是个厨子,自己也就想当个好厨子。
但尤达大叔却感觉芳的父亲不简单,那份干练豁达,没有些经历是不可能磨练出来的,尤达大叔很是喜欢福贵这个人,有种说不上的熟悉感,便有个好酒,总是第一时间叫上福贵,而福贵也会烧上两个好菜,两人喝上那么一喝。
相处的越久,尤达大叔越是看不透福贵这个人,而福贵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儿,便是四海为家,图个谋生。
福贵实在,非常实在,他做的饭,吃过的客人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一分”菜“一分价,使得很长的时间,小镇上的其他的厨师,都怀疑福贵的店挣不挣钱。
福贵是个喜欢做菜的人,真心喜欢做菜的人,刚开始开饭馆的时候,客人不多,而他可惜每天的菜过了夜不新鲜,味道自然有了些差别,便每晚做好,摆那么一桌,叫上街坊四邻,聚一下,也算是增进邻里友谊。
而他其实对邻里并没有那么上心,只是不想可惜了那些菜,浪费了而已。